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也是開始議論紛紛。
“是啊,這是咱們悅城名聲最大的一家字畫店,多少人都是衝著真跡而來,這裡從來沒有出現過造假,這人定是誣衊!”
“是啊,我常在這裡買畫,根本不可能有假的!”
這家字畫店歷史悠久,深得民心,大家議論著這件事情,都不相信趙於圖的話。
“都閉嘴!”趙於圖衝著眾人吼道,一抬手,提起了手中的長劍:“廢話少說,你這假店,實在可惡,也不必開了!”
趙於圖說完了話,腳步就是向著前面走過來。
侍者大驚,身影連忙向著後面退去。
侍衛們上前,擋在了前面。
“啊!”趙於圖長劍立即橫劈了過去,靈力衝擊。
門口的人都是被擊中,身影高高飛起,摔落在地上。
趙於圖抬腳,走向外面。
金司晨連忙將美人圖抱在了懷中,腳步到了侍者的面前。
侍者已經是倒在地上,吐出了一口鮮血,身體重傷。
“這是五萬金幣,畫我拿走了!”
“唔……”侍者想要說些什麼,已經是說不出來了。
金司晨站起身來,看向了趙漫語:“漫語,咱們走。”
一走到二樓走廊,只看見趙於圖的身影正在砸這裡。
人群是敢怒卻沒有人動手。
不斷有侍衛上前要制服趙於圖,但是都是不敵。
“這種假店,也不必開了!”趙於圖喊道,立即是握緊了手中的尖刃,直接橫劈了過去。
“啊!”尖叫聲響起,建築被摧毀,字畫被破壞。
趙於圖走出了字畫店,心中滿意,轉身走向西邊的糕點鋪。
趙漫語和金司晨立即趕了過去。
趙於圖的背後,怨聲載道,甚至在街上已經是被人認出來,對於昨天的事情,大家對他害怕至極。
“老闆,給我來點水晶糕!”趙於圖直接開口。
“好嘞!”老闆應聲,將水晶糕包紮好,遞了上來:“一共是三百金幣。”
“哼。”趙於圖冷哼一聲,直接是拿過水晶糕,道:“先欠著!”
話音落下,趙於圖轉過身就是要離開。
“哎,客人,咱們店裡不能賒賬啊!”老闆連忙喊道。
趙於圖絲毫沒有理會,拿著水晶糕就是要走出來。
“客人,客人,咱們店中不能賒賬。”侍者追了出來,攔住了趙於圖的去路,開口說道。
趙於圖冷眸看向了面前攔路的人,直接抬手抓住他的肩膀一把扔開:“滾開!”
“啊!”此人的身體突然飛起,呈一個拋物線落下,立刻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老子說賒賬,就給賒著!”趙於圖怒氣衝衝地開口。
侍者落在地上,已經是口吐鮮血,昏迷不醒。
趙於圖不理會,抬腳就是要離開。
周圍的商販們趕緊低下頭不再吆喝,就怕趙於圖來到自己面前買東西。
“你傷人了,你知道嗎!”一名男子突然站住,擋住了趙於圖的路。
“就是他,剛才毀了字畫店的,掏錢,重建字畫店!”
街上眾人的身影緩緩聚到了這名男子的身後,其中不少是剛才字畫店裡的客人,還有被趙於圖傷著的人。
看著自己的面前擋住了這麼多人,趙於圖微微轉了轉脖頸:“看來今日送死的人都很多啊!”
“諸位!”領頭的男子看著來往的眾人,開口道:“我們面前此人,就是趙家族族長的三弟弟,就是昨日大家口中說的那個人,這個人貪色奸詐,心底惡毒視他人生命如兒戲,趁他人不在意欲對侍女不軌,侍女撞傷了他才作罷,今日,又是自己胡言亂語並且毀了字畫店,在大街上就敢使用靈力,傷了不少人,這是悅城,可不是他橫行霸道的晏城!大家只有站在一起,才不會被他欺辱!”
“趕出趙於圖,讓他滾回晏城!”
“趕出趙於圖!”
人群激憤,大家都站在了同一位置,喊著要讓趙於圖離開悅城,回他的晏城去。
趙於圖眯著眼睛,身上帶著一股戾氣:“既然你們來送死,就別管我了!”
趙於圖話音落下,立即一甩手,一道靈力光芒衝了過去。
街道上大多尋常百姓,此刻面對靈力,哪有有反抗的機會。
靈力過去,如同鐮刀收割作物一般,人們都是被擊倒。
倒在地上,身體翻滾,疼痛不已。
“哼。”趙於圖冷哼一聲,從眾人身旁走過。
趙府
趙於圖回來直接就倒床睡去了,對於他在街上的事情,趙家族還不知曉。
趙漫語回來,和昨日一樣先去看了趙榮盛。
趙榮盛由她母親守著,還是沒有醒過來。
趙漫語回去了自己院中喝茶,白淨雅立即來找趙漫語,怒氣衝衝,灰頭土臉,衣裳破爛。
“怎麼了,你這是和誰打架了?”趙漫語看著生氣的白淨雅,勾著唇角開口道。
白淨雅一屁股坐在趙漫語對面,一抬手將茶飲盡,沒好氣地開口道:“你那堂妹妹!”
趙嫋?
趙漫語嘴邊的笑意收斂:“怎麼了,她做什麼了?”
白淨雅這樣好的脾氣能夠和她打起來,趙嫋也是真有本事。
“剛才,我在花園中賞花,正在嘗我身旁婢女給我做的桃花酥,她過來直接搶了去,還說這趙府日後是由她父親掌家的,趙府裡的一切,自然是都做給她的!”
趙漫語眉頭皺起:“她此刻在哪?”
“回她院子中了,我簡直是氣得不行,我們打了一架,她也沒落得好,但是桃花酥還是沒搶回來。”
趙嫋做事不過是跟著趙於圖一起犯糊塗,只要趙於圖的事情解決了,趙嫋這裡自然不用多費心。
但是此刻她招惹了白淨雅,整個趙府誰不知道白淨雅和金司晨是特地來看她的,可是她的好友。
白淨雅可是一個妥妥的吃貨,趙嫋要搶她的東西吃,也難怪她氣得和人打起來了。
而且,趙嫋後面說的話著實狂妄,她知道白淨雅都是為了她。
“走,去她院中,我給你要回來!”趙漫語說著,立刻站起身,拉起了白淨雅的手。
白淨雅看著趙漫語,面上立即露出了微笑,連忙跟著趙漫語走。
哼,有漫語在,看誰敢欺負她!
……
趙漫語來到了趙嫋這裡,一眼就看見趙嫋坐在院子中。
“疼死我,你們輕點!”
桃花酥還放在那裡,絲毫未動。
侍女正在給趙嫋上藥,她的臉上腫起了好大一塊,一直喊疼。
“見過七小姐,白小姐。”一看見趙漫語來了,眾人立即行禮。
趙嫋抬起頭,看向這邊,握了握拳頭,站起身來:“見過堂姐姐。”
“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堂姐姐啊?”趙漫語走過去,坐了下來。
趙嫋咬了咬唇瓣,目光看了一眼白淨雅:“堂姐姐,都是她,她先打我的!”
白淨雅立即皺著眉頭,她還沒開口呢,趙嫋倒是惡人先告狀啊。
“還不你先搶我的東西!”
“我沒有搶。”趙嫋委屈地不行,看了一眼趙漫語:“堂姐姐,在咱們趙府裡的當然是咱們趙家的東西,我不就是想吃一點,我也問她了,誰讓她不給我。”
“還說沒有搶,桃花酥是做給淨雅的,她不給你,你強取,不是搶是什麼,白淨雅是我的朋友,今日之事,要有個交代。”趙漫語面上冰冷,毫無表情,看著白淨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