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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打了小混混

離開梯形教室後,許柔走回自已的車,在車上做了一會兒冥想瑜伽。

吳愁被勸退和到杭州上班的沉重感,在冥想期間從許柔身上短暫地卸下來過,但現在,冥想結束了,心頭上的沉重感又回來了,並且是乘以十。

許柔開始開始停車位,而手機也真會折磨人,這時在副駕座位上振動起來了。是吳愁!

許柔停下來,把檔位換到停車檔。

一個女人的聲音透過揚聲器咆哮,許柔的心跳停止了:“你是許柔嗎?”

“我就是。”

“很好,我跟你爸爸和......”

“她......男朋友...”。許柔聽到吳愁在旁邊含糊不清地說。

“是的,你的男朋友,”那女人冷笑著說:“在有人打電話給警察之前,你快點來把這兩個人接回去。”

“他們在哪裡?”許柔右手立馬握住檔位手柄。

“民生路,離桃園公園東門,你知道這個地方嗎?有個小酒館叫稻香村,就在這裡,我發定位過去給你。”

“那我導航過去就是了。”

結束通話了電話,匆匆忙忙地去找那個酒館。為什麼吳愁和許柔父親下午四點多鐘在酒吧裡?為什麼吳愁和許柔父親還要在一起?

警察呢?他們做了什麼?許柔後悔沒有在電話裡問那個女人。許柔一邊開車,一邊祈禱,但願他們倆沒有互相打起來,這是許柔最不需要的。

當許柔到達酒館並開始尋找停車位時,許柔的想象力已經瘋狂,並得出結論,要麼是吳志謀殺了許柔父親,要麼是許柔父親謀殺了吳愁。

小酒館外面沒有警車,許柔想這是一個好兆頭。許柔把車停在房子前面,匆匆忙忙地走了進去。

“柔柔來了!”許柔父親興奮地喊道。

許柔能看出他已經喝醉了,他正跌跌撞撞地走到許柔身邊。

“你應該已經看到了,柔柔!”他拍了拍手。“吳愁只是打了一個小混混!”

“他在哪裡……”許柔急忙說,但就在這時,一扇浴室的門開啟了,吳愁走了出去,用一張紅色的紙巾擦拭著他的手。

“吳愁!”許柔朝著屋子對面的吳愁喊道。

許柔走過去,告誡自已:冷靜下來!

當許柔走到他身邊時,看著臉色慘白的吳愁,許柔驚呆了。許柔知道,有的人有時候喝得越醉,臉就變得越蒼白。

“你喝醉了嗎?”許柔問道,看著他的眼睛:充血。

他向一旁看去,鎮靜地說:“也許吧。”

“這太不可思議了。”許柔交叉雙臂在胸前,他試圖抓住許柔的手。

“嘿,你應該感謝我幫了你爸爸的忙。如果不是我,他現在就會趴在地板上了。他指著坐在地板上的一個男人,臉頰上貼著一袋冰塊。

“我不會感謝你的任何東西,下午時間你竟也能跟他一起喝醉了!你到底怎麼了?”許柔轉身離開他,走到父親現在坐的那一張桌子前。

“別生吳愁的氣,柔柔。他愛你。”許柔父親在為他辯護。

吳愁走向許柔父女倆,許柔揮舞著拳頭,大喊:“那又怎樣,你們倆一起喝醉了,現在你們是最好的朋友了?你們倆都不應該喝酒!”

“寶貝,”吳愁對許柔耳邊說,並試圖用胳膊纏住許柔。

“嘿,美女”櫃檯後面的女人喊道,敲了敲櫃檯,引起了許柔的注意。“你必須把他們倆帶走了。”

許柔朝她點了點頭,瞪著那兩個醉醺醺的白痴,他們是許柔的宿命。許柔父親的臉頰是粉紅色的,給人的印象是他被擊中了,吳愁的手已經腫脹了。

“你今晚可以去我們家,你先去那裡等到酒醒後再說,但你的這種行為是難以被接受的。”許柔想罵他們倆,就像他們是自已的孩子一樣。“你們倆任何一個的行為都是荒唐的。快點上車吧。”

許柔離開了臭氣熏天的小空間,許柔先上了車,等著兩個醉鬼踉踉蹌蹌地走出來。

吳愁對許柔父親大聲斥責,因為許樹強正試圖把一隻胳膊放在他的肩膀上。

許柔厭惡地看著這兩個大男人在鬧笑話。

吳愁的醉態讓許柔感到不安。許柔知道他喝醉的時候往往會是什麼樣子,那天在他爸家裡,他都未必喝得比現在更醉,可他都毀掉了所有的瓷器,那今天,他打了別人,接下來,他會不會還要做出更出格的事情來?不確定,許柔不能確定。

許柔懷念吳愁在派對上除了水之外什麼都不喝的日子。現在,許柔和吳愁現在有一系列問題還懸而未決,他喝酒只會給問題火上澆油。

現在,許柔父親已經從一個憤怒的醉漢變成了一個不停地講笑話的人,其中大部分都是無味和令人討厭的。在回家的整個過程中,他對自已的話笑得沒有一分鐘合嘴,吳愁時不時地跟著他傻笑。這根本不是許柔想象中的這一天。

許柔不知道是什麼讓吳愁跟許柔父親這麼投緣了,還一起喝成了兩個醉鬼,許柔一點也不喜歡他們的這種“友誼”。

回到家後,許柔把父親叫到廚房裡,讓他自已吃一點飯,然後就前往臥室。許柔知道,像平時一樣,爭吵似乎就要開始了。

“柔柔,”吳愁在許柔關上門後立即開始說話。

“不要叫我小名。”許柔冷冷地說。

“不要生我的氣,我們不就是喝個酒而已嗎?他的語氣很俏皮,但許柔沒有心情跟吳愁開玩笑。

“只是喝個酒?和許柔父親在一起,一個大酒鬼和一個小醉鬼,這真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寶貝......”吳愁有氣無力地輕喚許柔。

許柔搖搖頭。“你不要叫我寶貝,我不當醉鬼的寶貝。”

“不是沒發生什麼事嗎?”吳愁巴結地用手指纏繞在許柔的胳膊上,把許柔拉到他身邊。許柔掙脫開,他跌跌撞撞地走到床邊。

“你還好意思說這句話呢,你又打了一架!”

“打架了又怎麼樣?誰在乎呢?”

“我很在乎。”

吳愁抬頭看著許柔,臉依然白得像張紙,眼睛佈滿血絲。“你在乎我,那你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非去杭州不可?這就是你所說的在乎嗎?”

許柔的心一沉。

“我不是說過嗎?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我請你跟一起去啊,是你不肯跟我去的。”許柔嘆了口氣。

“但我真的不想去。”他抱怨道。

“我知道,但那也是我最想得到的東西了,當然,除了你。”

“我要你嫁給我。”他伸手握住許柔的手,但許柔退後了一步。

許柔侷促不安,以為自已聽錯了。

“什麼?”許柔舉起雙手,阻止他靠近。

“我說,如果你不反對的話,那我娶你。”他站起來,向許柔走來。

這些話,即使緣於酒精在他體內流淌而變得毫無意義,但仍然讓許柔興奮不已。

“你喝醉了,盡說醉話。”許柔說。

因為喝醉而用婚姻來當兒戲,這比平時絲毫不提及婚姻更糟糕。

“我是認真的。”

“不,你沒有。”許柔搖搖頭,再次躲避他的觸碰。

“不是,我有,當然不是現在,而是像......大約六年以後?”他用拇指劃過額頭,想著。

許柔睜大眼睛。

儘管許柔的心在顫抖,但這最後一點讓人感到莫名其妙,吳愁提出在模糊的”大約六年”內娶許柔,表明他想到了近期要實現這個規劃是有困難的。

“那我們明天看看你對現在這個提議有什麼感想,”許柔說,料想他明天肯定把這事拋到九霄雲外了。

“你穿這件牛仔褲很好看。”吳愁改變了話題,許柔知道他現在就想給許柔挖坑了。

“醉眼迷離,看什麼都可以豔如桃花。”

“不是,但你不穿更好看。”吳愁的嘴唇形成了一個邪惡的微笑。

俏皮,挑逗,醉酒的吳愁有點可愛......但應該還不夠可愛。

“過來,”他嘲弄地皺著眉頭乞求道。

“我仍然對你很生氣。”

“來吧,柔柔,別生氣了。”他笑了笑,用手背揉了揉眼睛。

“如果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再給我打一次電話,我發誓——”

“不用發誓了,不再有這種情況了。”

“那就好。”

吳愁咧嘴一笑,很美的一個微笑,許柔盯著他看的時間越長,許柔的心就會變得越柔軟。

“你打算讓把褲子脫下來嗎?”

“我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做,這些事情都跟脫衣服沒有半毛錢關係。現在我先得去處理我那個被你弄醉的父親。”

“你要去哪裡?”他的聲音渾濁而沙啞,濃重的酒意。

“ 不關你事 。”

許柔拿起一件運動衫,走向門口。

“我稍後會回來的,不要做任何愚蠢的事情,因為如果你和我爸誰坐牢了,我都不會去保釋你們。”

說完,許柔沒等吳愁再發表什麼謬論,就迅速離開了房間,走出520的門。

當許柔走到門口時,許柔聽到吳愁叫了一聲“柔柔”,許柔不得不捂住嘴巴,以掩蓋將要衝出口的哈哈笑聲。這就是現在許柔存在的大問題:當涉及到吳愁時,許柔的大腦看不到對與錯之間的界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