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珊被林克的話問得啞口無言，無奈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找不到答案。
這時，林克又補充了一句：“你看下一段監控影片吧，我覺得那會比這一段還要勁爆。”
蘇珊聽了林克的話，立刻瞪大了眼睛，滿臉好奇地點開了下一段影片。
隨著影片的播放，蘇珊的表情再次發生了劇烈的變化……
畫面中，房間內昏暗的燈光搖曳著，為麥卡和波瓦娜夫妻的爭論增添了幾分壓抑的氛圍。
麥卡站在窗邊，雙手緊握成拳，臉上的肌肉緊繃，彷彿隨時準備爆發。
他的眼神像兩把銳利的刀，直勾勾地盯著坐在床沿的波瓦娜。
波瓦娜穿著一件寬鬆的居家服，衣襬隨意地搭在膝上，她抬頭看著麥卡，嘴角勾起一抹嫵媚的笑意。
波瓦娜伸出一隻手，輕輕撥弄著耳邊的髮絲，似乎毫不在意麥卡的憤怒。
“你累死累活跑一個月長途貨運才多少錢？”波瓦娜的聲音帶著一絲挑釁，“而我呢，我這半年找到了‘長期飯票’，沒錢了就找他要，加起來都快有五萬美金了。”
麥卡聞言，臉色更加陰沉。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心中的怒火，但話語中還是透露出濃濃的不滿：“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和那個慈海……我只是看在錢的份上，不想跟你計較。但現在慈海死了，你和他開房給我戴綠帽子，就換了這點錢，現在財路也斷了！”
波瓦娜撇了撇嘴，不以為然地瞥了麥卡一眼：“你怎麼這麼死心眼？慈海雖然死了，但我手裡有他的把柄，還怕沒錢賺？”
“把柄？什麼把柄？”麥卡眉頭緊鎖，一臉疑惑。
波瓦娜輕輕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就是我和慈海在一起的那些激情影片。只要他們寺廟還想維護聲譽，就不得不給我錢。”
麥卡愣住了，他瞪大眼睛看著波瓦娜，彷彿在看一個陌生人：“你……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
波瓦娜冷冷一笑：“怎麼？覺得我太狠了？覺得我沒有下限？那也沒辦法，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你不狠別人就會對你狠。而且，那些激情影片對我來說就是搖錢樹，我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麥卡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長嘆一聲：“就算那些影片能換來錢，但也不是長久之計啊。慈海已經死了，繼任的方丈怎麼會願意長期給你錢呢？”
波瓦娜冷哼一聲，說：“你錯了！在這個流量為王的時代，只要有足夠的曝光度，就沒有什麼是壓得住的。如果寺廟不給滿意的價錢，我就把這些影片發到網上去。到時候，別說五萬美金了，就是十萬、百萬都有可能！”
麥卡驚呼道：“你瘋了？你把這些影片發到網上去？那我們的名聲豈不是毀了？”
波瓦娜不屑地瞥了麥卡一眼，說：“名聲？那種東西能當飯吃嗎？只要能賺到錢，我什麼都不在乎。總之，你放心吧。只要我們掌握了這些影片，就相當於掌握了流量密碼。到時候不僅可以向寺廟要錢，還可以吸引那些有錢人來體驗我的‘服務’。這樣一來，我們豈不是財源滾滾來？”
麥卡聽得目瞪口呆，沒想到波瓦娜的野心竟然如此之大。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說：“你腦子是比我好使，但我總覺得這樣做太冒險了。萬一事情敗露，我們可就完了。”
波瓦娜卻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說：“放心吧，我有計劃。我早研究過大瑪國法律了，這構不成什麼違法犯罪，只不過是私德問題而已，有人罵我幾句又能怎樣？老孃在乎這些？越罵我越紅，越紅越有錢！”
麥卡看著波瓦娜自信滿滿的樣子，嘴角泛起一絲苦澀。
……
蘇珊搖著頭，語氣中透露出難以置信：“這些做UP主的已經墮落到這種地步了嗎？敲詐、背叛，簡直顛覆了我的三觀。”
林克坐在對面，輕輕聳了聳肩：“波瓦娜這事，說好聽點是找到了一個‘長期飯票’，難聽點就是敲詐。不過，慈海和寺廟那邊肯定不會出來指證她，畢竟這種事對他們來說也是醜聞。而且，看她每次要錢的數額並不大，看來她是打算長期經營，細水長流。這女人，還挺聰明的。”
蘇珊嘟著嘴：“這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為了錢做出這樣的事情。”
林克從兜裡掏出一顆綠葉牌口香糖，放入嘴中，咀嚼起來。
片刻之後，林克才緩緩開口：“UP主這行當，內卷也很厲害。有些人為了出名，為了賺錢，不惜一切代價。波瓦娜只是其中一個例子罷了。”
兩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房間裡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過了一會兒，蘇珊打破了沉默：“不管她的破事了，說回案子吧。這樣看來的話，麥卡和波瓦娜夫婦似乎沒有動機燒死慈海。畢竟，慈海是他們的‘長期飯票’。”
林克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沒錯，他們確實沒有動機。這個案子和他們無關，只不過是從側面印證了慈海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罷了。”
林克的目光變得深邃，彷彿正在思考著什麼。
蘇珊突然瞪大了眼睛，憤怒地說道：“慈海？那個人渣！還方丈呢？真是令人作嘔！”
林克微微眯起眼睛，淡淡地說道：“也許事情並非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慈海死了，但背後的原因可能還有很多。我們現在還無法確定一切。”
蘇珊緊皺著眉頭，追問道：“那你認為是什麼原因？”
林克搖了搖頭，說：“我現在還不確定。這個案子還有很多細節需要調查清楚。只有等所有證據都收集齊了，我們才能形成一個完整的邏輯鏈條。我始終覺得慈海方丈死的很奇怪，不是一起簡單的仇殺案子……”
氣氛一時變得有些壓抑，林克深吸了一口氣，端起那杯濃郁的意式濃縮咖啡，輕輕抿了一口：“看來我必須查一下‘榜一大哥’的身份了。”
蘇珊點點頭：“嗯，看看榜一大哥到底是誰，如果是慈海方丈的話，一切都說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