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我想上前檢視,正當我距離那個女人不足三米的時候,我突然感覺自已被人用力推了一下。
突如其來之下,我腳下不穩,朝著天台邊就一頭紮了過去。
危急之下我雙手用力的推著天台邊上的圍欄,而我依舊能感覺到後面有人在用力的推我。
“我擦你奶奶的,你敢害人,我留不得你!”
說著我猛然一用力,回身就是一拳,只可惜這一拳打了個空,我身後什麼也沒有。
見狀我立刻跑到天台中間,離邊上遠遠的,接著我拿起一旁的花椒木,隨後跑到天台門口拿出一張符咒貼在門上。
“這次你在想跑都跑不了了,來啊!”
我背靠著門,一手拿著花椒木,一手夾著符咒,目光警惕的環顧四周。
我知道這東西還在,她剛剛沒得逞,所以還在這裡,我把門封上就是防止她逃跑。
老爹說過,這些東西大多數都喜歡嚇唬人,捉弄人,但也有害人的。
嚇唬人捉弄人都沒什麼,到時候燒點紙把他們送走了就行,不過要是想害人,就不能手下留情。
這東西一旦害人,就說明有一定的道行,而且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東西,所以一定不能留。
“出來啊,敢做不敢當啊?”
我對著周圍大喊,就在這時候,通風管道後面突然露出半張臉。
當我看到這半張臉的時候,我渾身汗毛豎起,不過內心早就做好了準備。
“神師殺伐,不避豪強,先殺惡鬼,後斬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當!走!”
我嘴裡念著口訣,左手符咒立刻丟出去,朝著那半張臉射過去。
那東西反應也很快,立刻躲到通風管道後面,不過符咒也跟著飛了過去。
不到一秒鐘,通風管道後面閃爍著紅光,就像閃電一樣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
見狀我鬆了一口氣,心說那東西已經被我打傷了,而我並沒有滅了她。
畢竟喬安娜跟我說過,這東西罵她是小三,所以我認定她一定有什麼事情,所以我要溫和清楚。
我走到通風管道後面看了一眼,結果什麼也沒有,不過我知道她還在天台上,只是被我打傷了,藏起來了。
“我現在在給你一個機會,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害人,不然的話,我就打的你魂飛魄散!”
我嚇唬了一句,我還是想給她一個機會,讓她自已認錯。
我繼續環顧四周,周圍很安靜,我知道她被我打怕了,所以不敢現身。
當下我朝著蠟燭的方向走去,把剩下的半沓紙錢燒了,我蹲在地上安靜的等待。
“出來吧,我不會傷害你,你只要告訴我,你為什麼在這裡不走嚇唬人。”
我說出自已的請求,過了將近幾分鐘,周圍有了動靜,我感覺到後背發涼,我知道那東西在我背後。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頭也不回的詢問,很快我背後傳來一陣悠悠的聲音。
“我恨啊,我不想走啊……”
聲音一出現我渾身起雞皮疙瘩,我知道是那個女鬼說謊了。
那女鬼跟我訴苦,她說自已生前有一個男朋友,倆人的關係很好,只可惜就是沒錢,人也不爭氣。
但好在這女鬼還算努力,自已在城市打拼了幾年攢了個首付才買了這個房子,也算很不容易了。
她認為自已買了房子,男朋友就可以踏踏實實的努力工作,可沒想到自已的男朋友竟然在外面結交了新的女朋友,而且還是個有錢的主。
這女鬼傷心欲絕,幾天都吃不下飯,可俗話說屋漏偏逢連夜雨啊,這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
正當這女鬼傷心欲絕的時候,好巧不巧的趕上煤氣洩漏,這女人就這麼被毒死在家中,直到三天後排查才被人發現。
女鬼的事情讓我心裡也有些不好受,當下開口。
“你既然走了,就不要在留戀陽間,這一切都跟你沒有關係了,也不屬於你,還是早點去地府報道吧,不然的話被會鬼差抓到免不了一頓毒打!”
聽了我的話,那女鬼又哭了起來,聽的我這個難受。
“行了行了,你也別哭了,我知道你沒有家人,而且對陽間的房子還有所留戀,這樣吧,明天我讓房子的新主人給你燒一棟房子,怎麼樣?”
此話一出,那女鬼立刻就不哭了,我知道像她這種人在這個世界上並不少見,為了車子為了房子操勞一輩子。
到最後好不容易有了車子房子,可卻累壞了身子。
“我這裡還有一沓紙錢,等燒完了紙錢,我就送你去地府,你安心的走吧,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
說完我又拿出一沓紙錢燒了起來,隨後重新點燃香火,嘴裡念著往生咒。
過了將近半個小時,我感覺周圍已經沒有了動靜,看來那女鬼已經走了,我也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脖子。
一切結束後我並沒有回到喬安娜家裡,而是打車回到了宿舍。
第二天喬安娜說要感謝我之類的話,我聽後則是擺手拒絕,並叮囑她,讓她買一些東西晚上找個十字路口燒掉。
按理說這喬安娜也算是倒黴,找了這麼個房子。
這幾天我又開始消停了,每天繼續過著渾渾噩噩的日子,真不知道這四年該怎麼熬。
“景文,我給你看一個好東西。”
正當躺在床上,思緒飛出九霄雲外的時候,胡大勇這傢伙拿著手機湊過來,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
“什麼東西?”
我盯著胡大勇的手機看了一眼,這一看我明白了,原來是直播。
不過這個直播跟平常看的那些直播不一樣,不是什麼搞笑直播,也不是故事直播,而是一種戶外探險直播。
我盯著螢幕看,裡面的主播拿著手電筒正在探索一群荒廢老樓,裡面時不時的還會有一些詭異的聲音。
除了這些給能聽到主播爆粗口,以及各種靈異現象,比如凳子自已倒下,房門自已開啟之類的超自然現象。
“景文,你說他們這種直播到底是誰真的假的?”
胡大勇一邊摳鼻子一邊詢問,看到這一幕我嫌棄的往一旁靠了靠,沒好氣的說著。
“我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