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次人格讓我是有些遲疑,可不代表我會放過你。”
“你有本事殺了我呀,你殺了我呀。
來呀,我求求你,來,殺我,我把脖子就伸出來,來來來,拿你的匕首朝這裡抹。”
她聽到蔡成因為次人格從而產生了遲疑,賭定他不敢殺自己。
所以她才會如此的囂張。
蔡成在自己如此挑逗下無動於衷。
這也讓舒萍更加肯定蔡成不敢殺自己。
看來自己之前為了能夠更好掩飾自己,所孕育出來的次人格,在這次發揮了不錯的作用。
沒有白孕育。
“我靠,我受不了了,都這麼的調戲你,如此的欠打,你還不出手。
你在忍什麼。”
匕首此時在蔡成腦海發出了不合時宜的聲音。
“皇上不急太監急。”
蔡成沒有太過的搭理匕首。
“你不會真的因為次人格,所以才遲遲沒有出手,斬殺你心心念唸的仇人。”
“我……也不清楚,在五堂主的房間,我明明就可以殺了她。
可聽到次人格的聲音,我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面就下不去手。腦子裡面就會想,這跟她沒關係,她是無辜了。
這一次也是如此,雖然次人格被主人格壓制住,沒有掌握身體,可一想到次人格也在這具身體裡,手就下不去手。
明明那麼的想報仇,但真到關鍵時候,我卻遲疑了。”
“唉,你呀,還是太年輕了,果然還是個小朋友,經歷太少了。
我嚴重懷疑,你是不是喜歡那個次人格喲。”
匕首一直在蔡成身上。
所以對蔡成這期間,經歷了什麼,發生了什麼,瞭如指掌,清清楚楚得很。
“我也不清楚,反正我以前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也不知道喜歡是什麼樣的。”
“那就對了,騷年,你或許戀愛了。”
“真的假的,你為啥敢肯定。”他還真不知道喜歡是什麼感覺。
“那我問問你。你在面對次人格的舒萍時,心跳會不會加快。
臉會不會紅,想在她面前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額……好像,大概,或許,沒有。”
匕首:“……”
敢情是我多想了?
“咳咳,那你面對次人格,你下得去手嗎。”
“這個。”蔡成搖了搖頭,“下不去手。”
“那就對了,這就是喜歡,你要戀愛了騷年。”
“就憑這個?”
“對,就憑這個,要是,不是喜歡的話,你會下不去手。
這可是你的仇人啊,生死仇人,你都下不去手,就因為次人格,這不是喜歡是什麼。”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我不想濫殺無辜。
蔡成也就心裡想了想。
“或許你說的對。”
他想起了,他在面對她時,心跳的確加快過。
那是一個甜甜的笑容。
那笑容甜美可愛,眼神清澈溫柔。
或許,這真的是喜歡。
感覺真的很奇妙。
也怪說不得,自己為何會下不去手。
但這也牽扯出另一個問題。
那舒萍該怎麼辦。
是殺還是不殺。
主人格是生死仇人,也是間接性害死自己父親的殺父仇人。
次人格是無辜的女孩,她什麼也不知道與她無關,更何況自己或許對她還動心了也不一定。
選擇困難症又犯了。
無法做到兩全其美。
問下匕首呢。
“你說,主人格是我仇人,必殺的那種。
次人格是無辜的,而且或許我還喜歡上了,你說該怎麼辦。”
難辦喲。
匕首也不知一時間該如何回答他。
一具身體,兩個人格,要麼一起死,要麼一起活。
很難會有兩全其美的辦法。
對了,還有一個方法。
“喂,我有個‘禁術’。名為,‘囚魂術’。
這術可以囚禁被施術者的靈魂。”
蔡成的眼睛亮了,囚禁被施術者的靈魂。
連忙問道:“然後呢,若靈魂被囚禁了,有什麼用。”
“然後,然後就是你想的那樣,可以為所欲為,嘻嘻嘻嘻。”
匕首發出了猥瑣的笑聲。
蔡成:^_^。
“你可真是個好人,哦不,好鬼才是。”
隨即聲音低沉。
“你覺得我像是那種人麼,我堂堂正人君子。
你知不知道,我在我原來世界的時候,可是別人家的孩子,別人眼裡的三好青年,父母眼裡的乖乖娃,老師眼裡的乖學生。
豈會乘人之危。”
“難道你不是麼?”
蔡成無了個大語。
“說真的,沒時間在這裡給你胡扯。”
“好吧,這囚魂術是我意外得到的禁術,發動次禁術所需要的代價極為之大,也極其的危險。”
“有多麼的危險。”
“搞不好會死。”
又有可能會死,管它三七二十一,先整了來再說。
“方法是什麼,告訴我。”
“想好了?”
匕首挺詫異的,畢竟自己說了可能會死,但他基本上沒有思考就決定了。
真是不怕死?
其實很衝突,你說他不怕死嘛,他有時候畏畏縮縮的,表現的極為怕死。
你說他怕死呀,就比如這種有生命危險的時候,卻毫無猶豫就同意了。
真是讓鬼搞不懂啊!
“發動囚魂術,其實你說代價大,也大。說代價不大,也不大,最……”
“別賣關子,快說。”蔡成催促道。
“好東西要細嚼慢嚥才能品出好味道,這禁術肯定也要慢慢說,才能體現這禁術的‘逼格’呀。”
“你丫的。”
蔡成脾氣挺好的,但來到這裡,再好的脾氣都被磨沒了。
有一種想捶死匕首的想法。
匕首又繼續慢慢的道:“這禁術所需要施術者的靈魂足夠的強大,這樣才會有能鎮壓得住對方的靈魂。
若不然,直遭反噬,輕則,失去七魂六魄中的幾魂幾魄變得痴傻呆木。
重則,靈魂受到巨大創傷,直接死亡。
當囚禁住對方的靈魂後,你就是王,一念之間,對方靈魂直接堙滅。
但這種擁有兩種人格之人,一般靈魂都比普通人的靈魂更加的強大。
慎行!”
“我覺得你最後兩個字慎行可以不用說的。
我喊你想辦法,你說出了個方法,還喊我慎行,那你還說出來幹毛呀。
既然說了,那我肯定要用呀!”
“好,發動囚魂術,以我為導體。
你拿我在你們兩手掌中各劃出一道血痕。
然後你拿你帶血痕的手,握住對方帶血痕的手。血與血交融,融入對方的體內。
到時候你就得看誰的靈魂更加的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