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隊長被嚇尿褲子,癱瘓在地板磚上,兩條腿還在不停的哆嗦。
天華走過去,拍著他的頭,對他吼道:“老騷客,抖個毛呀。”
劉隊長戰戰兢兢的問天華:“吳家祖孫還會回來嗎?”
天華呵呵怪笑幾聲:“吳家祖孫不會回來了,只可惜的是吳小寶的爸爸吳文會回來。”
一聽到吳文二字,劉隊長臉色鐵青,說話也開始結巴起來,一個勁地說道:“我…我…我不知道…”
天華看了看斜靠在牆壁上的孫玉珠,在看看劉隊長。
然後對他們呵呵一笑:“你們一對狗男女,你們不把吳文交出來,這日子一久,吳文一旦成精,嘿嘿嘿,估計你們二人的心肺肝脾腎,全部都要被吳文扯出來,當青菜蘿蔔吃…”
正說著呢,床鋪下面開始不停的抖動起來,隨後冒出一股青煙。
吳文從床鋪下面飄了出來,最後那青煙凝結成一塊,變成一個吳文來。
吳文的頭上,被一把斧子砍了好幾斧頭,正在不斷的流著鮮血,還有那剖開的肚子,腸子已經流了出來,並在地上拖著走來走去,還把那地上的腸子,撿起來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天華在一旁不停的嘔吐起來,孫玉珠嚇得花容失色。
看到吳文朝她步履蹣跚的走了過來,手裡拿著自己的腸子,邊走邊吃,還一個勁地說道:“孫玉珠,你也來嚐嚐…”
說完之後,把那腸子給孫玉珠餵了過來,告訴孫玉珠:“好吃,好吃,寶貝我餵你…”
孫玉珠的褲子已經被尿溼了一團,哭爹喊孃的對吳文說道:“老公,這不關我的事呀,都是劉隊長讓我在你的酒裡,下了迷情散,讓你昏迷之後,他才用斧頭把你的腦袋砍了幾斧,然後開膛破肚的,這與我無關,與我無關………”
吳文把自己的腸子,灌進孫玉珠的嘴裡,對孫玉珠罵道:“臭婊子,老子今天就廢了你。”
說完,一捶子下去,把孫玉珠給揍了一個大大的青皰起來。
天華在一旁樂呵著,揍吧,只要不**人,我倒要看看吳文怎麼收拾這對姦夫**?
也不知孫玉珠是嚇暈了,還是被那大腸臭暈了,一下子的倒在了地上。
看到孫玉珠被放倒了,吳文陰陽怪氣的笑了起來,整個房間裡極度的詭異,並充滿了殺氣。
吳文把孫玉珠擺平之後,摸了摸孫玉珠,然後用長長的舌頭,伸了出來,開始在孫玉珠的臉上不停的舔了起來。
劉隊長一看孫玉珠被已經是鬼的吳文蹂躪,不知是從哪裡來的勇氣,騰地一聲,從地上爬了起來,抄起門後邊的一把鋤頭,舉了起來,毫不猶豫的向吳文砸了下去…
正在忘情享受的吳文,被一陣呼呼傳來的鋤頭的聲音,驚了起來。
他驀的一回頭,露出四顆尖尖的獠牙來,朝劉隊長這邊撲來。
正在揮起鋤頭要砸到吳文的劉隊長,驚訝的叫了起來。
吳文一把奪過劉隊長的鋤頭,把鋤頭扔到了窗戶的外邊。
只聽的咣璫的一聲,鋤頭砸到了外面的一個鐵桶上,發出了清脆而又悅耳的響聲。
吳文衝的過去,露出了那四顆足足有一尺來長的獠牙,斜著空洞的三角眼,向劉隊長咬了下去…
一把鵝毛大扇,把正在準備肉食的吳文與劉隊長的臉部隔了開來。
正要把劉隊長一口乾掉的吳文,突然間的抬起頭來,面露兇光,那空洞的眼神中,滿是怨氣和懊恨。
天華的手裡,握著那把利劍,不溫不火的對吳文說道:“吳文,這冤家宜解不宜結,我看你還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為好。”
正要準備一口乾掉天華的吳文,突然間停了下來,空蕩蕩的臉框內,露出那森森的白骨來,並不斷的掉下一些爛肉來。
那些爛肉,夾雜著一股強烈的屍臭,讓天華迅速的戴上了口罩,不讓那病毒飄進自己的鼻孔裡。
吳文順手扯下一塊肉來,朝天華的這邊扔了過來,嬉皮笑臉的對張天華說道:“張天華,你也嚐嚐這人肉的味道吧,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一陣毛骨悚然,心驚肉跳的笑聲,盪漾在這空蕩蕩的房間裡。
天華大喝一聲,對吳文吼道:“吳文,你可知道,你現在已經死掉了七七四十九天,肉身早已腐爛,你現在就是一具行屍走肉,遊蕩在人間的孤魂野鬼。”
吳文摸了摸自己身上不斷湧動的蛆蟲,抓了幾個丟在自己的嘴裡,對天華露出獠牙,極其恐怖的說道:“是嗎?”
不等天華反應過來,吳文衝的上來,抱著天華的腰,把那露出獠牙的嘴,向天華咬了過來。
天華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向了這遊蕩在人間的惡魔。
吳文怔了一下,隨即把插在自己頭上的斧頭,拔了出來,砍向了天華。
桃木劍護身的天華,揮動著桃木劍與吳文打了起來。
吳文身上的蛆蟲,正在不斷的掉落下來,並朝天華的腿上爬來,而且越爬越多。
一會兒的功夫,已經爬到了天華的大腿根部。
天華掏出準備好的硫璜,朝自己的腿上抺了去。
聞到強烈刺激性氣味的那些蛆蟲,瞬間從天華的腿上掉了下去。
天華用打火機呼的一聲,把這些蛆蟲迅速的點燃了,並在自己的前面,用手劃出一道界河來。
吳文提著斧頭,想要衝在界河,卻被無情的彈了回去。
無法逾越界河的吳文,在天華對面瘋狂的咆孝起來。
已經失去耐心和意志的吳文,突然間化作一團青煙,重新跑回了床鋪下面去。
等吳文徹底的回到床下,不再折騰的時候,天華一手把劉隊長提了過來,對劉隊長吼道:“快告訴老子:“這到底怎麼回事?”
劉隊長臉上冒著冷汗,渾身篩康的對天華說道:“我和孫玉珠把吳文殺了,然後我和孫玉珠在床鋪下面挖了一個坑…”
天華大聲的罵道:“劉隊長,沃草尼瑪,你可知道,你現在犯下的種種罪行嗎?”
劉隊長使勁地搖了搖頭,對天華說道:“我不知道這是在犯法,我只知道,我這是為了我要的女人,才出此的下策。為了孫玉珠,我寧願把她的男人殘忍的殺死。”
看到眼前的二百五,天華狠狠的幾個巴掌甩向了劉隊長,對他吼道:“趕緊把床鋪給老子掀開來,這裡的情況有變。”
劉隊長此時已經再也沒有力氣來掀床鋪,央求著對天華說道:“天華兄弟,你幫個忙,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四。”
天華狠狠的瞪了劉隊長一眼,對劉隊長吼道:“媽的B,把平時泡孫玉珠的勁頭都拿出來。現在怎麼成了縮頭烏龜,一副傻公雞的模樣?”
看來,這傻子劉隊長,現在咱是指望不上了,那就自己來掀開吧。
天華轟的一聲,把床鋪掀了個底朝天之後,把它扔到了一邊去。
開啟床鋪下面,卻是一塊塊光滑的地板。
天華把劉隊長扔到這床下光滑的地板上,對劉隊長吼道:“這吳文的人呢?”
劉隊長找來錘子和鐵釺,對天華說道:“這吳文的屍首,我就埋在這石板的下面,並分成了八塊,我和孫玉珠商量著,要幹就幹大的,就要斬草除根。”
天華大聲的罵道:“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真正的惡鬼是你和孫玉珠。”
此時,說什麼也於事無補。
當務之急,是把吳文的八塊屍體全部找出來,並迅速的用三昧真火燒了去,讓他永不超生。
劉隊長把石板敲了開來,裡面滾出一顆圓圓的腦袋,已經高度的腐爛和變質。
這顆腦袋,怒目圓睜,看到自己的仇家前來,居然飛了起來,一口咬住了劉隊長的咽喉…
天華點燃一組西藏高香,不停的向這顆腐爛和變質的人頭,迅速的撣了下去,只聽得人頭髮出淒厲的慘叫聲,並不斷的冒出白色的腦漿來。
好不容易,才把這顆人頭撣開。
天華告訴劉隊長:“趕緊去把其他地方的屍身找出來。”
劉隊長突然間惡狠狠的說道:“天華,你信不信,今天我要廢了你?”
天華一直以為劉隊長在和自己開玩笑,不以為然的說道:“就憑你,再練一百年。”
突然間,天華覺得不對勁,抬起頭來一看:媽呀,這還了得,劉隊長的兩眼發著綠光,貪婪的望著自己,把手伸進了自己的嘴巴里,並不斷的咬著自己的手指。
劉隊長那兩眼放光,把手上的斧頭提了起來,向天華砍了下來。
天華大聲的吼道:“劉隊長,你媽的B,你今天要幹啥?”
此時的劉隊長,已經喪心病狂,口眼歪斜的對天華吼道:“趕緊吃老子一斧頭…”
天華看著砍下的斧失,虎虎生威,劉隊長不再有往日的那份窩囊,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兇相和喪屍一般的樣子,向天華撲了過來。
天華大聲的吼道:“劉日龍,現在你他媽的逼,你現在已經是喪屍,…”
劉隊長因為被吳文的獠牙咬住之後,傳染上了喪屍病毒,變成了同吳文一個鳥樣。
他現在正同吳文一起,齊刷刷的向天華夾擊過來,嘴裡貪婪的吐著舌頭,而且還露出了獠牙…
一把斧頭,在劉隊長的手上亂舞,有一種想把天華致於死地而後快的感覺。
天華躲過了劉隊長的亂斧頭,看到劉隊長的頭上開始腐爛和慢慢的長蛆,而且已經爬滿了臉上,正在一點一點的吞噬著劉隊長臉上的橫肉…
他迅速的把三昧真火吐了出來,朝劉隊長的臉上噴了出去,一團火球,在孫玉珠的屋內跳來跳去。
趁劉隊長被燒得痛苦獰裂的時候,天華一腳把他從屋內踹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