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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刀把不拿,拿刀口找死呀

聽母親說妻子揹著女兒出走了,想起苗經朋尋的蔣蘭芳,荊永祥找的李紅英,以及莫家興說的肖美群。草根也不細問了,背上行囊拿起手袋就出門去尋找妻子了。

“哥,背起包衭拿上手袋準備去哪?”草根下到坡腳走不幾步,迎面就有一個女子牽著個孩子走來問了。

“去找你嫂和侄女!”看是堂妹蘭秀梅,草根問:“秀梅,你準備去哪?”

“去你那,黑胖那個死鬼打的,又不要我和兒子了!”聽堂哥問,蘭秀梅邊抹眼淚邊說:“孩子都滿七歲要上學讀書了,到現在人不見回來,錢也不見回來,很快就到秋季報名上學讀書的時間了,這可怎麼辦啊?”

“還能怎麼辦,到縣上找他去唄!”

“去了,一看到是我,死鬼打的拔腿便溜走了。”

“你們又吵架了?”

“沒有,吸取上次的經驗教訓,人家哪裡還敢和他吵架!”

“那是為了什麼,難道自己的兒子到入學的年齡了,他也忘記了嗎?”

“不是忘了,是他又和那個女人搞在一起了。吵著要和人家鬧離婚呢!”蘭秀梅所說的女人,草根知道是範秀婷。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人家到縣城看見他們在一起吃住嘛,工資都交給那個女人管了。哥呀,要不你同我一起去趟縣城找他好不好,他最聽你的話了!”

“妹呀,怕是沒時間同你去縣城了。你嫂和侄女不見了,哥得去找她們呀!”

“我嫂和侄女是怎麼不見了?”

“我也不知道,聽說是人家來叫她去戴環,她便揹著女兒不知跑哪去了。”

“一定是回孃家了唄!”

“要是回孃家就好了!”

“哥不是有五虎遁嗎,掐一掐,算一算不就知道了?”

“是呀,全靠妹提醒,妹不提醒,哥還真把這事給忘記了!”得到堂妹的提醒,草根放下手袋就掐五虎遁。

“哥,嫂子是去木龍孃家了吧?”草根點點頭,蘭秀梅說:“既然嫂子和侄女都在木龍孃家,哥就不用擔心了。跟人家去趟縣城吧,黑胖那個死鬼千萬別變心啊,他一變心,我和兒子可怎麼辦呀?!”

“你叫哥怎麼說,婚姻是自由的。他鐵了心,哥也無權干涉的呀?”

“不用哥干涉,只求哥陪人家去趟縣城,勸勸那死鬼打的,也許他能聽哥的呢!”

“要是他不聽哥的呢?”

“不聽哥的勸,那就叫他給一筆錢,孩子不能不讀書。今天和人家去縣城,明天哥再去木龍找嫂嫂和侄女好不好?也就誤哥半天時間,反正嫂子在木龍,一時也丟不了了嘛!”看草根不做聲,蘭秀梅再次求著說。

前面說了,草根對蘭秀梅這個堂妹就像是親妹妹一樣,有求必應。經不住蘭秀梅一求再求,他便答應說:“好吧,哥就和你去一趟縣城,再去找你嫂子和孩子!”

“那走吧,也不知現在還有不有車去白龍!”蘭秀梅嘆一口氣說,草根道:“去岔路口看看唄,也許有貨車經過呢!”

真是好彩數,草根與蘭秀梅孃兒倆出來到岔路口,剛好有一輛拉木頭的車子經過去白龍。駕駛室就司機一個人,草根一揚手,司機車停他們便上駕駛室了。

車到白龍鎮了,三個人下車改乘去縣城的班車,還好到縣城時,還沒到朝九晚五鐵飯碗們下班的時間。

“哥,你先進去吧,我和孩子在外面等。有點眉目了,哥給出個點子,妹再帶孩子進去!”為了保險起見,坐三馬車到縣教育局大門外,蘭秀梅便對草根說了。

“也好,哥先進去,事情有眉目了,出個點子妹再進去!”知道堂妹的意思,草根便先走進教育局辦公樓了。

“哎喲喂,薛大局長,好悠閒呀!”進到薛思甜的辦公室,看見薛思甜翹著二郎腳在喝茶看報紙,草根說。

“副的,副的!”見是草根,薛思甜趕忙放下腳和報紙以及茶杯問:“老吵,你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了?”

“還好意思問,知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兒子?”草根把揹包和手袋放在一側的沙發上坐下問。

“知道呀,怎麼了?”薛思甜起身邊給草根倒茶水邊明知故問道。

“怎麼了,你兒子都到入學年齡了,不會連自己的兒子哪年出生,現在有幾歲都忘記了吧?”草根接茶水邊喝邊反問。

“怎麼可能,是那個死女叫你來的吧?”薛思甜說,他不是記不住兒子的出生年月日,而是他又有休妻再娶的苗頭了。

“什麼死女人,秀梅可是你自由戀愛,明媒正取的妻子啵!真是一個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好局長。天天教育別人要好好送孩子上學讀書,卻想讓自己的兒子成個文盲!”

“副的,副的,你就別嘲笑人家了。這樣吧,也到下班的時間了,咱們尋個地方喝酒,邊吃飯邊說這事好不好?”薛思甜說,他不敢公開和草根唱對臺戲。一來他不佔理怕講不贏草根,二來他有愧於草根。

原來經過草根的勸說,薛思甜已經和那個範秀婷斷了關係。今年時不知怎麼的,兩人又搞在一起了。一次又一次要求蘭秀梅和他去辦理離婚,蘭秀梅當然不能同意了。

蘭秀梅不同意和薛思甜離婚,他就採取拖字決了。揚言蘭秀梅和他去辦理離婚,他就管兒子,不和他去辦理離婚,他就再也不管她和兒子了。

薛思甜知道蘭秀梅一定帶著兒子跟著草根來了,說不定就在教育局的大門外。他怕蘭秀梅來了會和他大鬧教育局,所以他想把草根和蘭秀梅帶離教育局,侍藉機溜走。

“那不行,人家可沒時間和你去酒店磨牙齒!”草根說,他人精似的,薛思甜心裡那點小九九,草根能不知道嗎?

“這麼說,你老吵非要干涉人家的婚姻自由了?”薛思甜不甘心地問。

“我不是要干涉你們的婚姻自由,能回頭最好,不能回頭,也要對秀梅和孩子負個責任?”

“怎麼負責,我們三觀不同,就如同雞和鴨關在一起一般,離開是早晚的事了!”

“就算是這樣,也不能不對孩子和秀梅有一個交待呀?”

“怎麼交待?”

“給秀梅和孩子一筆錢!”

“要多少,你講?”

“秀梅和孩子就在下面,你們自己談!”草根說了,一點也不給薛思甜喘息的機會。他起身去開啟對著大街的窗戶門,連拍三下巴掌。

蘭秀梅帶著孩子上來了,草根說:“人上來了,你們自己談!”

“說吧,要多少錢你才同意離婚?”見到蘭秀梅帶著兒子上來了,薛思甜小聲問。

“給人家三萬元!”蘭秀梅開口就是大喊大叫:“沒三萬元別想叫人家去離婚!”

“我的姑奶奶,說話小聲點行不行?”聽蘭秀梅大喊大叫,薛思甜便有點軟下來了。

“不行,你敢公開搞女人,人為什麼不敢大喊大叫?”蘭秀梅大聲說,薛思甜越叫她不要大喊大叫,蘭秀梅越是大喊大叫。

三萬塊錢可不是個小數,對於薛思甜來講簡直是一個天文數字了,就是拿他去賣了也值不了三萬塊錢。薛思甜的工資雖然提高了,但是每個月也就一百幾兩百塊錢,那可是他十多年的工資啊!

“好,人家算是怕你了。為什麼要這麼多錢?”薛思甜問,蘭秀梅道:“人家的青春損失費就不講了,兒子從小學到大學的費用,一個管教育的局長算算要不要這麼多的錢?”

“兒子的讀書費用,一個學期一個學期給不行嗎?”

“不行,以後你再婚有兒女了,不兌現承諾,我去找鬼,刀把不拿,拿刀口找死呀?”

“人家若不給呢?”

“那人家就講到領導那去,說你亂搞女人,陳世美!”蘭秀梅說,打蛇打七寸,這還真是打對薛思甜的七寸了。

作為一個領導幹部,薛思甜最怕的就是別人說他有作風問題了。聽著蘭秀梅說要告到領導那去,薛思甜就更軟了下來了。

“行,都給你。跟人家回到住的地方再給你!”薛思甜求著說,蘭秀梅問道:“人家幹嗎,要跟你到住的地方去?”

“人家怕你了,還不行嗎?”薛思甜說了抱起兒子道:“小勇跟爸爸回家囉!”看著蘭秀梅和草根不跟著走,他回頭說:“還不跟著走等什麼?”

“秀梅,還不跟著他走等什麼?”知道薛思甜知難而退了,草根馬上催著蘭秀梅道。

“那哥你呢,這麼夜了,也去不成木龍嫂子孃家那了呀?”蘭秀梅問,勝利了,她很是感激草根這個堂哥。

“哥有地方去,就不打撓你們一家三口了!”草根說,就這麼輕輕鬆鬆解決堂妹和薛思甜之間的矛盾了,他也高興。

“老吵,要不住一夜再去別的地方吧?”蘭秀梅和草根走出辦公室了,薛思甜邊鎖門邊說。

“不了,不打撓你們一家三口了。”草根說一聲便去莫家興那了,趁這個機會他得去告訴莫家興,艾雨秀同意和莫家興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