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宗榜首!”
秦元的話語平淡無比,但這平淡卻難以掩飾住眼前幾人心中的激動。
所有人臉上都是陣陣狂喜,就連一直以來不苟言笑,動不動冷著臉的侯太山都一陣晃神,他才從昏迷之中醒來,背後的白破甚至還沒醒。
“師兄,真的假的?”
秦元看著虛弱的侯太山,給他扔了一枚丹藥之後,重重的點了點頭:“那是自然,咱們藥宗,北州第一宗門!”
剎那之間,所有人都一頓震驚,也不管還在這擂臺的周圍,一個個都是仰天長嘯,抒發著自己心裡的愜意和爽快。
秦元看著眼前這幫小子,心臟也忍不住跳的快了幾分,自嘲的笑了笑,上輩子加上現在,自己這都算是一個千年老怪物了,還因為這點事情興奮的不行。
他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面板依舊稚嫩,說話也細聲細氣,隨後,他也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孃的,這算什麼,這輩子就當老子再活一次,老子今年才不到二十,少年心性,青年人當有青年人的熱血和興奮。
想通之後,他都感覺自己的心境更上一層樓,眼前更加的通透,自從重生以來,雖然嘴上沒說,但是上輩子招惹的敵人依舊讓秦元老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獨自嘆氣。
可就在剛剛那一刻,他發現,自己的靈魂跟這具身體達到了巔峰一般的高度統一,整個人的靈魂都彷彿昇華一般。
當天夜裡,一對年輕人聚集在秦元的房間之中。
侯太山懷裡抱著兩大罈子美酒,認真的看著秦元:“師兄,我雖然打不過你,但在這喝酒之上,我侯太山可是從來沒醉過,咱們今天我們來一較高下.”
樊震也是站起身來:“開玩笑,說的好像睡不能喝一樣,來啊!”
朱天全笑眯眯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可下一秒,他就被秦元拉了過去。
“就你們這小酒量,也敢跟我喝?先把我小弟喝醉在說話!”
樊震和侯太山的目光瞬間落在了朱天全的身上,朱天全頓時緊張的汗都冒了出來,可看著這兩人輕蔑的眼神,這小胖子也是怒火沖天,端起一個大碗,一飲而盡。
“喝就喝,誰怕誰,看見胖爺這肚量沒有,你們那能是我的對手?”
三人在一塊直接抱著酒罈子咣咣咣開幹,而白破因為消耗太大的原因,並不能喝酒,在此刻,也是化作酒門提督,密切監控著有沒有人漏喝。
而秦元則是坐在了窗前的桌子上,文良語正輕搖紙扇,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窗外的月光。
秦元靜靜的坐在他對面,也是一杯美酒下肚。
“想宗門了?”
文良語點了點頭:“想了,樊脈主突然就回去了,還是師兄你說的,說明宗門那邊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雖然我對宗門近期的情報不太瞭解,但我也能大致猜個明白,應該是太玄宗的事情吧!”
秦元愣了一下,隨後笑著點了點頭:“不錯,太玄宗和藥宗的大戰,明天應該就打響了,今晚藥宗應該也緊張一晚,都在參與宗門之中的佈置吧!”
文良語點了點頭,很秦元碰了一杯:“藥宗必勝!”
秦元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擔心,都是我的安排,相信我,藥宗,必勝!”
如同圓盤一般的月亮依舊靜靜懸掛在天幕之上,皎潔如同水銀一般的月光也在地面之上不斷的傾洩著。
將世間萬物都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銀紗。
當然,在這美輪美奐的大環境之下,無數的事情正在不斷的演繹。
遠在千里之外的藥宗之中,樊世剛早已經回到宗門,但卻是沒人知道。
三位大佬端坐在密室之中,李玄天直接將指揮權交給了樊世剛。
“世剛啊,我和老馮都是煉丹師,對於打仗一竅不通,宗門之中叫交給你來部署.”
樊世剛還準備推辭兩句,李玄天直接搖了搖頭:“不用推辭了,這是我們的意思,也是秦元那小子的意思!”
樊世剛這才點了點頭:“好,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