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嫁人是肯定的。
一個刑事警察就是風裡來雨裡去,何況是一個無法見光的特勤,這樣她必然是帶著超女漢子的屬性的,不說有沒有人要的問題,特殊的職業屬性讓她根本沒有像正常人那樣談情說愛的可能性。
雖然偶爾午夜夢迴也會有些許的落寂,但是心裡的那份堅守讓她一步步堅持著走下來,不過雖然自己現在已經不是很在意,但是被辛南安用這樣的方式說出來,她就憤怒異常了,掙扎著想要將辛南安掀翻下去。
“我想你今天來一定不是想將我繩之以法,有什麼事情我們不能坐下來好好聊聊麼?”辛南安的聲音再次響起來。
女人的掙扎停頓了下,說:“你給我下去!”
“好啊。”辛南安說著,一點點離開女人的身體,然後坐到正對面的沙發上。
女人坐起身,整理了下有些散亂的衣服,然後對著辛南安伸出一隻手。
辛南安將繳的女人那隻槍在手上轉了一個圈,然後拍到了女人的手心裡。
“你想要問什麼可以問了,只是秦素素的事情應該沒有必要說了。”辛南安微笑著。
秦素素的事女人心裡也是不相信是辛南安所為的,但是由於那日對話感受到辛南安的不正常,所以才出於職業敏感的有了方才進屋舉槍的一幕。
此時聽到辛南安這樣說,她也就不再盯著這個,只是環視了一圈屋內說:“你的紅顏知己真是不少!”
“雖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但是總在一個大染缸泡著,也不能指望有多清清白白不是。”辛南安無所謂的語氣。
女子的眼角眉梢浮起一抹冷冽說:“就是怕心也泡黑了。”
“黑沒黑我也不好確定,只是一些顛鸞倒鳳的香豔事肯定是有的,要我給你描述細節麼?”辛南安嘴角掛起一抹邪氣。
“不必。”女人沒有蹙起,話鋒轉向道:“家裡讓我給你帶話不要輕舉妄動,等待家裡的指示,很快家裡會派人來和你聯絡。”
“不要輕舉妄動啊……”辛南安的語氣裡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你不打算遵守命令麼?”女人的語氣警惕了。
“你在一個不守規矩的圈子去守規矩是件很難的事情。”辛南安臉上的笑容也開始凜冽起來,接著指指自己的腦袋說:“我腦子壞掉讓我明白一件事,有時候想要做成一點事,是要不計代價的。”
女人陡然站起來,說:“你在說什麼,你的思想越來越危險了!”
“道之所在,雖千萬人吾往矣。”辛南安站起來,一步步走到窗邊說:“其實前人說的很明白了,只是我一直沒有想明白,我只能給你一個保證,如果有死在我手上的肯定都該死的,如果我成了該死的那個,我不會苟活。”
“你的狀態太危險了,我會建議上面將你撤回去。”女人看著辛南安那雙眼睛,似乎從裡面看出種瘋狂的光芒,鄭重其事的說。
辛南安沒有回應,只是走到門前開啟門說:“走吧,我們間沒什麼好說的了。”
看著辛南安臉上那種不容置疑,女人一步步來到門邊,到門外說:“希望你記住一句話,正邪不兩立。”
門在女人的眼前漸漸合攏,女人的話語沒能讓辛南安的表情有絲毫的變化。
……
……
一號殿堂的夜晚一如往常的忙碌,但是今日蕊兒卻沒像往常那樣忙碌,只是坐在一間空著的包廂裡慵懶的抽著煙。
作為一號殿堂的紅牌,她在一號殿堂裡有著一定程度上的自由,不用像其他姐妹那樣被人挑挑揀揀,有一定的選擇權。
“蕊兒,你怎麼還在這裡,胡老闆那裡點名要你過去陪呢!”就在蕊兒一根菸剛剛抽完的時候,負責蕊兒公關經理白飛飛走了進來。
白飛飛是個四十餘歲的女人,都說歲月不饒人,但是在白飛飛這裡卻不太成立,打扮的很年輕,看起來比許多年輕姑娘還要俏,來一號殿堂有不少不知情的點姑娘的時候甚至點到白飛飛的頭上,不過最後都不了了之,以前白飛飛也是這個行當裡的,但是早就從了良,孩子都有十多歲了。
“白姐,幫我推了吧,就說我身體不舒服。”蕊兒將菸蒂扔到菸灰缸裡。
“怎麼了,這胡老闆可是個善財童子,你這去陪他一會兒可就有著不少的進項,怎麼和錢過不去了?”白飛飛坐到蕊兒的旁邊,覺得今日蕊兒的表現有些奇怪,以往蕊兒對賺錢可是最積極的,碰上胡老闆這樣的肥羊肯定要一蹦三尺高去榨出二斤油來。
“沒有和錢過不去,今天就是不想裝著一副笑臉對人,何況胡老闆那個死胖子慣是會揩油的。”蕊兒平靜道。
“嘖嘖,你今個兒有點不對勁,你這掉錢眼裡的小妞慣會說的不是——身體輕飄飄,愛情會長毛,若有小錢錢,二者都不要麼!”白飛飛一臉的驚訝。
“那是以前了。”蕊兒託著雙腮,似乎有些羞的說:“白姐,我思春了!”
“你說啥?”白飛飛驚訝的差點跳了起來,蕊兒可是一眾姑娘裡的反男先鋒,賺著男人錢但也最瞧不得男人的,長掛著嘴邊的就是現在賺足夠的錢,將來可以自由自在的瀟灑,不用到時非得依靠男人,看那些狗男人的眼色。
“我說我喜歡上一個男人了!”蕊兒終於放開的說。
“你不是說男人見得多了,發現都一個熊色兒,打算做個獨身主義者麼?”白飛飛臉上的驚訝有些散去,開始調侃著,在她看來以前蕊兒的想法是有些偏激,眼下的蕊兒只是開始回國了正常,接著說:“告訴姐姐,哪個男人能修來這種八輩子的福氣,讓蕊兒你這種大美女瞧上,那男的是不是現在都樂的屁顛屁顛的了?”
“白姐,事實正好相反,人家把我拒了。”蕊兒有些愁眉苦臉了。
“啥?”白飛飛愣了,蕊兒在這姑娘眾多的一號殿堂也是豔壓群芳的,有大把的男人想要一親芳澤而不可得,想不通竟會有男人拒絕蕊兒的愛慕! “我都倒貼,甚至把自己都送到人家床上去了,但是人家愣生生當了柳下惠!”蕊兒癟著嘴。
“不是不行吧?”白飛飛問了一嘴。
蕊兒無奈一攤手說:“我確定很行,都硌到我了,白姐你能不能給我支支招?”
蕊兒是真心實意的讓白飛飛支招,因為聽說以前白飛飛老公是很介意她身份的,但是最後硬是被她拿下了。
“你確定你是認真的?”白飛飛問。
蕊兒點點頭。
“男人強行和女人發生關係有罪,但是女人強行和男人發生關係沒有啊!”白飛飛樂了,接著從包裡拿出一包奇奇怪怪的東西塞到蕊兒的手裡說:“愛他就強上他,連強上他都不敢,你還敢說你愛他!”
蕊兒看著手裡的小藥包,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