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蔡成正在對準鬼的脖子。
瞄準,發射。
蔡成用出吃奶的力氣扔出。
咻!
一聲破空聲響起。
速度之快,眨眼就來到了鬼的眼面前。
“哼!就一隻小小匕首,也想破我防……”
咻!
話還沒說完,匕首就穿透了鬼的脖子。
“怎會……”
匕首趁著這穿透脖子時,也吸收了一些血肉,不要浪費任何有機會吸收的機會。
蔡成:“……”
我剛剛是不是聽到了這鬼開口說話?
不不不,應該是自己聽錯了。
蔡成感受著那巨大光團進入體內的舒適感,在溫柔的洗滌著他的全身。
都快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
隨即撿起地上的匕首。
“哥哥,看吧!我還是很厲害的吧,一擊斃命。”匕首還等著蔡成誇自己。
他還是很疑惑自己有沒有聽見,問道:“你剛才有沒有聽到這鬼說話?”
“鬼說話!這不很正常嘛!有什麼奇怪的。”
“正常麼?”
“該不正常麼?”
“若這隻鬼真的會說話,那我來這裡有這麼久了,就只見到這一隻鬼說出過聲音。”
匕首也給出瞭解釋。
“其它鬼的實力太低下,還未開啟靈識,自然沒有智慧可言。
而這隻鬼的實力也剛好達到了靈識開啟的階段,擁有了初步的智慧。”
“好神奇,我一直以為鬼都是毫無智慧的低等生物。”
“怎麼可能,誰跟你說鬼就是低等生物,若是低等生物,那我算什麼!”
“額……你別告訴我你是隻鬼哈!”
“嗯呢!如假包換,血脈純正的女鬼一隻。”
這下輪到蔡成懵逼了,他想過匕首不是人,但沒想過匕首是隻鬼啊!
而且還跟這隻鬼待在一起了這麼久!
不過也怪自己,怪自己最開始沒有問她。
蔡成有點心慌,畢竟殺了這麼多鬼,萬一她記仇呢!
他嚥了口唾沫道:“我殺了你這麼多同類,你會不會突然把我嘎了。”
“怎麼會呢,哥哥!
人家對哥哥是真心的,只想陪伴在哥哥的身邊。還有那些低等物種的鬼,死了就死了,怎麼能與我相提並論呢!”
“照你這麼一說,那我可的好好問問了。”
“問唄,只要是哥哥問什麼,妹妹知道什麼就說什麼。”
它其實忌憚的是他身後的那種未知的神。
“你……真的不會偷偷的幹掉我?”蔡成還是不放心試探性的問道。
“哥哥,我都跟你相處這麼久了,你還不信任人家。要是人家想偷偷幹掉哥哥的話,早就動手了。”
“有道理。”
蔡成想了想也對,自己已經跟這匕首相處了好幾個月了,有N多次都是靠匕首化險為夷的。
要是想殺自己的話,都不用匕首親自動手,自己都會被鬼殺死。更何況,自己即使被殺了也能復活,當然匕首還不知道。
“那你是鬼的話,為什麼要藏在匕首裡面。”
“你以為我想啊!還不是那該死的他。若不是他的話,我現在依然是一隻快樂的‘小鬼鬼’。”
“你口中的那個他對你做了什麼?”
蔡成腦海裡突然浮現出連綿的畫面。
“不會……”
“你在亂想些什麼,怎麼可能,我這麼清純的女鬼怎麼可能會讓他對我想入非非。”
“那是因為什麼我偷了他一樣東西,然後他就開始追殺我,最後把我封印在這匕首裡。
不過沒有殺掉我,這讓我挺好奇的。”
“什麼東西?”
“啊!這個,這個是,就是一不小心吃掉了他的‘根’。”
蔡成:“……”
“是我耳朵聽錯了嘛?我尼瑪,你吃掉了他的根,這要是我的話,我都得根你拼命。”
他瞬間覺得下體一緊,連忙拿手捂住。
這資訊量有點大,讓我緩緩。
“你說你是清純的女鬼,可你卻吃掉了他的根,這哪門子清純了。”
蔡成喋喋不休的說,像是在指責它不該咬掉男人的寶貝,龍根。
“額……這個,你是不是理解錯了點什麼。”
匕首就算再傻也聽的出來他理解成了什麼意思。
“我所吃的此根非彼根,這根是一種寶物,而不是你那齷蹉腦海裡想的那種東西。”
匕首真是一大無語,怎麼感覺這人一點都不正常,自己一說點什麼,他總是能往那方向想,心累。
“哦哦!那你吃的是什麼根?”
“我吃的那根,我也不知道,只是一不小心吃掉後,那根的主人眼睛都氣紅了,當時他那表情要把我生吞活剝了。
只是我也沒想到,他最後沒有殺死我,只是將我封印在這匕首中。
最後被我逃出來了,我一直在躲避他的追捕。”
“既然是寶貝,那你吃了身體沒什麼變化嘛?”
“沒什麼變化,毫無感覺。
“不可能,如果毫無感覺,那照你這麼說,那他為什麼會如此的生氣,氣的眼睛都紅了,這沒道理。”
“我也納悶呢,或許他有病吧!”
“算了,既然你吃都吃了,又吐不出來。
對了,他會不會找來?”蔡成有些擔憂問道。
畢竟,照匕首這麼說,那個他的實力絕對很強,要是能找過來,那可是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不會。”匕首信誓旦旦的說。
“真的?”
蔡成不信,死死的盯著匕首說。
匕首也被盯著心虛,又弱弱的說了句:“或許……大概……是吧!”
“唉,我就知道,希望他不會傷及無辜,我跟你可不熟。”
匕首:“……”
“這也太現實了吧!”
“在我原來的世界,就是一個現實的世界,更別說在這裡,命可比一切都重要。
我給你說好,若追捕你的他找過來,我可是會毫不猶豫的把你賣出。”
“知道了。”
匕首回應一聲,裡面充滿了不爽。
“你要是不爽,我可以現在把你丟棄,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怎麼可能會不爽呢,哥哥,人家對哥哥是最溫柔的了。”
怎麼可能會讓蔡成把自己丟棄,它還想抱緊蔡成這條大腿,畢竟他腦海的那道虛影的眼睛,看自己一眼就讓自己重傷。
這大腿不抱,腦子有病。
蔡成現在有點懷疑這匕首都自己的真實度。
自己都這樣說了,還如此的忍氣吞聲,絕對是有某可圖,他又不傻。
在原來的世界都沒這樣的無私奉獻之人,更別說在這裡了。
肯定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