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就對著眼前的人影惡狠狠一推。
“啊”眼前的人影尖利的叫了一聲,然後身形踉蹌的似乎要摔倒。
明顯是個女人的聲音,白加黑覺得不對勁兒了,雙手改推為抓。
感覺雙手像是陷入了海綿裡,軟軟彈彈的挺筋道,手感著實不錯,於是白加黑下意識的捏了捏。
“啊”比剛才更尖銳的叫聲傳出來,一個聲音都變形了的女聲急促說:“趕緊鬆開!”
白加黑這時才意識到他抓到了什麼玩意兒,於是急忙撒手,眼前的人影就一屁墩坐在了地上。
白加黑將包廂裡的燈開啟,就看花姐從地上撐著站起來,然後揉著剛被白加黑抓疼的地,滿臉幽怨的瞅著他。
“花姐你沒事吧?”
白加黑看著這一幕有些尷尬的說。
“能沒事麼,肯定讓你給我捏腫了!”
花姐來到白加黑的身前,順手將包廂門關上,挺著胸往白加黑的身上湊,說:“不行,你得給姐姐揉揉,趕緊揉揉!”
白加黑被逼的不停後退,直接退到包廂裡的沙發處,然後一下絆住,仰倒在沙發上。
花姐整個身體就順勢趴在了白加黑的身上,狠狠的蹂蹭了兩下白加黑的胸膛,嘴唇對著白加黑的臉頰吹了口氣,波光瀲灩的眸子彷彿要滴水一樣說:“小冤家,你這是在暗示我麼?”
花姐撩撥的功力可是非同尋常,白加黑此時覺得整個身體都要炸了。
換個地白加黑可能就受不了得胡天胡地一番,畢竟花姐雖然三十餘歲,但是風韻猶存,眼角眉梢都帶著俏的,論起來甚至要比那些二十來歲的姑娘還要有味道。
但是這地白加黑可不敢,畢竟他是靠著陳媛混飯的,這窩邊草吃下去肯定後患無窮,而且也不確定這花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花姐,你有事?”
白加黑推了一下花姐沒推動,於是試探問。
“信不信你花姐發花痴了,覺得你給江白象那傢伙那下夠勁兒,所以來慰勞你一下?”
花姐輕輕一笑,然後伸手去解白加黑的腰帶。
白加黑一把扣住,說:“別介,花姐。
我這昨天剛用五姑娘解決完,現在功力還沒恢復呢?您有事說事,能辦到的我白加黑絕沒二話!”
聽著這話,花姐果然從白加黑身上慢慢爬起來,然後說:“白老弟說話就是敞亮,其實也沒什麼大事。
你也知道咱這場子迎來送往的破爛事不少,到時候花姐需要用著白老弟的時候,還希望白老弟能上上心。
另外如果是小麗那爛貨要用到老弟的時候,還希望老弟給她使使絆子,她以前可是王二虎的人呢!”
白加黑這下算是知道花姐弄這一出的來意,根本原因還是他保安經理這銜。
這夜場裡各種糾紛常見,什麼東西被破壞了那都是要扣這些領班錢的。
就比如胡姐那次,根本沒人敢管,打壞的東西就都算在了花姐頭上。
保安來的越及時,領班們肯定賠的越少,而保安們來的及時程度可是白加黑能影響的到的。
“你放心花姐,這點事肯定沒問題.”
這是舉手之勞的事情,加上以前和花姐也算有點交情,白加黑就拍著胸脯保證。
然後想起了先前樓上那點事,於是隨口問:“花姐,問你個事。
按道理講陳媛只是公關經理,可是看著怎麼江白象這個副總都要聽他的?”
這也是一直以來白加黑的不解,陳媛雖然掛著公關經理的銜,但是一直以來以白加黑的觀察來看,她行使的權利都快趕上老總了。
“大老闆曾經親口說他不在的時候,這水色年華一切事務都聽陳經理的。
至於江白象嗎,只是大老闆的一個跟班,在這隻管著六樓,掛副總銜而已!”
得到白加黑肯定答覆的花姐很滿意,所以微笑著回答。
“大老闆怎麼這麼信任陳媛?六樓到底是幹什麼的?”
白加黑接著問。
“關於大老闆為啥這麼信任陳經理,有很多版本的流傳,我想你一定不想聽!”
花姐笑意不減,然後指指頭上說:“至於六樓是幹什麼的,我也不知道,六樓可是閒人免進的地,你我都算閒人.”
這話說完花姐就站了起來,然後走到白加黑的身前突然轉身彎腰。
白加黑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就看花姐伸出丁香小舌舔舔嘴唇,然後曲起蘭花指對著白加黑雙腿間就是一彈!“管得嚴就說管得嚴唄,非得說功力沒恢復!”
花姐咯咯笑著抬腿往外走,邊走邊回頭說:“你花姐說的慰藉是真的,改天咱找個旅館約下!”
白加黑夾緊雙腿欲哭無淚,臉皮疼的直抽抽,這娘們下手真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