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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郭遊拿麥克風的手此時有一點點因為週歲禮的話而顫抖,“我想我會記住你的,‘好運’同學。”

隨即他深鞠一躬,沒有結束語,結束了他的講座。

自此,週歲禮在郭遊身上找到了編導的意義。

她參加過很多次編導大賽,也拿了不少獎,很遺憾,她再未見到過郭遊。

……

天氣轉晴,兩人已經對坐在樹下的石桌喝茶。

“是的,如你所說,我現在對影視充滿熱愛,不再執著於傷痛的表達。”

或許越努力越幸運吧,郭遊的作品這幾年越來越受年輕人的追捧,他拍出來的劇幾乎每部都是題材新穎,深受好評。

“所以我在向您乞討一次機會,我也想要一個‘好運’。”

郭遊舒了口氣,點點頭笑著說:“給你了。”

十多分鐘過去,陶然抬起手腕,掃了眼手錶,“郭導怎麼還沒回來,澆花的工程量也太大了吧。”

被這麼一提醒,宋祈年贊同,“歲禮也走了有一段時間了。”他起身,“我去看看。”

“我跟你去。”

掀開帳簾,院內對坐的二人氣氛融洽而歡樂。

而此時,屋內的宋祈年和陶然悄悄趴在門口,試圖窺聽兩人談話。

陶然將耳朵貼在門上,眼睛透過簾子縫隙努力向外張望。

宋祈年眉頭微皺,“這怎麼還聊上了。”

“你說他們兩個能聊什麼呢?”

“聊什麼能讓郭遊高興成這樣?”宋祈年咬牙切齒,時刻擔心有人偷家。

吃過晚餐,宋祈年和週歲禮帶上帽子和口罩,偷偷在外面散步。

宋祈年實在好奇,“你到底跟郭遊說了什麼,劇本都放心交給你了。”

週歲禮微笑,輕鬆說道:“什麼也沒說,只是善有善報而已。”

“不管是因為什麼,都謝謝你歲禮。”如果不是週歲禮的勸說,宋祈年恐怕要因為債款的壓迫失去一個好本子了,和優秀導演合作,莫過於在自已的事業上錦上添花。

“不用謝我,又不是完全為了你,我也想找到我自已喜歡的東西。”週歲禮不想讓宋祈年覺得對自已所有虧欠,何況她本來也想為自已爭取一個機會。

可以為自已要想的東西去爭取,宋祈年很為她高興,“剛認識你是在搬家的時候,我在你的房間裡看到過不少大賽的獎盃,熱愛加擅長,一定會閃閃發光的。”

週歲禮點點頭,眼裡閃著光,“所以這幾天我就要把大部分時間留給自已了,宋老闆。”

“你有喜歡的事情做,我當然無條件支援,本身你來之前我也說了,可以邊思考邊工作。”

週歲禮呼了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我要那個編劇之前的作品都看一遍,共鳴一下她究竟要什麼。”

“萬事開頭難,有事情找我撐腰。”這是週歲禮第一次挑大樑,一定會有很多壓力傍身,他想成為她的靠山。

“不要給我建立底氣,我想破釜沉舟、孤注一擲、奮不顧身、全力以赴。”此刻週歲禮像一隻歡脫的小鹿,在夏日晚風的小路上蹦蹦躂躂,每一步都帶著獨特的節奏。

原來這就是義無反顧的勇士表達開心的方式,宋祈年很少見週歲禮這麼高興。

他望著走在前面肆意活潑的她,步伐時大時小,偶爾輕盈轉身,臉上也是洋溢著燦爛的笑容,這笑容就足以驅散他周圍的陰霾。

宋祈年彷彿穿越了歲月的重重迷霧,看到了曾經那個不顧一切的自已。

那時的宋祈年,也如週歲禮這般,心懷熱忱,無畏無懼,對未知充滿一切渴望。

他溫柔笑起來,忽然想做一件心血來潮的事。

“今晚的西餐吃的還滿意嗎?”

“滿意。”她脫口而出,開心的像個孩子。

“那滿分十分,你給我打幾分?”宋祈年說完,停下步伐。

“八分!”週歲禮不假思索,然後,發現這是個套路,“啊?給你打分嗎?”

她在宋祈年面前停下來。

剛剛還說西餐,怎麼又扯到自已身上了。

宋祈年點頭,看著她的眼神期待又誠摯。

週歲禮恍惚間有點意識到宋祈年想做什麼了,裝傻充愣,“我為什麼要給你打分啊。”

“不想給我打分……那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

說什麼……

沒有囉嗦,宋祈年連表白都這麼節省時間。

她懵懵的,帶著顫抖的聲音,“什麼……”

宋祈年卻已經將她圍堵在懷。

“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他重複,這一次帶了些許懇求。

她在他懷裡微微仰著頭,“不是鬧著玩?”

宋祈年修長的手指禁錮住了她的下巴,力度不輕不重,“你是一直都把我的話當做說笑嗎?”

週歲禮的腦袋瓜任由他擺弄來擺弄去,“沒有。”

“那你說願不願意和我在一起。”他看著懷裡的人繼續追問,此刻只想要一個明確的答案。

週歲禮小心翼翼地仰頭注視他慵懶卻魅惑的眼睛,努力讓自已鎮定,內心的喜悅卻讓她的大腦一時間輕飄飄的。

那些餘光藏不住的瞥了一眼又一眼,那些小心翼翼的喜歡,掩於人前的剋制和暗戀,在這一刻都找到了洶湧的出口。

週歲禮強忍情緒,語氣平靜,“願意。”

宋祈年的表情肉眼可見的輕鬆下來。

雖然知道週歲禮會答應,在一起也是板上釘釘的事,宋祈年還是為了這遲鈍的回答如釋重負,內心的雀躍讓他足足緩了好幾秒。

幾秒後,他依舊沒有放開週歲禮,雙臂緊緊箍住她,讓她休想有一絲逃跑的機會。

“幫我摘下口罩。”

“摘口罩幹嘛?”週歲禮不解,這是在戶外啊,也不怕被人認出來。

嘴上問著,手已經搶先一步把他的口罩摘掉了。

“你說什麼?”

週歲禮音量提高,清晰又緩慢地重複:“我說摘口罩幹嘛。”

“什麼?”宋祈年還是沒有聽清,將他的耳朵湊過來。

以為是自已戴了口罩說話悶悶的,讓宋祈年聽不清,週歲禮索性把自已的口罩也摘掉,踮了踮腳,想離他耳朵近一點。

“我說摘口……唔。”

週歲禮呼吸瞬間一滯。

有了肆意妄為的名分,宋祈年的吻溫柔而有力,探索的開始吮吸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