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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危機時刻

第一個反應過來:“秦元,當年太玄宗從秦家收過去的那個弟子?”

“哦哦哦,我也想起來了,不是說他血脈被廢,成了一個廢人了嗎?”

“難不成師兄跟他同名同姓?”

眾人紛紛議論,秦元笑著雙手下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秦元嘆了口氣,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給了所有人。

“文良語和樊震他們都早已經知道了,事情已經發展到了現在,如果計劃不出意外的話,等咱們出去,太玄宗八成就已經被滅掉,咱們藥宗足以成為這北州之地的魁首,我的身份也就沒什麼隱瞞的必要了.”

眾人紛紛驚訝的看著秦元,他們沒想到,一直以來,藥宗之中最為閃耀的明星竟然有如此經歷。

“老大,佩服,厲害!”

胖子拱手說道,邊上幾人也進階如此。

秦元大笑兩聲,眾人繼續在這篝火一旁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眾人繼續朝著地脈之地奔襲而去。

樊震實力強橫,在這整個地脈秘境之中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人物,因此秦元幾人道也沒有專門去找他。

一路之上,秦元出手的次數很少,將所有的機會都給了太玄宗的幾人。

當然,在胖子尋寶靈鼠的血脈天賦尋找之下,眾人也找到了不少的寶貝,一個個可謂是收穫的盆滿缽滿。

“你們現在戰鬥意識和戰鬥經驗已經磨練的很不錯了,可在武技之上,還是需要多加努力.”

“血脈是力量的源泉,在自身的血脈之中,有著本源力量,你們應該儘早去領悟,天玄大陸之上,不是隻有巔峰血脈能夠成就一番大事業,尋常的血脈也有用武之地.”

秦元盤膝坐在一處石臺之上,看著坐在下方的文良語等人。

“每個人都不同,源自於他們血脈之力不同,千萬個人裡,有著千萬種血脈,而領悟到的力量和修煉出來的道都不一樣.”

“你們幾人之中,就只有文良語和侯太山初步領悟到了自身血脈的力量,剩下的白破,你還沒有真正領悟竹林靈猴,胖子也是,尋寶靈鼠可沒你想象的那麼弱.”

胖子心急,直接問道:“老大,你就直接告訴我唄.”

秦元笑著搖了搖頭:“不可說,不可說,各自有著各自的道途你不是已經找到了嗎?”

胖子摸了摸鼻子,隨後沒有多說。

眾人一路前行,雖然修為沒有繼續提升,但對於他們來說,從秦元身上獲得到的感悟已經比修為的提升更為重要。

等眾人趕到地脈秘境時候,距離最後的秘境關閉時間只剩下了十天。

秦元也沒準備浪費時間,順著靈魂標誌的印記,直接朝著樊震所在的地方奔襲了過去。

而此時,距離眾人不遠的地脈之地中,一個人影正不斷的朝前狂奔,這道人影面色慘白,身上的氣息薄弱無比,彷彿隨時會斷氣一般。

在他的身後,兩尊身著黑袍的人影正不斷的逼近。

“樊震,我勸你還是將在地脈大殿之中獲得的好處叫出來,如此我們兄弟還能饒你一條性命.”

“大哥,還跟他廢什麼話,這小子被咱們追殺一天了,本就受傷,現在估計已經油盡燈枯了,上去幹掉他,何止是地脈大殿之中獲得的好處,他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是咱們的!”

樊震毫不理會身後的兩人,繼續朝著前方拼盡全力衝過去。

那黑袍人冷哼一聲,手中空間戒指靈光閃爍,一杆弓箭出現在手中,彎弓搭箭,一件暴射而出,樊震躲閃不及,大腿直接被射穿,整個人被釘在了地上。

這兩個黑袍人這才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摘下頭上的兜帽,顯露出面容,鷹鉤鼻,滿臉陰鬱,這兩人竟是孿生兄弟。

“白敬山,白敬水,你們兄弟二人真的要對我趕盡殺絕嗎?”

白敬水大笑一聲:“趕盡殺絕?你這話說得好,我們兄弟兩人把你斬殺在這,又有誰知道?”

樊震苦澀一笑,剛進入這地脈之地的時候,他就直接被傳送到了地脈大殿不遠的地方,當時經過一番探索,卻是獲得了不少好東西,但地脈大殿也不是什麼良善之地,裡面的最終考驗倒真的讓他受到了不小的傷。

就在他終於透過最後考驗,拿到所有好處之後,白敬水和白敬山兩兄弟躲在暗中偷襲,讓本就受傷的樊震傷勢更重了幾分。

不然的話,區區兩個武靈五重境界的武者,他樊震根本不放在眼裡。

白敬水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微笑,探出一隻手,將樊震手上的空間戒指直接摘了下來。

樊震陰沉沉的看著眼前這兩人:“現在好處你們也全拿了,沒必要趕盡殺絕吧,我藥宗在這北州之地也不是好惹的.”

沒想到,白敬水大笑一聲一臉猙獰的看著地上的樊震:“其實吧,北州府跟你們藥宗關係確實不錯,甚至府主在我們進來之前還特意囑咐我們,碰見你們藥宗的武者,能幫儘量幫.”

“因此,我們兄弟決定將你徹底擊殺在這,毀屍滅跡,不知道這個提議你滿不滿意.”

樊震看著眼前的白敬水,嘆了口氣:“看來是回不去了……”白敬水一邊大笑,一邊吃朝著樊震走來,手中大刀狠狠的朝著樊震砍來,無匹的靈力在大刀之上蔓延,凌厲的刀芒四射而出。

一刀狠狠落下,樊震臉上一抹抹不甘呈現出來,而就在此時,一道寒光突然出現,狠狠的點在了大刀之上。

金屬碰撞的聲音響徹整個天地,那點寒光也顯露出了樣子,赫然正是一把閃爍著寒光的古劍。

白敬水朝著側邊看去,他身後的白敬山腳尖一點,出現在了白敬水的身側。

“誰,竟敢在我們北州府辦事的時候進行阻攔,怕不是不想活了.”

“哦?是嗎?北州府的人,我就說,誰人敢這麼大膽,竟敢動我藥宗的弟子!”

只見一道身著月白色長衫的身影帶著四人從後面的森林之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