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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最後一餐

看著大家都吃了點菜見曉燕姐和鄒哥都沒有舉杯的意思。我這才在曉雲曉家和小劉把大家的酒水倒好後我才端起酒杯敬向孔老。“孔老不好意思啊等久了嘿嘿。”“哈哈。緣至自相見,時久亦無妨。”孔老冷不丁的又給我來個古的,我現在哪還有心思談文論詩哦。這頓飯蹭完我就得離開了,關鍵是又犯錯誤了哎。“對頭對頭孔老,幾十年未見都能遇見真的太感慨了。晚輩敬你,先幹為實嘿嘿嘿。”“哈哈老孔,我給你說得沒錯吧。你那時候是欺負他小還給他算命來著,現在我看是他得給你算算你個假半仙好久成真仙哈哈哈。”

“哈哈哈,那要不讓小陳給我兩個算算看誰先。”哎喲我去,孔老聽周老這麼一打趣還真看著我了。“孔老你別這樣看著我,我在你和周老面前就一小孩子我可不懂那些。雖然我是見過一些但我還是不信的,我相信即使有他們也不可能在現實中傷害我們的。其實都是心裡作用,一些遺憾和思念罷了就像殺人犯做噩夢一樣吧。不過周老,孔老給我媽算我前半輩子心苦還真是算到了。現在我都還還沒脫離苦海呢,你們別聽鄒哥那個大忽悠瞎說我的壞話我倒是給他算了一卦。豬八戒要現原形了。是吧鄒哥好不好。”

我說著轉頭對那個海吃海喝還左右美女的鄒重八喊道。“好好那必須好好啊,哈哈哈。”鄒哥完全是感覺自已來到女兒國了,要不是蘇姐在估計都又要抱幾個回高老莊了傻傻的回著話。這下我轉身看著二老說道:“你二老看我是不是算得特准了,我們笑一個吧。哈哈哈。”“哈哈哈。”二老把我擁在懷裡大笑了起來。這下笑得驚動全場了嘿嘿嘿。曉雲那傻丫頭是直接就站起來抱著我了,我都不用說話曉燕姐就走到她身邊輕輕說話了。:“曉雲你做啥呢,耀銘身體還需要恢復經不起你這樣折騰。”

“沒做啥,我就是覺得耀銘哥好厲害把我我們周爺爺孔爺爺都逗得這麼開心。必須獎勵一下,來耀銘哥我給你揉揉肩捶捶背。”我心想你揉個屁啊,你媽要是知道我們昨晚就三次還不直接給我打一針氯化鉀了。我存了十多年的存貨一晚上就被你兩個整沒了我得補補補。“大家吃菜吃菜喝酒喝酒二老開心就好。能否讓我們來恭祝共祝二老長命百歲兩百加,先活兩百再議再議哈哈哈。”我說完後除了看著我們的幾個,連鄒哥他們四個都笑了。而這一下得效果可不僅僅是喝酒得事情了,而是周老慢慢的撐著椅子自已站起來了。

是的,他自已靠自已站起來了雖然動作比較慢但孔老包括趕過來的鄒哥都沒起到任何實質作用。我直接就鼓掌歡呼了,口裡喊著:“什麼叫奇蹟這就是奇蹟!奇蹟都是英雄創造的歐也!”這下是掌聲雷動啊,曉雲曉家直接抱著周老一邊來了一個熱烈的親吻。親得周老笑得還有點不好意思了感覺一下子就回到自已年輕時代了。整得我也羨慕得很啊,只是不敢,昨晚曉家可比她姐來的還直接還猛我都忍了。我和曉雲發生什麼都是兩個單身的男歡女愛而已,我要是也把曉家辦了,那就後患無窮了。

“謝謝大家了,有你們我周衛國太幸福了。我先來敬你們一杯感恩酒一切都在心裡有。”周老說著就舉起酒杯了而且手腳都非常的穩健。一點看不出這是一箇中風后癱瘓病人的任何病狀太神奇了。這下我確定了,我想在他那裡找尋的答案找到了。不用說而是一個八十三歲老人親自做給我看到的,那麼我也能我確定。當然大家都是滿腔熱情的祝福周老後碰杯喝完這杯老者的感恩酒。喝完後周老就放下酒杯慢慢坐下了。我覺得我該做點啥於是我給他整了個龍蝦大腿。“呵呵你小子就是鬼機靈得很,孔老還想要你一首詩哦你可否成全?”

周老直接拿手接過去看著我問道。“周老瞧你說的就我那幾首投稿都沒人要的詩詞也就你們幾個逗我開心喜歡罷了。別說孔老要一首,飛天我喝一瓶在座的我一人在給你們寫一首,但不要七步作詩哈那個扛不住嘿嘿。”“飛天我管夠耀銘哥我還沒要呢孔老選了我再選一首先嘿嘿嘿可否。”曉家屁丫和我一接拍全場笑得之開心。我心想是曉家你要哥屁我伺候不過來你倆姐妹。我還想多活幾年等著收灣灣看小日子的沉海呢。“大家吃菜吃菜邊吃邊聊不急的。”曉燕姐趕緊打著招呼,這要讓她兩個女兒帶節奏我估計我們等會兒要在天台跳天台舞蹈了。

她畢竟是這裡的主人,雖說帶病號上來聚餐算不算違反醫院規定。但起碼還是多少會不免給口舌之人留下話題的。所有大家自然就才真正開始吃起菜來了。雖然只有八個人但菜還是很豐富了,葷菜除了甲魚湯龍蝦大閘蟹醬牛肉還有白切雞。素菜除了湯鍋裡的就是炒的豆乾芹菜,西蘭花土豆絲和小白菜了。我是毫不客氣的黑氣整哦,吃完我下一頓估計就得吃白蘿蔔絲了我不整更待何時。何況確實和曉雲一晚上折騰得有點強烈的食慾了。這怕幾小時後就各奔天涯了,還能不能見面都是問號。

時間和空間中存在的人物就決定了我沒有時間去多想。孔老吃了些菜後就碰了碰我說道:“耀銘我想要一首詩詞,午飯一別就不知道何年何月再見面了我想要那首。”“孔老容我說兩句,一你才是長輩看得起我的草作本就是我的榮幸何來要一說。二,有緣終得聚,光陰莫論長。是不,我知道你喜歡那首拿去便是算我送你得禮物就已足以了好嗎?”“哈哈哈。怪不得周老都這麼喜歡你,確實有料好的耀銘我好好活著你做好好選擇有緣我們會相見的。你去接待他們吧我看還有個人在等你的詩詞哦。”

孔老說著就看向我對面坐著的小劉。我和她就幾面之緣就知道她是新橋醫院自願回撥到本地的,但她確實是一直想和我說話只不過被雙方的對聊耽誤了。我看了看手錶都一點過了,我基本應該是兩點半被救濟站接走的。沒人攔得住除非剛才孔老說的選擇,我選擇放棄面前或許就有超乎想象的轉變。可惜那不是我,我對財富丁點興趣沒有我只對人感興趣以及比人更高階的物種感興趣。“補補乖,要多吃菜知道不。一會兒你做什麼選擇我都尊重你等你,但走之前給我們單獨一個空間聊聊好嗎?”

曉雲又在咬著我耳朵輕輕的說著。這傻丫頭是怎麼了完全迷糊了,這麼多人呢你這樣你媽咋收場。我可不想鬧得不歡而散,本來好好的一個留念何必呢。我就把她放在我腿上的手用左手牽著放在儘量不容易被看見的位子。扣了扣她手心她就明白了。“小劉,來我敬你一杯謝謝你為我細心的撕中藥膏貼。我在沙坪壩新橋醫院對面待過很長一段時間啊,你這麼年輕漂亮願意回到自已家鄉服務真是這社會難能可貴的品行啊!真優秀我該敬你一杯。”小劉聽我這麼說著就站起來了看著我然後倒上酒舉杯。

“那是我應該做的不用謝謝的,反倒是我要感謝你在醫院短短的十來天就改讓周爺爺這麼迅速的恢復了。這是藥物無法衡量的事情了,是精神層面了。你給周老活生生打了一針精神強行針我敬你!”這下就直接幹了後我還是說道:“那些就不說了,大家好才是真的好。你是也喜歡我的詩詞的一首嗎?”我必須得爭分奪秒了,曉雲那丫頭還拽著我手呢哎喲我去。“是的,我喜歡你那首【輪迴再續】,我可以用來轉發這些嗎?”我一下子被打蒙了,一個和小麗差不多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來要這首詩?你經歷了什麼?

我拿起桌上的煙曉雲趕緊鬆開手給我點上免得她妹妹或者小劉搶先似的。我乾脆把椅子拉進點這樣更隱秘,你想放那放哪。吸口煙我很久都沒回龍過的回龍後對小劉說道:“謝謝你喜歡,你也知道我馬上就要出院了。我自已來給你讀吧,普通話不標準你和大家勿怪。”“怪個屁哦,你趕緊的哦耀銘哥我還想要呢哼。”我去,全場就她兩姐妹有不良反應其他的都是認同的。曉家那架勢就是我豪華大餐吃了無數次了,82年拉菲都整了兩瓶了不把我拿下誓不罷休。她姐更直接,手都伸到我兩腿中間了。我感覺我還是立馬唸詩最穩當。

“【輪迴再續】千年修來的緣。抵不過。世俗鋒利的劍。山盟海誓的情。也不堪。風吹雨淋。滑輪胸膛的那滴淚。撕心裂肺。才彌足珍貴。擁有的只剩回憶。心痛。豈止隻字片語。傷口上可痊癒。疤痕記憶猶新。愛封存於夢境。用心衡量。由時間鑑定。寂寞若是贖罪。醉。則緣於心碎。孤獨是種心境。惜已無人共鳴。若曾懂得珍惜。早已化蝶。比翼同行。若是不願忘記。來世的輪迴。便能再續今生的約定。好了這是我2003年寫給我最深愛的一個女人的,大家見笑了。我也就想啥寫啥那種。”我一邊吸菸一邊回憶一邊還在阻止曉雲搗蛋。

“寫得好啊耀銘,小劉都喜歡的絕對沒錯呵呵你太棒了。”蘇姐第一個發言,我心想你鄒哥才棒呢你們兩個都優秀鄒哥61都還能生娃我為何不可。曉雲是直接就倒我懷裡了,曉家可不服氣壞了。“曉雲小朋友,你才三歲嗎?你都三十了你一邊倒去嘿嘿嘿,我也來靠靠親親。”曉家真還直接就抱著我親了一下,還好是額頭不然她媽得瘋。“好了好了大家再吃吃菜喝點酒然後就各奔東西了,大家都有事倆丫頭不懂事莫見怪。”曉燕說話後大家確實都冷靜了。吃飯都吃了一個多小時了,這可不是誰家的私家花園可以隨意。

“呢個各位前輩同事不好意思啊,耀銘就快被出院交接了我必須得去核實下他身體以及對方的情況。大家有他電話微信的相互轉發一下就好了。我就先帶他先離開了,走耀銘你不能在喝了下面還有等著呢。”她這樣一說自然沒人說其他的了,我就和二老道別後就被曉雲直接拉回辦公室了。進去一看沒人心想應該是就快來了吧,我現在最想做的一個事就是洗個澡冷靜一下等待轉區等待未知。“來,你喜歡的冰咖啡。”曉雲說著就給我遞來了她兌好的冰咖啡。咖啡是冰的這個丫頭是火熱的,我去我喝了有啥用啊。

她脫掉外套後又再我耳根說道:“你有我,我是你的。不會讓你再撕心裂肺了,我要給你快樂你想要的所有快樂。”“你等會兒,我來摸摸。”我說著就摸向她額頭了,她是直接把我手拉去摸到胸口了。我遭得住毛線,但我還是想冷靜下來直接脫開她走進衛生間了。想用冷水來清醒下自已的思維和身體的興奮。還沒等我關門曉雲就衝進來了。“耀銘我還想要一次行嗎?我是醫生我知道你只要願意是沒問題的。等會兒我一樣可以送你去那邊如果你願意的話,不然我就等你回來好嗎?我需要你,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生活。”

“曉雲我們是完全生活在不一樣的生活環境的兩個人,愛是兩個的事而結婚生孩子就是兩個家庭和家族的事情了。我最愛的那個已經為我打掉孩子了,不然都二十了知道嗎?他們家族不輸於曉家知道嗎?乖,聽話我不想再生孽緣了。”我思維是冷靜的就這麼和她說道。問題是她可不這麼想,已經把自已展現出來瞭然後根本就不脫我上衣的那種直接扒我褲子了。我的天啊,誰來給我說說我該咋整啊。身體是誠實的由著她去吧,只要她開心就好。這麼多年面對這麼多的物質上和追求的誘惑也真的是為難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