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負手而立,站在天地之間,月白色的衣衫不斷的隨風搖曳下面的所有人都看痴在了原地。
幻靈身邊的小姑娘周旋靈更是一臉的花痴:“這,這是什麼,這也太帥了吧.”
幻靈心裡一陣不平衡,可想了半天,還是嘆了口氣:“確實很帥.”
秦元身後的文良語等人此時已經徹底陷入了沉默之中,不過胖子卻是直接衝了出來,朝著秦元狂奔而來。
“我靠,老大,你這也太牛逼了吧,我胖子發誓,你以後就是我最崇拜的人!”
秦元笑了笑:“白破怎麼樣了,還有文良語和侯太山都恢復過來了沒有.”
胖子點了點頭:“他們三人都已經恢復了,就是白破還差點,現在還有點虛.”
秦元笑了一聲:“中毒這麼長時間,不虛反而有問題了.”
話音剛落,文良語三人也趕了過來,三人剛準備說話,秦元就將目光落在了外面。
“幻靈師兄,何必待在角落之中偷看,還是出來吧!”
文良語四人連忙朝著秦元目光看去,只見幻靈帶著身邊的周旋靈緩緩走了出來。
剛一出來,幻靈就朝著秦元行了一禮:“見過蕭白師兄!”
秦元揮了揮手:“不知二位為何待在角落之中偷窺?”
說著,眼神之中閃過一道冷光,手指間一道道靈力也不斷的閃爍。
幻靈連忙搖了搖頭:“蕭兄千萬別誤會,我只是剛剛在庇護之所聽見你跟刺刀的談話,知道藥宗眾位師兄弟出事,這才連忙跟了過來,先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上忙的.”
秦元眼中閃過一道冷光:“確實如此?”
幻靈連連點頭:“確實如此,我縹緲宗跟藥宗一直以來都有著不錯的關係,當然是來幫忙的!”
秦元笑了笑:“原來如此,師兄為何不早說,都怪我,錯怪師兄了,還請師兄見諒.”
此言一出,周圍所有人都是一臉懵逼,幻靈心中卻凝重了不少,眼前這藥宗的蕭白,不僅武道之上有著近乎於妖孽的天賦,戰鬥力強橫無比。
更重要的是,此子在人情世故之上竟然也如此妖孽。
一個強橫的敵人就已經很可怕了,如果這個敵人人情妖孽,臉皮夠厚,夠不要臉,那這種人,就算不能成為很好的朋友,也千萬不能成為敵人。
這一刻,幻靈心裡想了很多,看向秦元的眼神之中也帶上了幾分討好。
“那是當然,咱們兩家可謂是世交,我們是過來幫忙的,只是沒想到,蕭兄竟然恐怖如斯啊!”
秦元淡笑一聲:“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還有,幻靈師兄,我不希望這件事情讓別人知道,你懂吧!”
幻靈連忙點頭:“那是當然,蕭兄放心,此事絕於此!”
秦元點了點頭,有時候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簡單,大家都知道彼此想要什麼,也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很顯然,這幻靈,就是個聰明人。
“蕭兄弟,既然來這火焰之地,想來定然是要去一趟中央的火焰山吧!”
秦元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剛準備詢問,一邊的胖子直接傳音道。
“老大,火焰山就是這火焰之地最中央的地方,是一座火山,上面有垂下去很多繩索,將自己綁在繩索之上進行垂釣,能從火焰山之中獲得不少寶物.”
“這也是聽宗門那邊傳來的,具體我也不清楚.”
秦元點了點頭,遂即笑道:“那是當然,既然來了,定然要前去走一遭.”
幻靈大笑一聲:“既然如此,何不同行!”
秦元微微頷首:“既然師兄邀請了,那咱們就一起走吧!”
說完之後,一行人烏泱泱的朝著火焰之地內部走去。
一路之上,秦元靠著強橫的靈魂之力,洞察所有地下噴出來的火焰之柱,等一行人趕到火焰山之時,竟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幻靈看著身邊的秦元,眼中的驚訝再也忍不住。
“秦兄,莫非你已經獲得這火焰之地最終奧義?”
秦元愣了一下:“何出此言?”
幻靈看了看身後,眾人也扭頭看去,只見仙靈宗在萬靈天的帶領之下,也有四人跟隨,可這四人行動緩慢,時不時便被底下噴湧而出的火柱擊傷。
若不是人多,足以一路相互扶持,這些人甚至都到不了這火焰山之中。
秦元彷彿也明白了什麼,輕笑一聲:“只不過是一些小把戲罷了,幻靈兄不必如此高看.”
幻靈還想問些什麼,可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一行眾人直接走進火焰山山頂。
這火焰山整體磅礴無比,散發著陣陣恐怖的高溫,眾人身子周圍都縈繞著一道道虛幻的靈力光芒,護著自身。
“秦兄,這火焰山高溫可怕無比,一般來說半個時辰之後咱們就要離開了,所以一定要抓緊這個機會.”
幻靈對著秦元沉聲說道,秦元不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反而將目光落在了本身便在山頂的那三人身上。
只見這三人都裹著一身黑色的長袍,長袍之上閃爍著陣陣靈光,一看就不是凡品,在長袍的胸口位置,金色的絲線筆走龍蛇,北州府三個字閃爍著微光。
這三人彷彿感受到了秦元的目光,為首的一人默然轉過頭來,目光之中盡是冷冽的色澤。
只是注視一眼,便直接錯開,秦元嘴角勾起一絲微笑,便也沒有再說什麼。
眾人走上前去,整個山頂呈現出一個奇異的圓環狀,地面上覆蓋著一層層紅褐色的岩石,秦元伸手敲了敲,陣陣沉悶的聲音從地下傳遞出來。
“這裡是曾經這處地脈還存在的時候大元皇朝的那些陣法師和煉器師一起設計的,專門用來鎮壓火山噴出來的火焰和岩漿.”
秦元點了點頭,隨後走到前方,六尊火玉雕琢的龍形雕像矗立在前方,每尊看上去都神駿非凡,在下方火焰岩漿的映襯之下,龍形雕像之上折射出陣陣虛幻的光芒。
抬頭看去,只見每尊龍形雕像的龍口處都涎著一根瑩白色的繩子,向下不斷延伸,伸進了滾滾岩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