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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這位華國小姐是什麼來頭

“你……”林舒雅被嗆的一時說不上話來。

蕭謝不信任她就好,那樣她就還有機會利用林舒雅,只是現在這個莊園比蕭謝的郵輪不知道大了多少倍,她還不能輕舉妄動。

“不坐下吃點嗎?”蘭時問道。

“不用了。”林舒雅從嗓子裡擠出這麼一句話。

蘭時也沒再堅持,看向旁邊的那個中年模樣的女人,示意她一起吃飯。

女人似乎是看懂了一樣,連忙擺手:“I'll have breakfast after you finish.”(我等小姐吃完再吃。)

“Never mind,just eat.”(沒關係,一起吃吧。)

看到蘭時的堅持,女人有些不好意思地坐下,蘭時把面前的湯往她那邊推了推,林舒雅深深吸了一口氣,轉身離開。

看著林舒雅離去的背影,至少剛剛保姆坐下的時候並沒有看林舒雅的臉色,也就是說她跟林舒雅並不是上下級的關係。

說是試妝,但是主角似乎並不是蘭時,而是面前的一套翡翠珠寶。

衣服妝容,一切都是為了搭配這套珠寶在準備,最終敲定了一套改良的中式經典禮服,金線手工編織的裙子,雖然是長袖,而且高領,但手上的這對翡翠手鐲,還有脖子上的翡翠項鍊,卻被金絲面料映襯得更加奪目。

因為蘭時沒有耳洞,所以耳環沒有帶,而是緊急修改成了一副髮飾。

蘭時怎麼看怎麼覺得自己像是個珠寶展示模特。

仍舊是風泣親自來接的蘭時,他半跪在蘭時的面前,親自幫她解開腳鐐。

“蘭小姐,請上車吧。”

前後各有兩輛車的保鏢,蘭時並不覺得自己能被這樣重視,大概是為了保護自己身上的這套翡翠珠寶。

即便她是個外行,也能看得出來手上這鐲子簡直驚為天人。

車行駛的時間不短,目的地也是一個莊園,這裡雖然比蕭謝的莊園小了不少,但是面前這棟猶如城堡的建築比蕭謝的別墅卻豪華許多。

蘭時被一群保鏢簇擁著進去,休息室裡也有十幾個保鏢看著,好在房間很大,即便這麼多人也並不顯得擁擠,反而幾米站一個有點寒酸。

沒多長時間休息室的門再次被開啟,蕭謝看到面前妝容精緻,衣著光鮮的蘭時,一瞬間有些恍惚。

即便他從小長在貴族家庭,見過的貴族小姐,頂流明星不少,他也不得不承認蘭時屬於最頂尖那一梯隊的。

跟在蕭謝身後的風泣推著一輛餐車進來,餐車上的東西用餐盤蓋蓋著。

蕭謝坐到蘭時的身邊,握住她的手腕,手指輕輕摩挲著她手上的翡翠鐲子。

“很美。”蕭謝忽然開口。

蘭時雖然厭惡,但是不敢把手抽回來:“您自己的東西當然看得賞心悅目了。”

“是在說你嗎?”很明顯他誤解了蘭時的話。

蘭時糾正:“我在說鐲子。”

“可我是在說你。”

蘭時轉過頭看向他,他說這話的眼神不像是假話,但是蘭時聽得卻並不開心,她總覺得蕭謝在預謀著些什麼。

蕭謝抬手打了個響指,風泣將一邊的餐車推過來。

“這是什麼?”蘭時有些不明所以。

蕭謝露出一個遊刃有餘的微笑,風泣將面前的餐盤蓋拿開,蘭時看到蓋子下面的東西雙眼瞬間睜大。

風泣將房間內的所有人遣散出去,把門緊緊關上。

面前的東西讓她全身發抖,她緊握雙拳,蕭謝死死抓著她的手腕,使她動彈不得。

面前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個草莓蛋糕,但這樣的裱花樣式,被切成兔子樣的草莓,加上點綴的那一小簇月桂葉,只一眼她就認出了是媽媽做的。

蘭時雙眼含淚,她看向蕭謝的眼中有恐懼,有憤怒。

“你做了什麼?你對我的家人做了什麼?”她歇斯底里地喊著,掙扎著。

蕭謝手上一用力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一下圈住她整個身體,隨後一隻手握住她的雙手,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面前的草莓蛋糕。

“聽你的母親說,你最喜歡的就是她親手做的草莓蛋糕,這可是我連夜讓人空運過來的,不嚐嚐嗎?”

“蕭謝,有什麼你衝我來,我的家人沒有得罪你!”

“當然,他們當然沒有得罪我。”蕭謝在她的耳邊輕語。

“只是,前提是蘭警官得乖乖配合。”

蘭時聲音顫抖著:“我已經足夠聽你的話了,我不會再跑了,蕭謝,求你,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家人。”

他放開蘭時,抬手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水,水滴掃過他的指尖,他輕輕捻摩著。

“蘭警官,你這麼說我可很無辜,我又沒做什麼。”

是,他現在還沒有做什麼,但是面前的草莓蛋糕很明顯是在威脅她,這並不代表以後他不會對蘭時的家人做出什麼事來。

蘭時以為蕭謝對她放鬆了警惕,可原來那只是個開始而已,他現在用自己的家人威脅自己,以後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這令她感到窒息恐懼。

宴會是蕭謝親自舉辦的,在溫莎家族的祖宅中大張旗鼓,為的就是宣佈溫莎家族繼承人訂婚的訊息。

一堆國內外記者湊到蕭謝和蘭時的身邊,蕭謝彬彬有禮地回應著,偶爾有幾個人把收音筒舉到蘭時面前,蕭謝也會十分紳士地幫她接下話來。

“請問蘭小姐,您與蕭先生的婚禮也會如期舉行嗎?”

蕭謝攬著蘭時腰身的手輕輕用力,蘭時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表情:“是的。”

宴會上源源不斷的名流紳士小姐走到蘭時和蕭謝的面前慶賀,他們或說英語,或說法語,還有阿拉伯國家的一些皇室中人,只是蘭時大部分聽不懂,只能機械地舉杯喝酒。

偶爾有一些操著經典英式口語的議論聲傳入她的耳朵:“這位華國小姐是什麼來頭,從來沒見過。”

“什麼來頭還重要嗎?她身上的這套翡翠珠寶聽說是溫莎家族祖傳的古董,價值兩億美金不止,聽說只有溫莎家族繼承人才有權繼承,這不就變相的說未來溫莎家族的繼承人就是這位華國小姐的孩子,況且尤安先生還是用的漢語名字訂的婚,足以見他對這位小姐的重視,什麼身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