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澤微微眯了眯眸子,目光越過了羅肆和趙漫語,看向了他們之後的羅玉。
司澤的身體立即躍起,高空飛過,飛向羅玉。
這一幕已經是落在了羅肆和趙漫語的眼中。
羅肆大驚,身影立刻就要追過去,可立刻被他人包圍。
“母親當心!”羅肆大聲喊道。
趙漫語深皺著眉頭,立即甩手,一道光芒衝向了司澤。
眼看就要撞上司澤之時,他卻是靈敏閃過,身後的天花板上結了一層寒冰。
趙漫語眸中深異,立即再次攻擊,卻被司澤一一躲過。
這個人,身影太敏捷了,甚至比曲福還要強上很多!
司澤一下子到了羅玉的身邊,抬手扼住了羅玉的喉嚨,目光盯著羅肆和趙漫語:“都住手!”
羅肆的動作立刻停了下來,趙漫語的眸中一片複雜,盯著司澤。
一群人立即上前,將趙漫語和羅肆團團圍住。
“你幹什麼,你放開我!”羅玉立即掙扎,手開始亂抓亂扯。
司澤的頭髮也是被羅玉抓住,狠狠扯去。
司澤不得已低頭,衣服也被羅玉扯的雜亂。
“住手,你這個瘋女人!”司澤大喝道,直接一抬手,一掌劈在羅玉的頸間。
羅玉頓時頭一歪,沒了動作。
“母親!”羅肆睜大了雙眸,身影立刻就是衝了過來。
眾人趕緊攔著,抓住了羅肆的身體。
羅肆被牢牢抓住,目光還是緊緊地盯著羅玉:“母親,母親!”
“先前,你的母親也因為幫助那個女人獲罪,現在,你想幫助趙漫語,也可以,但是你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司澤這話,是打算取羅肆和羅玉的性命了。
且不談之前的恩怨,今日這二人都是為她出頭,當著她的面,司澤有什麼決定的權力!
“我還在這裡,巫神是看不見嗎?”趙漫語降低了話語中的溫度,眸中一片深異,盯著司澤。
隨著趙漫語的話音落下,周圍似乎掀起了一場暴風雪,溫度驟降,強大的氣勢壓向了眾人。
司澤看著趙漫語,唇角微微勾了勾,眸中絲毫不懼:“我看見了,又如何?”
趙漫語眯了眯雙眸:“那意味著,你不能為所欲為!”
趙漫語的話音剛剛出口,身影便是奇快地閃過,立即將羅玉從司澤的手裡解救出來。
等到司澤回過神的時候,這才發現自己手中已經是沒了羅玉的身影。
不過司澤倒也沒有失色,反而勾起了唇角,開口道:“趙漫語,這是馴龍族的地盤,你隻身一人敢闖這裡,是不可能完好無損地離開。”
司澤特意著重唸了完好無損四個字,目光緊緊盯著趙漫語。
趙漫語的眸中閃過了幾分狂妄和不屑,司澤是在威脅她嗎,但是他已經看不到她離開了。
趙漫語的手中發出了光芒,目光盯著司澤:“那你來試試,看我是否能完好無損。”
司澤目光微轉,看了一眼周圍的人,一個眼光示意。
眾人立刻明白,拿著自己的武器就是衝向趙漫語。
想用人多來欺負她。
趙漫語嘴角一抹冰冷的弧度,立即將自己的光芒釋放了出去。
眾多的寒冰立即從趙漫語的身上射出,眾人連忙閃躲,但是還沒有來得及,身影已經被玄冰給封住了。
不斷有碎冰飛向周圍,撞在了玄冰之上。
趙漫語收去了手,目光看向了司澤,直接開口:“來啊。”
眾人已經是都被凍住了,也該他親自上場了。
這個傷害晏扶卿的人,她一定不會放過他!
司澤的骨頭握的吱吱作響,眸中的怒火已經是燃到了極致,身影一躍,就是衝了過去。
“接著!”趙漫語立刻將羅玉的身影推給羅肆,大聲道。
羅肆一驚,身影連忙上前接住了羅玉。
趙漫語與司澤的身影立即交織在了一起,兩個人互相爭鬥,不相上下。
趙漫語這次是怒氣滿滿,鐵定了心要給司澤懲罰。
“住手,族長到!”外面一道聲音傳了進來。
緊接著,眾多身穿鎧甲計程車兵就是衝了進來。
趙漫語的眸中多出了幾分深異,看來,晏鎮天已經是成功了。
司澤的身影停了下來,目光看向了這邊,眉頭深深皺起。
怎麼回事,晏鎮天不是死了嗎!
晏鎮天在眾人的簇擁下進來,葉然的身影也立即是進來,到了趙漫語的身邊,低頭道:“七小姐。”
司澤盯著葉然:“你是大長老身邊的人?”
葉然此刻是自己的模樣,沒有戴面具,司澤是見過他的。
“是,巫神大人。”葉然開口道:“我奉大長老命令,保護趙七小姐安危。”
司澤深皺著眉頭,眸中深異一片。
說起來,之前曲福也是死在晏扶卿的手裡,晏扶卿似乎和趙漫語只見有著什麼聯絡,一直在保護她。
但是……
司澤轉過目光,看向了晏鎮天。
最關鍵的是,這個人,明明已經是中毒身亡,怎麼會出現在了這裡!
“你為什麼在這?”司澤盯著晏鎮天,立即開口道。
晏鎮天倒也沒有繞彎子,直接開口道:“你的計謀早已經被我識破,不過是將計就計,令你放鬆警惕罷了!”
“將計就計?”司澤深深皺著眉頭,眸中深異一片,難以置信地吼道:“我被騙了,是神醫告訴的你,她人呢!”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你竟然沒有發現嗎?”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司澤的目光微微轉過,看向了自己的身旁,目光掃過了自己周圍之人,最後在趙漫語的身上停了下來。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司澤再一次唸了晏鎮天剛才說的話。
此刻葉然站在趙漫語的旁邊,他們的身形倒真是像極了那一對兄妹。
“是你,對嗎?”司澤盯著趙漫語,緩緩開口,眸中深異地看不出任何東西。
“是。”趙漫語直接承認。
“啊!”司澤立即拂袖,一旁的桌子立刻被掀翻,目光掃過了趙漫語和葉然,看向了眾人,點著頭。
他竟然被趙漫語玩弄於股掌之中,而最悲哀的是,他竟毫無發覺!
“好,好。”司澤開口道:“你們聯手欺騙我,陷害我!”
“欺人者終被人欺。”趙漫語開口道:“在你傷害別人的時候就沒有想到現在嗎!”
“關我什麼事!”司澤立即大聲怒吼著,轉過去盯著趙漫語:“要殺紅眸之人的是師父,不是我,所有一切都是他做的,族長的事情是若他沒有針對我,我怎麼會要他性命!”
“那晏扶卿呢!”趙漫語立即開口問道。
他可是在晏扶卿的飯食中給晏扶卿下藥,大大降低了他淨化血液的能力,不就是要晏扶卿靈力耗盡、身體枯竭,被魔血噬體而亡!
司澤頓時一僵,身體一抖,盯著趙漫語。
這件事情竟然會被趙漫語發現。
“呵呵”司澤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開口道:“就算如此又如何,他的身體不能承受魔血,遲早也要死,我殺他也是成全他!”
“荒謬!”趙漫語立即開口:“他怎麼樣,也輪不到你做主!今日你若是能交出解藥,我饒你一條性命,若是不交出來,我定讓你生不如死!”
趙漫語說著話,目光緊緊盯著司澤,眸中的神情也是恨不得能將司澤生吞活剝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