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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入宮

自從她們來到這裡過後,男子一直都在教她們琴棋書畫。

一轉眼,13年過去了。

男子的頭上已經有了白髮,而飛燕則是越發出落地亭亭玉立。

男子叫做劉傑。

這麼多年的相處,飛燕早已將他當成了自已的父親,自已的母親也沒有兌現自已的承諾,說以後發達了就來贖回她。

從劉傑那裡知道,飛燕的母親,靠著賣飛燕的錢,幫自已的丈夫成功渡過了難關,現在他們經營著一家小酒樓,生活過得有滋有味。

飛燕會念起自已的母親,但她還是感覺,還是現在的生活更好。

飛燕又像往常一樣,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看著天上皎白的明月,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劉傑這時候坐到了她旁邊。

“又在想什麼呢?”

飛燕搖搖頭,劉傑沒有多問,而是轉移了話題。

“我真感覺你不是他們親生的,要不然他們這麼普通的人,怎麼會生出你這樣貌美的女兒。”

“我真懷疑你是他們撿來的,哈哈。”劉傑開玩笑說道。

隨著飛燕的年齡日長,她的容貌也越發貌美,就連與她一同的三個女子,也不禁會感嘆,天下怎會有如此貌美的女子。

飛燕沒有理會劉傑的話,就這樣用手撐著自已的臉蛋,望向天上的明月。

似乎,再過不久,就是那中秋佳節了吧?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劉傑已經離開了,就獨留飛燕在那裡賞月。

飛燕感覺有些涼了,於是起身往自已房間走去,劉傑就像她們的父親,照顧了她們這麼久。

在經過冬棗的房間之時,飛燕聽到了劉傑與冬棗的聲音。

“嗚嗚,輕點,好疼啊。”這聲音是冬棗的。

“放心,我會慢一點的。”劉傑嘿嘿笑道。

飛燕沒有繼續聽下去,就當作不知道一樣,繼續往自已房間走去。

不過,她的心思亂了。

第二天,飛燕發了高燒,在這個時代,高燒是特別要命的。

冬棗早上起來叫飛燕,可卻遲遲叫不醒。

“飛燕,還不起床嗎?”

冬棗敲了敲門,飛燕沒有回答她。

冬棗感覺有些不妙,於是趕忙叫來了陳杰。

陳杰來後,叫了一下飛燕,依舊無人回答。

陳杰使勁踹了幾下門,把門給踹開了。

飛燕躺在床上,兩人發出如此大的動靜,她也依舊沒有起來的意思。

陳杰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特別燙。

“莫非是昨晚著了涼?”陳杰有些擔憂,飛燕的體溫高得有點嚇人。

陳杰叫來了醫師,醫師把了把脈,皺著眉頭說道:“她這體溫燒的太高了,我先給她開幾服降溫的藥,熬得下來就能活,熬不下來就死。”

醫師走了,陳杰就站在飛燕的旁邊,照顧著她。

一連幾日,皆是如此。

好在飛燕命大,成功熬了過來。

那天晚上,陳杰喝得醉醺醺的,踉踉蹌蹌地敲開了飛燕的門。

“嘿嘿,燕兒啊,嗝,這天上的月亮怎麼有兩個,唉!你啥時候也是兩個了。”陳杰說著胡話,滿身的酒氣。

飛燕將他扶在床上,準備去給他熬製一碗醒酒茶。

陳杰拉住了她,說:“燕兒啊,我喜歡你很久了,從你小的時候我就知道,你長大一定是個美人胚子,沒想到,我還是低估了你。”

“傑哥,你又說胡話了。”飛燕扯過自已的手,準備讓他自已呆一呆,順便去給他熬製一碗醒酒茶。

“我只是喝醉了,可沒有說胡話。”陳杰再次拉過她的手。

“冬棗已經接受我了,要不你也嘗試一下?”陳杰露出一臉淫笑,準備扒下飛燕的衣服。

飛燕沒有反抗,就這樣靜靜的等著陳杰扒下她的衣服,把她丟在床上。

她在想,他們不是家人嗎?

飛燕閉上了眼睛,就這樣靜靜地等待著。

只聽見砰的一聲,重物落地。

飛燕睜開眼睛,是冬棗。

冬棗將陳杰給砸暈了。

“燕子,我不希望你跟我一樣。”冬棗將手上的凳子丟下,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那天晚上,他也是這樣,闖入了我的房間,玷汙了我的清白。”冬棗抽咽著。

飛燕開口道:“他不是對我們這麼好嗎?從了他又如何?”

東棗搖搖頭,說道:“可這樣是不對的,我不希望你也步我的後塵。”

東棗哭著,將陳杰拖回了自已的房間。

“明早我會告訴他,昨天晚上他闖入了我的房間,你放心,燕子,這一切你就當沒發生過。”

飛燕就這樣愣愣地看著,這一刻,她似乎感覺有些噁心。

第二日早上,陳杰找到飛燕,說:“昨晚我是不是到你房間來了?”

飛燕剛準備說是,可卻下意識搖了搖頭。

“昨日我很早就休息了,興許你是來了,不過我沒有聽見。”

陳杰點點頭,說道:“那就好,我還差點以為我誤事了。”

陳杰隨後閒聊了幾句,便離開了。

飛燕手中握著的竹蜻蜓,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她捏斷了。

幾日過後,陳杰將飛燕,秋魚,夏花三人給喊在了自已面前。

陳杰身後有一個俊俏的男子,男人一襲黑衣。

“只有這三個麼?”男子問道。

“還有一個發了高燒,沒有挺過來。”陳杰說道。

飛燕望向了他,陳杰給她使了個眼色,於是飛燕低下了頭。

“你的一年俸祿減半,這是你的失職。”男子淡淡的開口。

“好的,大人。”陳杰乖乖的應下。

“那你們三個,便跟我走吧。”男子領著三人,坐上了一輛馬車。

陳杰在後面彎著腰,笑著說,大人慢走。

在馬車裡,秋魚嗤笑一聲說:“那傢伙把冬棗清白給奪了,要不是飛燕前些日子發了高燒,這傢伙還要頭疼該如何交代呢。”

飛燕就這樣靜靜的坐著,沒有搭話。

夏花此時說道:“咱們這應該是入宮吧?我曾聽過他們說過,我們這些被買來的女娃,最後都是要入宮的。”

“入宮做娘娘嗎?那我一定要做皇后。”秋魚笑著說。

“然後把你們兩個給封做貴妃。”

“那多謝皇后娘娘啦。”夏花回答道。

飛燕就這樣呆呆地坐著,也不搭話,好像與自已無關。

“燕子,你這性子如何能在宮裡生存呀。”秋魚捏了捏飛燕的臉蛋。

飛燕就是這個性子,她們相處了13年,自然知道飛燕的性子。

“有時候我真的很羨慕你這臉蛋。”秋魚羨慕的說。

“那我們,以後還是一家人嗎?”飛燕開口說道。

“一家人?我們三個一直都是一家人啊。”夏花回答道。

“那陳杰和冬棗呢?”說起陳杰的時候,飛燕沒來由感覺一陣噁心。

“他倆?”秋魚嗤笑了一聲,說:“那自然不算了,那陳杰不過就是負責管教我們的人而已,就你把他當做父親一樣尊重。”

“他不過是替上面做事而已,也就你傻乎乎的,不過看在他照顧我們這麼多年的份上,他玷汙了冬棗清白的事,就不與他們說了。”

飛燕有些沉默了,那入宮後,那裡又是自已的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