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字的時候,白采薇就已經不想聽下去,她忍到現在,是想看看這對狗男女還能演出什麼好戲來。
結果,還是這出沒頭腦的炫耀手段。
白采薇不耐煩的限度,已經忍到極限,她赫然起身,將白多多輕柔地放在椅子上,然後眼神灼灼地看著白長歌,譏諷地說道:“白長歌,你別太看的起你自己。
你要明白,我白家從頭到尾,到了我這代,就只有我這一個女兒。
而你,自始至終,都只能是白家的私生女,連白氏的族譜都上不了,你說你以什麼身份代表白家來幫我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