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那個瘋女人呢!”
“瘋起來真的很嚇人啊!怪不得要用繩子捆著.”
“其實我跟你說,我也是聽別人說的,這瘋女人原本並不瘋,據說還挺有文化的!”
另一個小護士說的眉飛色舞。
“她啊,據說是嫁了個老公不太好,那老公天天打她,虐待她,所以她才瘋了的.”
“那她老公呢?昨天鬧成那樣也沒來過,送到醫院也是鄰居送來的,這老公也太差勁了.”
“害,她啊只有老公不在的時候才會來醫院。
她老公一不在家啊,她就發瘋鬧自殺,回回都是鄰居害怕得受不了了,才給她送來.”
“不過據說那鄰居也收了他老公不少的錢,才這樣盡職盡責的回回都救她.”
“不過昨天不是有個女人來麼?說是她的小姑子,還給她交了費用.”
“那小姑字滿臉的冷漠也不說去看看嫂子,也不說問兩句嫂子的情況,把錢丟下就走了.”
“可見這一家子都不是什麼好人,說不定她瘋成這樣也有這小姑子的手筆呢!”
“哎,說到底也是個可憐人,我看她長得也挺好看的,可惜沒遇到什麼好人,這輩子都要瘋瘋癲癲得過了.”
“誰說不是呢.”
陳文龍查顧顯聲還有沒有要繳費的專案的時候聽了個大概。
猜到這兩個人應該說的就是昨天那個要用到繩子的瘋女人。
無論什麼時候陳文龍都發自心底的討厭和鄙夷在家庭中對著自己的妻子,孩子使用暴力的男人。
這是世界上最失敗的人,是造物主留下來的垃圾。
一個男人得失敗到什麼程度才會對自己的妻子動手。
不過現在的陳文龍還不知道。
這個被他在心裡凌遲了無數遍的不知名男人,其實與他是認識的。
匆匆又往書店趕,陳文龍吹了首不成調的口哨。
心情大好,可能因為最近發生的事情都很順心。
書店門口,袁玉霞正翹首以盼。
“袁同志中午好.”
“哎,哎,陳同志中午好.”
袁玉霞敏銳的觀察到陳文龍眉梢含笑。
“發生什麼好事了嗎?這麼高興?”
陳文龍當然不可能與她細說,只模糊的應了一句。
“對,發生了挺不錯的事情.”
袁一一正坐在店裡的小桌上寫作業,旁邊為了幾個好像是來借書的社會人士,正幫著她看題目。
幾人好像遇到了分歧,正爭論不休。
“你可算來了,他們幾個看一道題目看了許久了,每個人都覺得自己的答案是對的.”
“可是又沒法說服別人,你快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