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李少華與林雪手牽著手一同往食堂去,清晨之陽光柔和灑於校園之小徑,鳥兒於枝頭歡快歌唱。
彼等面上洋溢甜蜜之笑,不時對視一眼,目中滿是愛意。
中午又共食午餐,更要命者,諸多人均見彼等手拉手之情形。
下午之時,整個英語系皆傳開矣:大一最帥最靚之男生李少華與系裡之第一美女加才女,大二之林雪相戀矣。
“老三,汝小子何時始之,怪得瞞吾等,竟將林師姐追上矣。”
十一點方回宿舍,江東扯著嗓子一大喊,其餘三人亦皆瞪大眼睛直勾勾瞪之。
四個哥們竟難得皆在等其,那表情有驚訝,有羨慕,尚有一絲“審訊”之意。
當下只可向彼等作些說明,李少華坐於床邊,撓撓頭,不好意思講述彼等戀愛之經過。
一席談話畢,竟過了半時辰。
“老三,汝小子命真好,竟能追上林師姐,”莊大海感嘆道,目中滿是佩服,雙手不停搓著。
吳國棟與馮晨亦隨聲附和,連連點頭。
“對矣,林雪與汝交友,汝知誰反應最大乎?”江東神秘兮兮言曰,目眯成一條縫。
“誰耶?”李少華實大概知之,只是欲得證實,心內卻有些忐忑。
“當然乃吾等之牛師兄矣,今中午其便言諸多怪話,見吾等,連話皆說得不正常矣,”江東繼道,撇嘴,一臉不屑。
“尚有,吾等班女生有許多皆失望極矣,今一日彼等皆於汝背後議此。” 馮晨亦道,表情有些無奈。
“尚有,有個別女生神色慌張,猶若天下大亂矣,”吳國棟繼道,眉頭微皺,似在努力憶著。
“老三,吾等真佩服汝,有如此多女生喜汝,可吾等乎?”莊大海羨慕道,雙手抱於腦後,向後一躺。
“行了,勿言如此酸之話矣,”江東拿出老大之派頭來終今日之臥談,揮揮手,似要趕走此些“酸味”。
彼等速入夢鄉,李少華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其思哥兒幾個之言,翻來覆去,心內琢磨:今後如何對班裡同學?那些女生之目光該如何應之?觀來惟待時間將一切改矣。
次日上午上課之時,王芳菲視其之目中滿是失望,似尚有一絲怨恨,其咬著唇,目不時瞟向李少華;
其餘女生視其之目亦有一些怪異,但無人提此事,除吳國棟。
此子觀來欲令班裡之其他女生對李少華死心,然後增已之機,結果卻無女生應之,令其討個沒趣。
吳國棟一臉尷尬,撓頭歸已之座。
中午用飯之時,其朝食堂去,林雪已買好飯菜候之。
食堂里人聲鼎沸,二人尋一角落坐於一處,笑著聊此事引起之後果,不時發出一聲聲會心之笑,雖刻意壓制,然仍為有心人聞之。
原來大二那邊之震動不下於彼等這邊,諸多女生皆往林雪處刨根問底,男生那裡亦十分不平靜,那牛寒視其之目光皆十分不正常。
林雪邊言邊為其夾菜,李少華亦投桃報李,二人尚不時耳語一兩聲。
彼等此些親密之動作令一雙充滿嫉妒之目見之,目之主人滿臉通紅,實快控不住已矣,持勺之右手劇烈抖動起。
“吾言牛寒,汝可真背,追如此長時間矣,人家連理皆不理汝。
此下可好,他人剛來半年,便泡上矣!”言者乃大二之宋明亮,其來自廣西,語氣酸酸,撇嘴,一臉幸災樂禍。
“牛寒,汝丫夠慫者,若吾,非得給此姓李者厲害看看!”言者乃石原野,其來自上海,卻言一口流利之北京土話,且常以此為榮。
其與宋明亮乃死黨,且其家境好,常贊助宋明亮,故宋明亮對其挺服之。
牛寒一向不理二人,今不知為何彼等三個坐於一處。
“算了罷,此小師弟可是有功夫之人,非那麼好對付!”宋明亮繼道,搖搖頭,目中透一絲忌憚。
“吾觀亦是,算了罷,打又打不過人家,便如此罷!咱系又非僅林雪一女者,”石原海言畢,便欲起身去,雙手插於褲兜。
“皆不許走!”牛寒果再也忍不住矣,起身朝李少華彼等一桌走來。見其如此,石、宋二人雙目交換一絲得意。
李少華雖與林雪卿卿我我,但思感仍留意周圍之況,此刻其感有一股殺氣朝其而來。
十米、五米、兩米,林雪亦覺之,回頭一看,一雙眼赤紅之人朝彼等走來,正是牛寒。
“李少華,汝他媽算何東西?老子之女人亦敢搶?老子今日本弄死汝!”牛寒言著,便朝李少華撲來,五官扭曲,額上青筋暴起。
“牛寒,汝欲何為?”林雪厲聲道,站起身來,柳眉倒豎。
牛寒愣了一下,動作稍遲緩一些,拳頭已至李少華面前。
李少華伸出左手,以掌擋於拳頭前邊。“撲”一聲,拳頭已與手掌相遇。
牛寒只覺已之拳頭仿若打於爛泥上,軟綿綿使不上一點勁,欲收回或繼續進又動不得,知已遇對手矣。
其此拳法出自家傳,一向剛猛,為懼李少華承不住,其只用八成勁,雖其知李少華亦有功夫,然仍低估李少華之實力。
見愛郎反應敏捷,林雪繃緊之心一鬆,曰:“牛寒,汝瘋乎?此乃公共場所,汝何以如此?
且言矣,吾言過吾不喜汝,汝此人為何一點皆不識趣乎?汝快放開他!”
言間周圍已聚諸多人,議論紛紛。有人指指點點,有人竊竊私語。
牛寒心內一陣難受,其知已徹底失此美女對其之好感,然此拳頭為何收不回乎?其左手提聚力氣為拳,朝李少華之小腹擊去,望藉此移對手注意,收回右拳。
惜乎,拳頭尚未近對手之身,動不得之右拳忽鬆開矣,且一股大力朝其湧來,根本非其所能抗。
‘蹬、蹬、蹬’,其不由自主連退三步,差點摔倒於地。此尚乃李少華僅使一成功力之故。
“姓李者算汝狠!”牛寒此次倒亦知趣,撂下一句狠話,面色發黑,去矣。
“大家皆散了罷,無甚好觀之,啊!”宿舍之幾個哥們過來幫著令人群散去,彼等適才於旁邊之一張桌上用飯,見此之況,過來幫忙來矣。
一場風波便如此過矣,整個過程李少華一言未發。下午之時,於師尋李少華來,狠狠批其一次,何要以學習為重,何不得聚眾鬥毆等等。
辦公室中,於師一臉嚴肅,手指不停敲著桌子。
出乎意料者,繼卻表揚其識大體,場面控制不錯,未鬧出更大之亂子。
最後,警告其勿再犯同樣之錯,待其出門時,於師尚狡黠笑矣,朝其豎大拇指。
然此事之影響尚遠未終,繼來之數日,眾人皆論牛寒之衝動與李少華之冷靜,尚有其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之鎮靜。
二人反倒正式公開關係,日日膩於一處,自一早於湖邊練功始,直至夜十點多。
宿舍裡之哥們兒們提諸多意見,言其不關心集體,確切點言乃不幫彼等尋女友,對此李少華愛莫能助,然仍應之攜林雪至宿舍做客。
週六速至,李少華騎上腳踏車朝章若思家行去。林雪週六日皆歸家過週末,故不在。言及此點,李少華亦覺甚奇。
林雪諸事皆與彼言,然對已之家庭卻諱莫如深,從不與彼多言,且每週末皆要歸家去,從不耽誤,家中確切之址亦不告之。二人只是打打電話聯絡。
至章若思家,女孩為其開門;美婦正穿行於廚房與客廳之間忙碌。其今著一身紫色毛衣,顯高貴典雅。
打過招呼後,少女開口矣:“少華哥哥,汝今來可有口福矣,吾母之烹飪手藝乃一流也。”聲音清脆如黃鶯,面上滿是期待。
“汝此丫頭,就知胡吹,媽媽豈有那般好耶?”美婦輕啐一口,面上卻帶笑意。
“真也,真也。媽媽汝皆好久未與吾做飯矣。今沾哥哥之光,吾終可大飽口福矣!”少女一臉陶醉曰,閉目,仿若已聞飯菜之香。
“善矣,善矣,汝等始學也!”美婦卻有些掛不住矣,臉頰微紅,轉身走進廚房。
二人進了書房,始學矣。
此書房朝東,客廳朝南,其它三間房亦應朝南,雖其尚未入內觀之,觀此應乃四居室,總面積恐超兩百平米。
上次來乃夜,未善賞之;今陽光自窗外偷溜入來,照於女孩光潔之額上,隱隱透出一抹溫和之金色,再配女孩兒完美之臉形,真美至極點矣。
今幫女孩兒一同將所有之作業皆做一遍,而後,李少華與女孩兒介一些彼等尚未學之內容,女孩兒一聽即明,只差實際應用矣。
待彼等結束,美婦亦已備妥午飯,李少華此乃知女孩兒所言一點無錯,美婦人做飯之手藝確高,普通之家常菜,個個味道鮮美,在挑逗人之食慾。
李少華不由贊曰:“阿姨,汝做之飯真善食!”言畢尚閉目誇張作一表情,面上滿是享受。
見其如此,一大一小二美女皆笑之花枝亂顫。
良久,女孩兒止笑曰:“如何,吾未說錯罷?媽媽之飯確味道佳!只不過,吾一月能食一次即善矣!”言至此,聲已有些異樣,帶一絲委屈。
“善矣,若若,媽媽後常與汝做,可乎?”美婦見女如此,安慰之,目中滿是愧疚。
李少華忽思一可能,會否女孩因媽媽太忙,不能善顧之,乃思法報復其母乎?若如此,其亦甚憐矣。思至此忽道,“阿姨,汝常與若思之師聯絡乎?”女孩似覺何,一雙大眼死死盯之。
“哎,”美婦一嘆,秀眉輕蹇曰:“阿姨一直較忙,與師一學期能見一面,即善矣。”
“吾觀阿姨後須與師多通之,如此若思之功課方能進速更快。哎呀!”原是女孩於桌下踢其一腳。
“何矣?”美婦關心問之。
“無事,吾只是適才思及一問題……”李少華慢條斯理曰,面上充滿奇怪之表情,心內卻在偷笑。
女孩強忍住笑,面上卻是笑意盈盈,那明媚之笑仿若能融冬日之冰雪。
其微微翹起嘴角,腳又悄悄置於李少華之腳面,似尋得依靠一般,賴於彼處不走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