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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醫門鈺字軒

天醫門,除門主行蹤不定之外,最有說服力的便是門主一把手教導的鈺字門,門中人名字皆以鈺字作取。

天醫門中,鈺字輩的徒弟天醫師五人無一不是人中龍鳳,下一任的門主,更會從中仔細挑選,透過層層選拔才可擔任。

光是鈺字輩的其中一人站出來,便足以讓人掂量掂量其身份。

一如此刻,化名為鈺軒的玄鬱攜楚雲瑤出現在皇宮大門門口,於檜身後跟著一隊禁軍以此保護他們的安全。

當然,鈺字輩並沒說所有人都得精通醫術,例如唯一學了門主武藝的玄鬱。

此番他們前來,在京都中尋了處宅子落腳,翌日他便帶著還在學習的雲醫師——也便是楚雲瑤、以及貼身侍衛侍女一同入宮。

於檜微微打量一行人,戴著面具也不露面,想著殿下說過難得出山之人不喜旁人知曉,便也未曾講究。

隨即敬重地行了一禮,抬手攔下戴了面具的二人,看向為首的玄鬱:“想必您便是天醫師鈺軒,在下於檜多有冒犯,不知這女子與身後之人是?”

玄鬱端的是一副儒生模樣,肩上還揹著藥箱,一手負於身後,腰間掛著天醫門鈺字令牌,氣質絕塵。

另一手攤開放在楚雲瑤跟前:“這是我的徒兒雲醫師,身後則是伺候生活起居的侍從侍女。”

於檜不動聲色地看了眼令牌,這天醫師來前也沒說會帶醫師徒兒前來,如今人家來了,總不能說只讓天醫師進來吧。

且這些跟隨的人一瞧便知多多少少都是會武的,他帶來的禁軍一比,倒是比人家的家生侍從侍女遜色了。

於檜作揖:“冒犯天醫師了,請隨在下來,這邊請。”

鈺字天醫師入宮,按照禮儀與尊重,還有於檜著人駕來馬車,親自駕著馬車帶著玄鬱和楚雲瑤,剩下的人則垂首跟在後頭。

馬車內,二人齊齊對視一眼,默默握了握對方的手,面具之下皆是得逞笑意。

行至東宮,二人被恭敬地請了下來,於檜比了個請的手勢,將一行人引至客房。

“天醫師,皇太子殿下尚在處理政務,待晚些時刻方能前來,想必天醫師也累了。”

“舟車勞頓,便請天醫師暫住在此處,若殿下回來,在下定會先來告知,衣食住行只需吩咐宮女太監。”

玄鬱點了點頭,拱手作揖:“那便多謝殿下和於侍衛了。”

如今已經進了狼窩,首當其衝便是就地休整,玄鬱自進來時,便察覺到這東宮中不少隱藏的暗衛,更有不少視線跟隨著他們。

這是監視,畢竟他們初來乍到,只是擺出身份,光說旁人怕是不會信。

不過他不在意,他只要魏無徽信便好,最後,接近北沅陛下魏錚。

思慮完畢,玄鬱神色微動,偏頭看向隔著面具都能看出帶著些許疲憊的楚雲瑤,不覺彎了彎眉眼。

“委屈雲醫師隨我來啦,醫師大人累不累,要不要先去休息?”

楚雲瑤哼哼兩聲,一屁股坐到軟軟的床榻上,倒頭躺下,舒服地摸了摸被褥。

“知道我辛苦,那我便要這一間!”

這一間客房看起來最舒服,陳設也是她喜歡的,重點是,大!還有屏風。

此時二人已經摘下面具,旁人也只當他二人在商量事情,並不會貿然進來。

玄鬱皺了皺眉頭,一抹不悅浮於面容之上,握了握拳。

楚雲瑤隔著桌案都能感受到冰冷的氣息傳來,不由得抖了抖身子,挑釁的心思陡然升起,悠悠起身,行走間不忘抬手將飄到臉前的髮絲捋到耳後。

見女子大步朝自己而來,玄鬱抿了抿唇,壓住躁動的心,誰料下一刻,楚雲瑤素手輕抬,勾住玄鬱脖頸。

微微一摁,玄鬱便聽話地坐下。

楚雲瑤俯身湊到玄鬱耳邊,呵氣如蘭:“你不高興嗎?還是說,你想與我同床共枕?”

畢竟這些時日,有不少是二人同床共枕的時刻,她倒是習慣了,何況玄鬱也未曾動手動腳。

當然,就算動手動腳了,也是楚雲瑤熟睡的時候。

玄鬱每每與她同眠,便一如先前般自身後摟著她的腰,聞著女子沐浴後身上的清香,實在忍不住,便剋制地吻一吻她的後脖頸。

她最是敏感,碰到脖頸時都會無意識地不滿哼哼,若是碰到她的臉頰,定要被她抬手狠狠扇開。

女子撥出的熱氣近在咫尺,他的餘光都可以瞥見女子如蝶翼般的纖長睫毛微微顫動,眸光微微含笑,帶著滿滿地挑釁。

玄鬱陡然紅了耳尖,眼神微微一動,手比腦子更快,兩手掐住女子纖細腰肢,微微一用力,楚雲瑤便軟了身子。

只聽女子一聲嬌呼傳來,趁著此時,玄鬱將女子攔腰抱住,摁著坐在自己腿上。

楚雲瑤瞪大了眼,兩手無措地舉著。

玄鬱眸中無端燃起火來,抬眸望著呆愣在自己身上的楚雲瑤,忍不住彎了彎眉眼。

隨即一手摟著楚雲瑤的腰,另一手牢牢環到後背,碰到女子肩胛處。

玄鬱垂下頭,將腦袋埋到女子肩頭,只聽其悶悶的委屈聲音傳來:“依你便是,這些時日都是我陪在你身邊,你不讓我一起,便讓我抱一抱你。”

楚雲瑤心跳驟然加速,兩手不自在地搭在男子肩膀,玄鬱緊緊摟著自己,好似生怕丟了主人的可憐小狗。

女子雙頰微紅,淡抿唇瓣,細碎的日影透過雕窗落在二人身上,鍍上一層聖潔的金光,光影斑駁,令人炫目。

楚雲瑤心尖微動,這一刻,她好似連自己侷促的呼吸聲和躍動的心跳聲都能清晰感受到。

女子也彎了彎眉眼,杏眸淺垂,傲嬌地垂下頭,以臉頰觸碰男子發頂:“行吧,只此一次,不能再多了。”

玄鬱勾起唇角,眸中精光一閃而過,閉眸細細享受著二人相擁的時刻。

公主殿下,他的王妃,怎麼這麼可愛呢。

這邊二人甜蜜相擁,氛圍十足,暗中探聽的於檜神色怪異地歪了歪腦袋。

不是,這題超綱了,這天醫師不是說那是他的徒兒嗎??

行,他算是知道了,原來人家是帶著嬌妻前來,不好意思說清楚罷了。

他是什麼該死的人嗎,怎麼聽到的是人家夫妻的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