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宛如一個溫柔的畫師，將餘暉輕輕地灑在小院裡，給院子裡的每一處角落都披上了一層暖金色的外衣。李大海和李羽父子倆緩緩地走進了家門。李大海看著機靈的李羽，微微皺起眉頭沉思了片刻，隨後開口問道：“羽娃，你心裡想去哪兒讀書呀？”
“嘿嘿，爸，你瞧瞧我現在這水平，感覺去哪兒讀書好像都不是啥大問題喲？” 李羽眨巴著那雙調皮的大眼睛，那眼睛裡閃爍著如同夜空中智慧星辰般的光芒，彷彿藏著無盡的秘密，就好像他那小小的腦袋裡住著一個超級智慧的小精靈，正調皮地眨著眼睛，說不定這小精靈還會時不時跳出來搞點怪呢。
“你的意思是就待在這兒，不往外跑了？” 李大海的眉頭微微皺起，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就好像他正試圖破解一道超級複雜的數學難題，想要搞清楚李羽話裡的深意，那表情就像一隻被難題困住的大笨熊。
“不是啦，爸，我們得考慮在哪裡更方便才對呀。” 李羽像個小大人似的分析著，小手興奮地在空中揮舞，彷彿他正在描繪一幅美輪美奐的未來藍圖，又好像他是一位指揮千軍萬馬的大將軍，正在指揮一場超級大戰役，不過他這小身板配上這架勢，有點像小猴子在耍大刀。
“你這小傢伙，到底是咋想的，快別賣關子了，趕緊說！” 李大海有點著急了，他的眼神裡滿是迫不及待，就好像一個孩子等不及要開啟一個神秘的禮物盒子，急切地想要知道里面到底裝著什麼寶貝，那著急的樣子就差跳起來了。
“爸，你聽我慢慢說哈。首先呢，咱們在這農村，那簡直就像在一個沒有寶藏的沙漠裡瞎轉悠，掙錢的機會少得可憐，有時候想吃一頓肉都跟做夢似的。可城裡就不一樣啦，那可是一個充滿寶藏的大森林，賺錢的機會多得數都數不過來呢。我都感覺在農村就像在一個沒啥魚的池塘裡撈魚，在城裡那就是在裝滿魚的大海里捕魚呢。” 李羽一本正經地說著，臉上的神情無比認真，就好像他是一個深思熟慮的大商人在分析市場行情，又好像是一個老謀深算的將軍在制定作戰計劃，那模樣別提多滑稽了，就像小孩穿著大人的衣服在裝模作樣。
“你個小屁孩，瞎琢磨啥掙錢的事兒，可別把學習給落下了。再說了，城裡也不是你想象的那麼好，那大街小巷裡好多二流子整天瞎晃悠，沒有個正經職業，可危險啦。你要是在城裡不小心碰到那些‘壞傢伙’，被他們拐跑了，那我可就慘嘍，我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到時候我估計得拿著個大喇叭滿世界喊你的名字。” 李大海皺起的眉頭更深了，臉上滿是擔憂的神色，彷彿一片烏雲籠罩在了他的心頭，就好像他已經在腦海裡看到了李羽在城裡遇到危險的場景，嚇得他直冒冷汗，就好像他剛從冰窖裡出來一樣。
“爸，你聽我把話說完行不行呀？” 李羽拉著爸爸的衣角，撒嬌似的搖晃著，那模樣就像一隻可愛的小貓在向主人祈求著小魚乾，又好像一個小演員在舞臺上賣力地表演撒嬌的戲碼，可愛極了，感覺他都能去拿個撒嬌表演獎了。
“行，行，你快說！” 李大海無奈地點點頭，深吸一口氣，決定耐著性子聽李羽把話說完，他感覺自已像是在聽一個小唐僧在唸經。
“我們得先把去縣裡還是去市裡這個大方向搞清楚。你看哈，我那個七爺，他在地委工作，秘書長這個職位那可不小呢。要是我們去了市裡，那可就在他老人家的眼皮子底下了。你想想看，要是你工作沒啥出色的成績，那不是給我七爺丟人嘛。可要是你工作幹得特別出色，別人又會在背後說你是靠關係，就算你是憑真本事，他們也會嚼舌根。不管啥事，一旦都擺在明面上，就算有好事砸到你頭上，為了避嫌，你也得考慮是不是要把它推掉。我七爺呢，他可是從部隊出來的，為人那叫一個正直。每次你去看他，他都得跟你嘮嘮政治、講講奉獻、談談公正、說說廉潔，還得批評你半天，最後才給你辦事。我們得理解他老人家的這份苦心，可不能在他的‘法庭’上搗亂，不然他可要不高興啦，估計他會像個老獅子一樣吼起來呢。” 李羽像個小軍師一樣滔滔不絕地說著，每一句話都條理清晰、邏輯嚴密。說完還偷偷瞅了瞅爸爸，仔細觀察著爸爸的反應，就好像他在等待法官的宣判，又好像他在期待觀眾對他表演的認可，那小模樣讓人忍俊不禁，就像一個小演員在等待評委打分。
“接著說！” 李大海心裡一陣感慨，這孩子怎麼跟個小大人似的。他的心中泛起了層層漣漪，對李羽的成熟感到十分驚訝，就好像他發現了一個從外星球來的超級聰明的小怪物，正在給他講外星的大道理，他都懷疑李羽是不是被外星人附身了。
“還有哈，要是我們選擇去縣裡中心小學，然後透過其他一些渠道稍微透露那麼一點點我們和七爺的關係。你想想看，等領導知道後，能不給你安排個差不多的位置嗎？就算我們先不說升職的事，那最起碼也不會有人故意給你使絆子，對吧？哪像市裡面，那裡面的‘佛爺’太多了，整天提心吊膽的，就怕哪天一不小心得罪了哪個大佬，那可就麻煩大了。越是大的地方，那關係網就越複雜，就好像你走進了一個到處都是蜘蛛網的大森林，一不小心就會被那些細絲纏住，到時候你就像一隻被蜘蛛網困住的小蟲子，掙扎都掙扎不出來。不過呢，當有大樹可以依靠的時候，其實還是中間的位置最舒服自在。為啥這麼說呢？你想啊，在低處的時候，就像你在一個小土坑裡，只能看到頭頂那一小片天空；在高處呢，又會覺得‘高處不勝寒’，就像你站在山頂上，冷風吹得你直打哆嗦，就像一個被凍僵的冰棒。所以只有中間的位置才是最好的，既能欣賞到美麗的風景，又不用在外面出風頭被風吹雨打。你說我說得有沒有道理呀，老爸？” 李羽說得頭頭是道，那自信的模樣彷彿他是一個經驗豐富的政治家在發表高見，又好像他是一個超級導遊在給遊客介紹最佳旅遊路線，還時不時地配上一些誇張的手勢，就像一個在舞臺上表演的小丑。
“嗯，說得，額，不錯，羽娃真是長大了！” 看著李羽那小小的身子，嘴裡卻蹦出一連串不符合他年齡的話，李大海違心地說道，心裡卻暗暗吃驚，就好像他看到一隻溫順的小綿羊突然變成了一隻超級聰明的狐狸。他的目光在李羽身上來回掃視，似乎想從他身上找到答案，又好像他在研究一個超級複雜的機器人，看看它是怎麼執行的，他都懷疑李羽是不是偷偷吃了什麼聰明藥。
“還有呢，你瞧啊，這學期也就剩下兩三個月的時間了。我們做事得有始有終，所以呢，我們可以跟那邊的領導說，為了不影響孩子們的學習進度，我們把這學期上完，下學期再去縣裡。這樣一來呢，領導也有足夠的時間去了解、考察，然後再做決定，是不是？再說了，就算我們現在急急忙忙地去了，人家縣裡的崗位也是一個蘿蔔一個坑，哪有那麼合適的位置馬上就安排給你呢？這就像我們要去參加一個超級盛大的宴會，不能太著急，得等人家把座位都安排好了我們再去，不然我們只能站著看別人吃大餐啦，就像一群眼巴巴看著別人吃好吃的小饞貓。” 李羽繼續分析著，他的思路就像一條清澈見底、奔騰不息的河流，有條不紊，又好像他是一個超級建築師在精心設計一座宏偉的建築，每一個細節都考慮得很周到，就像一個強迫症患者在整理東西。
“你這孩子，光說我了，那你自已呢，你是怎麼想的？” 李大海問道，他的眼神裡充滿了好奇，就好像他在探索一個神秘的未知領域，期待著李羽能給他帶來更多的驚喜，就像在等待開啟一個裝滿寶藏的寶箱。
“嘿嘿，我當然是覺得大城市最好啦，大城市賺錢的機會多嘛。不過，為了老爸你，我們就去縣裡吧，爸，一切都是為了你呀，喔 —— 喔 —— 喔 ——！！” 李羽說完，也不管老爸那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來回變幻的臉色，像一隻歡快的小鳥一樣，一溜煙地跑出去玩了。他的笑聲在空氣中迴盪著，充滿了童真和快樂，彷彿一陣溫暖的春風，把所有的煩惱都吹得無影無蹤，就好像他剛剛完成了一件超級偉大的事情，正在得意洋洋地慶祝呢，就像一個打了勝仗的小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