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世子還在大驪,你如此背主的行為,可知道將來會被世人唾罵.”
“不過一草芥爾,誰還在乎身前身後之名.”
那人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那你為何要叛主?”
“世子曾因為瑣事遷怒與我,罰我五十大仗。
我半年躺在床上,又被他遺棄,如何還能讓我忠心待他.”
瑤光道,“既如此,如何能判斷你說的話就是實情,如果你因懷恨在心,捏造事實該當如何?”
左沂說,“帝后不妨聽我說說再考慮是否可信。
“”當日我隨世子赴南海學藝,有一天忽然世子淚流滿面的回來,讓我備酒。
我不敢不從,為世子尋幾壇南海瓊釀。
世子喝到半夜,終於醉的一塌糊塗,我去伺候他休息,聽見他哭道,瑤光,你怎麼就嫁給大曦的帝君呢。
你知不知道你我兩族有幾百年的約定,你必須要嫁給陳焱的男子,不然你是生不出孩子的.”
我很驚奇,問道世子說什麼,結果世子把我當成可大巫醫道,大巫醫,瑤光體內有我族的血蠱,你不是不知道,為什麼不阻止她,為什麼讓她一錯再錯。
我那時才知道大驪王族幾百年來不與外族通婚的秘密.”
左沂說完,又再次叩首。
嘉榮夫人道,“帝后您聽清楚了嗎?大家聽清楚了嗎?帝后,您有如此血統,為了有孕,這才做出暗結珠胎的醜事。
如今真相大白,帝后該如何面對帝君、面對我大曦氏族?”
這是清玖已經貼了過來,她見瑤光氣得胸口起伏,實在擔心,不得不走上祭臺上,扶住了瑤光。
清玖轉而對嘉榮夫人道:“夫人所說之事,我家娘娘絕對沒有做過。
夫人不知從哪裡找來的滿口謊言的豎子,身份可疑、所言皆不可信。
娘娘身懷六甲,不便在這裡久留.”
說著拉著瑤光欲下臺往回走。
忽聽得沙棠將龍頭柺杖往地下一磕,發出爭鳴的聲音。
他道:“如今大司祭被搞成這樣,帝后怎可一走了之嗎?”
清玖轉向大司禮紀丹,質問道:“如今大司祭上帝后受臣下責難,大司禮不管不顧,就不怕帝君歸來追究大人嗎?”
大司禮紀丹出列道:“帝后,大司祭尚未結束,帝后還是應等一等.”
清玖怒道:“耿將軍何在,還不護送帝后回宮.”
耿衝早就按捺不住,聽得此言立刻上前扶了瑤光下臺,揮手帶了兵士上來分開眾人,請瑤光回去。
忽然外面一聲高喊:“且慢!大司祭、大司軍英招到.”
大家聞言望去,只見大司軍英招陪著大司祭緩緩走來。
兩人步入近前,大司軍拱手對沙棠一禮,“老族長,聽聞你們在這裡起了爭執大曦血統一事,我帶了一些人馬護送澤回大人前來。
我想他來主持局面再合適不過.”
沙棠深施一禮道:“聽聞澤回大人前些日子身子不適,如今見大人身子硬朗,不似病中之人。
大人來得正好,帝后受疑,自是應該辯駁清楚再回宮不遲。
您作為大曦族長,可否跟帝后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