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華夏聞言頓時鴉雀無聲。
陳青主瘋了嗎?
時間線明顯不對啊!
好吧,就算兩個世界可能存在千百萬年的時差。
他為什麼自稱自己是齊天大聖的爸爸!
他難道在秘境裡睡了只母猴?
想到陳平那個出場就被弄死的龍套,勇扎母蠍子的往事。
這事還真有可能。
於是網路氣氛開始變得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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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
隨著石卵被重新連線靈脈。
青雲宗山腳下名為紅塵客棧的甲房內。
一個年輕人莫名雪白了臉。
哇——蕭遠山吐出口黑血,驚駭自語:“是誰奪走了一成的天地氣運?他好大的膽子!那個位置是。。。”
蕭遠山屈指狂算,再吐一口鮮血,目光呆滯的說:“只曉得在傲來國東南,其餘竟算不出。。。好難啊。。。”
噠噠噠。
忽然有人敲門。
蕭遠山揮手將黑血蒸發,低聲道:“進來。”
蕭家老奴忠叔進屋後,垂手傳音稟告少主道:“少爺,我打聽清楚了,青雲宗內宗前日有些異常,不出意外應該是九尾天狐開始渡劫了。”
九尾狐,妖獸,要渡過九劫才能洞玄。
而她每次渡劫,都是最脆弱的時候。
也是英雄救美的時候。
尤其這隻九尾狐,豔麗無雙,且身負絕佳氣運。
蕭遠山眼中頓時閃出股興奮的光:“再探,看她到底去了哪裡。”
“是!”
“等下。”蕭遠山又喊住忠叔:“你順便再派人打聽打聽,最近傲來國東南位置,出過什麼新鮮事,或者有什麼祥瑞之類的事情。”
“是。”忠叔立刻出門執行。
無人的房間內。
蕭遠山深吸了口氣,摸出塊上品靈石開始療傷。
入定前,蕭遠山目光深深的看了眼窗外的青雲峰。
嘴角露出絲邪魅的笑,心想我不該因為一個意外灰心。
我蕭遠山生來頭有三花,腳踩七星。
衍宗大長老為我算卦,判斷我有問鼎仙帝的資質。
這九尾狐,我要定了!
得到她,掌握青雲宗,我手上就有兩大仙宗,到時候我再去恆河前線斬妖除魔,獲得邊軍統帥位。。。桀桀桀。。。
但那個氣運是誰獲得的呢?
啊啊啊!我必須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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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後的下午。
陳青主回到面貌一新的陳家。
看到他雙兒欣喜的都快飛起,忙撲上來嘰嘰喳喳和他說情況。
十五歲的小丫頭過去常常跟著呂珍珍受氣。
如今翻身做上人,因為心情大好,越發顯得明媚動人。
陳青主其實親自參與此事。
但還是耐心聽她說陳伯安父子怎麼被收拾的,呂珍珍現在多威風等等。
兩人一路走到後院。
呂珍珍依舊穿著身旗袍,坐在視窗。
院落裡的梧桐影子落在她的身上。
風動,影搖,峰起伏。
聽腳步聲轉頭髮現是陳青主,呂珍珍忙起身款款拜倒說:“家主,您回來啦。”
陳青主閒的無聊,就逗她。
他抱起胳膊,右手託下巴,衝呂珍珍歪頭斜眼抖大腿:“既然我已是家主,那我以後該叫你什麼呢?”
呂珍珍和雙兒都一愣。
陳青主提出選項:“珍珍?阿珍?小珍?管家婆?小寡婦?”
雙兒捂嘴花枝亂顫。
當事人呂珍珍卻直接崩潰。
神踏馬小寡婦,老孃和你拼了!
衝上來就和陳青主玩命。
陳青主單手抵住她的腦袋。
呂珍珍雙臂亂舞,胸口亂跳,卻打不到他,轉眼嬌喘吁吁。
正這時。
下人來報,說姨太太的孃家來人了。
呂珍珍慌忙跑出去。
門外站在群人,帶頭人是個面容枯黃但身材強壯的老者。
正是呂珍珍的父親呂海。
世間最令人神傷的,就是生離死別。
六年未見的父女倆見面頓時哭成一團。
陳青主站在邊上默默看著,等他們哭夠請他們進屋。
坐下後。
呂海開門見山:“陳家主。小女離家多年未歸,又是外姓,實在不便留於此。所以我想帶女兒回去。”
這是人之常情。
但還要看本人的意思。
陳青主便看向呂珍珍。
呂珍珍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俏臉微紅。
呂海???
呂珍珍道:“爹,我離家六年不回,外邊都不知道把我傳成什麼樣了,我還是留在這裡吧。”
呂海不由沉默。
是了。
出了這種事,珍珍回去也沒法嫁人,還要受人指指點點。
可是。。。
“爹。”呂珍珍跪去呂海膝前:“你放心吧,陳。。陳家主他義兄是合道真君,已當面交代過地方,誰也不能欺負了我。再說你也知道二孃那性子,我本來就和她不合,您要是想我了,就來這邊好不好。”
呂海嘆息:“可你總不能困在陳家一輩子都不嫁人啊。”
呂珍珍搖頭:“我真的不想再嫁了,反正我修為已廢,人生短短數十載,一晃而過,我以後就幫陳家主好好打理家業吧。也算報答了他義兄救我的恩情。”
呂海聞言看看陳青主,看看女兒,最終嘆道:“也罷,隨你吧。”
“謝謝爹。”
不料呂海又來一句:“有時候,想做什麼,也不必管世俗眼光,名份沒那麼重要。”
他好像看破了什麼似的,陳青主???
呂珍珍。。。
呂海又說:“我老了,只盼著你好。陳家主啊,我女兒就拜託你了。這裡可有地方休息,我且去睡一覺。”
他說完起身,動作間莫名多了點長輩架子。
陳青主震驚,不會吧!!!
呂珍珍居然不反駁!
她紅著俏臉先扶父親出去。
等她回頭。
陳青主剛要開口。
呂珍珍猶猶豫豫低聲道:“阿主,你還聯絡得上你義兄嗎?”
“你找他什麼事?”陳青主納悶的問。
呂珍珍抿了抿唇:“我父親為感謝他,有個東西要交給他。”
“什麼東西啊,你交給我好了啊。”陳青主說。
不想呂珍珍立刻大聲道:“不行!”
陳青主愣住。
呂珍珍大概也覺得自己的語氣有點衝,趕緊解釋說,這個東西很重要,必須自己親自送“葉大蔥”手裡。
說完又覺得不妥,又解釋說:“阿主,我不是不信你,實在是。。。”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找他。”陳青主見她語無倫次,只能放棄追問。
反正葉大蔥也是自己,等會不就知道了嗎?
呂珍珍卻又喊住他:“你等會。”
“又怎麼了。”陳青主越發覺得她怪怪的。
呂珍珍咬咬唇:“你請他晚上來後院找我就好,不必敲門,總之我會等著他。因為這件事不能被別人知道。”
“好。”陳青主轉身出門,仰望長空
這會兒已近黃昏。
陳青主心想,瑪德,我去哪兒鬼混呢。
再去海邊看猴胎髮育?
他走後。
呂珍珍獨坐在院裡,不知在想什麼。
紅霞如火,照耀的美豔的少婦滿臉胭脂色。
過了會兒,她似乎拿定了主意,便交代雙兒給她放洗澡水。
半響後。
呂珍珍褪去衣衫,坐進木桶裡。
撒了花瓣的水,淹沒她白嫩的身軀。
只露出她那雙渾圓的肩頭。
花紅,美人如玉。
室內霧氣正朦朧。
漸漸地,呂珍珍的眼眸也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