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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半夜敲門

吳愁在電話裡說,他能很容易找到許柔,許柔相信他能做到,但許柔不是很關心他會不會真的來杭州找她。

“你今天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許柔剛說完,就有點後悔了。

“你說什麼?”他問,顯然為許柔的問題驚訝了。

“你今天沒想給我打電話。”許柔聽起來很可憐。

“我以為,你不希望我打擾你。”

“這不應該成為理由。”

“好吧,我明天給你打電話。”他平靜地說。

“還別下電話。”

“我是說,即使你不接,我明天也會給你打電話。”他解釋道,許柔的心加快了跳動。

“好的。”

“那麼現在你能告訴我你在哪裡嗎?”

“ 我沒記住名字,但仲麗麗說,是杭州最大的夜總會。”

“李壯在那裡嗎?”他的語氣很嚴肅。

“是的,但仲麗說也在,還有朱老闆。”許柔在防守,雖然許柔不知道為什麼。

“這裡邊可能有問題,他們帶你去參加會議,讓你喝醉,還帶你去夜店?”吳愁提高了聲音。“你要回到你的酒店。你酒量太小,現在你都不省人事了,李壯——”

許柔結束通話電話,沒讓他說完。他以為自已是誰?許柔打電話給他,算是他幸運了,不管許柔是不是喝醉了。

許柔想要再喝一杯。

許柔的手機反覆振動,但許柔每次都按了忽略鍵。氣死你,吳愁。

許柔回到他們的VIP區,向服務員再要一杯果味低度雞尾酒。

“你還好嗎?”仲麗麗問道。“你看起來很生氣了。”

“沒事,我很好!”許柔坐下,服務員拿來酒,許柔就慢慢喝了起來。

吳愁真是個混蛋,是他毀了他們的愛,許柔打電話給他時,他怎麼還有勇氣對許柔大喊大叫呢?如果他沒有做那些荒唐事,他現在就可以和許柔在一起的。相反,現在是李壯。李壯,非常體貼人,非常英俊。

李壯發現了許柔在凝望著他,他對許柔微笑。

許柔笑了笑,把目光移開了。

許柔喝完另一杯酒,他們談論明天的計劃,許柔站了起來。“我要再跳舞了!”

李壯看起來想說些什麼,可能是提出和許柔一起去,但他最終只是紅著臉,保持沉默。

仲麗麗揮揮手讓許柔離開。許柔走到舞池中間,開始跟隨人們扭動全身。許柔可能看起來很荒謬,但享受著音樂,忘卻塵世一切煩惱,這種感覺很好,就像剛才打電話給吳愁一樣。

大約唱了半首歌后,許柔感覺到身後有一個高大的身影,靠近許柔。許柔轉過身來,發現一個穿著深色牛仔褲和白色襯衫的可愛傢伙。剪了一個金某恩的髮型,笑容自信、帥氣,雖然他沒有吳愁那帥氣。

別再想吳愁了,許柔提醒自已。

那個男人把手放在許柔的腰上最小的地方,在許柔耳邊說:“我能陪著你嗎?”

“當然,”許柔回答。許柔猶豫著不想這樣回答,但是酒精在幫許柔說了話。

“你很漂亮,”他說,然後把許柔轉過來,縮小了他們之間的差距。他扶著許柔的背,許柔閉上眼睛,幻想著現在正跳舞的,不是許柔自已,而是另一個女孩,一個在俱樂部裡和陌生人跳舞的女人。

第二首歌的節拍更慢,更性感,這使許柔的腰部移動得更慢。他們轉過身來面對對方,他把許柔的手帶到他的嘴邊,把他的嘴唇碰到許柔的手背上。他的眼睛與許柔的目光相遇,接下來他想把嘴唇吻到許柔的唇上。許柔“啊”地叫了一聲,把他推開,許柔討厭他張開嘴後那股大蒜味。“不行,大庭廣眾,這樣不行。”

這個陌生人的手從許柔的後背一寸一寸地往下挪移。

“你想跟我離開這裡嗎?”他一邊說,一邊撫動那隻貼在許柔後背的手。

“我們可以去我的住處坐坐。”他進一步誘惑。許柔知道,在一定場合,“坐坐”跟“做做”其實是同一內容。

“這樣不好吧?”許柔說。

“沒什麼不好呀。”他笑了。五顏六色的燈光在他的臉上閃爍,使他看起來很奇怪,現在看起來都有點像怪物了。

“你怎麼會認為我會跟你一起回家?我們還是素昧平生的陌生人呢!”許柔問他。

“因為你一個人在這裡瘋舞,像個風騷女郎,我覺得你需要安慰。”

許柔強忍著,還沒有嘲諷他,更沒有用膝蓋去撞擊他的褲襠。許柔儘量冷靜下來,先靜觀其變。

“我很抱歉,你的判斷有誤,我走了。”許柔說,然後走開。

許柔回到仲麗麗身邊時,跟朱先生對飲了一瓶紅酒的李壯看起來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面對他臉泛酡紅的可愛樣子,許柔不禁對他微微偷笑。

許柔坐下來,從桌子上的冰桶裡拿出一瓶水。

“玩得開心?”仲麗麗問許柔,許柔點點頭。

“好嗨哦,”許柔說,不去想幾分鐘前發生的插曲。

“你們都玩得差不多了沒有,寶貝?明天我們必須早起。”朱世澤對仲麗麗說。

“你覺得可以了,我們就是可以了。”說著,仲麗麗把手伸到他的大腿上。許柔把目光移開,感覺臉頰潮紅。

“李壯,我們要回去了,你是不是要自已睡在這裡?”許柔開玩笑道。

李壯笑了笑,坐直了身子。“我還沒有決定,這張沙發很舒服,音樂如此舒緩......”

朱世澤打電話給司機,司機說他幾分鐘後會到這裡。回到酒店時,幾乎是凌晨三點。許柔喝醉了,也餓了。開啟迷你冰箱,吃掉了裡面的大部分東西之後,許柔跌跌撞撞地走到床上,還沒有來得及脫掉鞋子,身子就倒了下去。

迷迷糊糊中,有人在敲門。

“來……了!”許柔叫道,跌跌撞撞地走到門口。

但後來許柔停下來,瞥了一眼桌子上的時鐘:快到凌晨四點了。那到底是誰?

半夜敲門的,往往不是鬼就是壞人!即使在醉酒的狀態下,許柔的頭腦也開始充滿了恐懼。如果是吳愁呢?許柔喝醉了給他打電話到現在已經三個多小時了,但是他怎麼會找到許柔呢?許柔會對他說些什麼?許柔還沒有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