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晏扶卿十歲便已經是握住了馴龍族的命搏,自己放棄殿下身份,成了馴龍族的大長老,但卻掌握著馴龍族的實權。
如今,更是沒有人能撼動晏扶卿的地位。
當年的事情基本是上一代巫神一力主張,司澤沒有過多的插手。
那麼,司澤在當年的事情中,究竟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呢?
時間一晃,已經是十日後,晏鎮天的頭痛加劇,無藥可救,又因為趙漫語不在場,御醫不敢判斷,直接失去了診斷良機,自己也喪失了性命。
族長的事情一出,整個馴龍族譁然一片,難以置信。
若果親自操晏鎮天的事情,眾人不得不相信。
巫神府
“想必巫神大人已經聽到訊息了,族長已經死了。”趙漫語說著這話,目光看著司澤。
司澤正在吹著手中的茶水,眸子一點未抬:“我知道,這件事情是你的功勞。”
“所以,巫神大人什麼時候把我送到大長老的身邊去,我聽說,大長老根本不在族中。”
司澤喝了一口茶水,放了下來:“確實如此,大長老此刻確實不在族中,他在聖靈學院。”
“聖靈學院!”趙漫語一驚,因為馴龍族的人確實不知道晏扶卿就是元聖尊師。
趙漫語皺起了眉頭:“大長老去聖靈學院做什麼?”
司澤看了一眼趙漫語,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你怕是不知道,他在聖靈學院,可是三大元師之一。”
趙漫語更是震驚,目光盯著司澤:“他竟是三大元師之一,那他的靈力更加深不可測了,讓我一個人去做,未免太困難了吧。”
“所以,你想怎麼樣?”司澤看著趙墟落開口道。
司澤看著趙漫語,眸子深異一片,捉摸不透。
“延長時間”趙漫語開口道。
司澤一怔,唇角立即勾起,開口道:“你想延長多久?”
他本來以為趙墟落要提出有困難的條件,但是沒想到只是延長時間,既然只是延長時間有什麼有何不可。
“十日,我需要準備十日,之後再去大長老的身邊。”
這十日的時間她只是給司澤看的,就是要看到司澤按捺不住的樣子。
司澤一出手,必定有縫隙可查。
“好,依了你,再有什麼儘管說。”司澤開口道。
“沒有了,多謝巫神大人。”
……
趙漫語回去了城外,再是見到了葉然。
“怎麼樣,這幾天的打探,可有結果?”趙漫語開口詢問道。
“有一些,但是收穫不大。”葉然的面色閃爍,多出了幾分遲疑。
“說。”趙漫語立即開口道。
“是。”葉然立即答應道。
“在殿下母親回來之前,巫神也確實沒有和她有過什麼聯絡,更別提相識了,殿下的母親回來之後,他們兩個人也沒有見過面。”
趙漫語微微蹙起了眉頭,那就奇怪了。
那司澤的手中又是怎麼有晏扶卿母親的絲帕的,莫非,他對晏扶卿的母親動情?
一想到這,趙漫語頓時也是被自己的想法震驚到了。
可是,如果不這麼解釋,那司澤愛護晏扶卿母親的絲帕就沒辦法解釋了。
那當年的事情,司澤眼睜睜地看著巫神燒死自己的心愛的女子,之後晏扶卿母親的遺物被發現,司澤便是透透帶走了絲帕,留在自己跟前。
可若是司澤對晏扶卿的母親動了情,為什麼,又一定要傷害晏扶卿呢?
五日後,這一天,葉然立即進了房間,震驚地看著趙漫語,壓低了聲音,似乎怕是被外面司澤的人聽見:“他動手了,在巫神的府中,發現了一種藥物,之前在殿下的體內也發現了。”
一聽見這話,趙漫語立即站起身來,目光盯著葉然:“快帶我去!”
如果果真這般,那麼司澤可就妥妥是陷害晏扶卿的兇手,是他改變了晏扶卿的淨化持續時間。
司澤,真的是要置晏扶卿於死地嗎,可若是他愛晏扶卿的母親,又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巫神府
在司澤離開後,趙漫語悄悄進了他的房間,果真是見到了那種藥物。
趙漫語開啟藥瓶,聞了一下,沒錯晏扶卿的身體中確實有這種藥的殘留。
這下子,證據確鑿,司澤就是傷害晏扶卿的人!她一定不會放過他!
“誰在裡面!”外面突然傳來了一聲暴喝,緊接著就是腳步聲。
趙漫語頓時一驚,身影連忙躲在了床的旁邊,蹲著身影,不走過來的話,是不會發現她的。
一名粗壯計程車兵跑了進來,目光掃了一圈,眉頭皺起。
奇怪,剛才他明明就聽見了別的聲音,怎麼沒有人呢?
趙漫語的目光注視著士兵,屏著氣息。
“怎麼回事,好端端跑進巫神大人的房間裡!”外面立即傳來了士兵同伴的聲音。
“我聽到有聲音!”那名侍衛立即開口喚道。
“好了,別大驚小怪的,一會讓巫神大人發現你擅自進來他的房間,可要大怒了!”
“這……好。”士兵答應道,身影就是轉過身,抬腳走出去了。
看著他們的身影出去,趙漫語舒了一口氣,正要站起身,身體的重心卻向後倒去。
她的腳下,板磚突然翻轉,露出了一個空隙,趙漫語的身影一下子就是向後倒了過去。
身影一下子騰空,從高處墜落,被摔得生疼。
趙漫語微微吸了一口氣,立刻爬起身,目光看向了四周。
這裡,似乎是一個密室。
她此刻所處在一個圓形空間裡,腳下是石塊,四周都是石壁。
趙漫語抬起頭看向上方,剛才她掉下來的地方已經恢復了,現在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裡掉下來的。
不過沒想到,司澤的房間蕩的一片。
趙漫語站起身,目光觀察著四周,身影向著周圍走著。
牆壁上有一個凸出的地方,趙漫語按了下去,地面便是開始強烈地震動。
趙雪露趕緊扶著牆壁,緊貼著牆壁。
腳下,中間的地面生出了一塊小桌,上面擺放著一些東西,是一堆的宣紙。
趙漫語走過去,頓時便是一驚,眉頭深深皺著,緩緩拿起了桌上的紙張。
只見紙張上畫著的,是她的容顏。
再看向別的紙張,那一張張,分明就是她的日常生活。
趙漫語的目光再是看向了一旁的硯臺,墨跡還沒有幹,這裡面一定有剛剛畫下的。
這畫畫的生動形象,剛才的時間司澤也一直守在自己的房間,也只有可能是他一個人畫下的。
可是,他為什麼要畫這麼多她的日常生活?
他是在監視著她嗎?
趙漫語的眸中深異一片,抬手將紙張一張張拿過,忽然,手掌一停,眉頭一擰,眸子捉摸不透地盯著紙張。
只見趙漫語面前的那一張,上面畫著是一個女孩,有著巨大的翅膀,而且女孩與趙漫語,是一樣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