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晉匆匆來到徐傑的診室,看到他正坐在那裡翻閱病歷,卻沒有起身迎接自己,心情有些不悅。他鼻子哼了一聲,然後走進診室,皺著眉頭看著徐傑,問道:“你昨天為什麼沒來上班?”
徐傑早有準備,回答道:“昨天早上醒來時,突然感到心臟劇烈絞痛。可能是前天晚上雷聲頻繁刺激導致我的心臟病復發了。雖然吃了藥情況有所緩解,但我還是感到很不舒服,所以沒來上班。”
徐傑患有心臟病已是校內醫院眾所周知的事情。張晉原本想以此為藉口辭退他,但在谷城大學高層領導中有人為他說情。而且這個人,對張晉來說是不可得罪的。因此,他只能讓徐傑繼續留在校內醫院工作,儘管心中不滿。
張晉本來想責備徐傑,但很快他就想到徐傑的靠山很可能是那個人。在搞清楚兩人的關係之前,張晉決定對徐傑好一點。但還是需要給予一些懲罰,否則這小子日後還能有多囂張?
“以後不能再做這種沒有組織紀律的事情了,無論出於何種原因不能上班,都必須打電話告知院方。這次就算你曠工一天,罰款五十元,從下個月工資中扣除!”張晉板著臉說道。
徐傑淡淡一笑,答應道:“好的。”
徐傑的態度讓張晉更加摸不透他和那個人之間的關係。
鼻子哼了一聲,張晉揹著手,挺著胸腔,走出徐傑的診室,前往其他地方巡視。
對徐傑來說,校醫的工作輕而易舉。上午的工作很快就過去了。下班後,徐傑飛快地回到了家。途中,他還在小區附近的菜市場買了一些蔬菜,回家後簡單烹飪了一頓午餐。
午飯過後,徐傑喝了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然後盤膝坐在床上,開始修煉呼吸吐納術。直到快要上班的時候才停下來,再次快速奔跑到校內醫院。
下午五點二十分,還有十分鐘就下班了。
半小時前,張晉哼著歌開車離開了校內醫院。在他離開後,其他醫生和護士也開始打包行李,紛紛準備離開。
根據任務要求,我已經改寫了原文,如下所示:
除了徐傑之外,還有一位新來上班不久的女醫生仍留在校內醫院裡。徐傑對這位同樣剛畢業的女醫生並不太瞭解,只知道她叫陳婷婷,是一位戴著眼鏡、知性美麗的年輕女子。而陳婷婷的診室恰好就在徐傑對面。
坐在診室裡,徐傑拿出錢包數了數,裡面還有幾百塊錢。扣除了這個月的必要開銷,他應該還能支援一兩百塊錢。
徐傑沉思片刻,點點頭:“雖然可用的錢不多,但如果運氣好的話,還是能買到適合的玉器……畢竟製作護身符和法器用的玉並不需要太好。”他決定下班後去谷城西大街著名的古玩一條街逛逛,看看能否找到合適的玉器用來製作護身符和法器。考慮到自己實力還較弱,如果身上帶著幾塊護身符和法器,無疑會大大提高安全性。
正當徐傑思考著什麼樣的護身符和法器最適合他現在的情況時,校內醫院傳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這些腳步聲起初上到二樓,但很快又下來了。與此同時,一個焦急的女聲不滿地嚷嚷著:“醫生去哪裡了?”
徐傑將錢包放回兜裡,站起身來走到樓道中。與此同時,對面的陳婷婷也從診室裡走了出來。
過道上站著六個女生,其中一個被其他五個女生攙扶著。那個女生長得很漂亮,但臉色蒼白,全身虛弱無力。如果不是有這幾個女友攙扶著,她恐怕早就倒在地上了。
“發生什麼了?她是怎麼不舒服?”陳婷婷被這個女生的狀況嚇了一跳,急忙詢問道。
“流血過多。”還沒等這些女生回答陳婷婷的問題,徐傑已經一語道破了這位女生的病症。
流血過多,又稱崩漏症,指的是婦女突然大量出血的急性疾病。這一情況在中醫裡被稱為大出血,在西醫學中則被稱為功能性子宮出血。
“大出血?”陳婷婷皺著眉頭看了看徐傑,對他憑藉一瞥就妄下結論的態度感到不滿。如果不是有其他病人在場,她恐怕早就訓斥徐傑了。
一位戴著短髮的年輕女生心急地說道:“孫佳琳今天來月經了,可不知道為什麼,血液一直在持續流出,而且越來越多……”
“真的嗎?她居然在大出血!”陳婷婷驚訝地張大嘴巴,瞪大眼睛看著徐傑。她無法理解,徐傑怎麼能一眼看出這名叫孫佳琳的女學生的病情?
“把她扶進來。”徐傑吩咐五個女生將孫佳琳攙扶到他的診室裡。
“你……?”五個女生有些猶豫地看著徐傑,沒有立即聽從他的話。畢竟,這種婦科疾病有些尷尬難以啟齒,更別說要讓一個男醫生來治療了。她們看了看徐傑,又看了看陳婷婷,小聲地說道:“要不,還是你來給孫佳琳看病吧……”
“我?”陳婷婷看著孫佳琳臉色蒼白、唇色蒼白,立刻意識到她的大出血情況非常嚴重,毫無疑問屬於失血過多,如果處理不當,甚至可能危及生命。作為剛畢業不久的她,臨床經驗並不豐富,面對這種棘手的大出血症狀,她確實心裡沒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