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無聊的觀察隊友練習進度,從墨羽細微舞蹈動作中,發現他對節奏的變化反應速度比較慢。
有時還會犯很明顯的錯誤,奇怪,這是什麼原因。
疑惑一閃而過,不過,白璃也沒想太多,就去看其他隊員的練習情況了。
所有人聚在一起,跳著大同小異的舞蹈,雖然每個人都會給到鏡頭但想要得到觀眾的關注,還是很困難的。
更不要說是現場表演,除非顏值可以吸引觀眾眼球,不然,會被忽視的。
白璃回到宿舍,一臉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好無聊啊,今天什麼也沒幹。”
陳晨聽到白璃的話,轉過頭來安慰道:“哎呀,偶爾放鬆一下也是不錯的選擇嘛,別那麼沮喪啦!”
兩人正說著,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爭吵聲和勸架聲,聲音嘈雜混亂,讓人不禁心生好奇。
只聽外面有人罵道:“墨羽,你他媽是不是有病?老子招你惹你了?自已有病還不讓人說了?你不會以為你上次得了第一就厲害了吧?整天跟個女人一樣捯飭自已,真他媽噁心!”
聽到這些侮辱性的話語,墨羽氣得握緊了拳頭,就要衝上去打人。但其他選手趕緊攔住他,紛紛勸說道:“冷靜點,不要衝動!”
“你說話也太難聽了,向墨羽道歉,這事就算了。”
然而,那個辱罵墨羽的人並不願意認錯,反而囂張地吐了口唾沫,大聲嚷道:“老子今天就算是被趕走,也絕不道歉!誰不知道他像個娘們一樣!”
聽到這裡,白璃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從床上站起來,快步走到門口,用力擠開擁擠的人群,一邊推搡著前面的人,一邊喊道:“讓一下,我要進去!”
白璃毫不猶豫地擋在墨羽身前,張開雙臂,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對面的選手。
“又來一個,怎麼啦,死娘炮。”對面的選手不屑地冷笑道,眼中滿是輕蔑與挑釁。
然而,白璃並沒有被他的話語激怒,反而顯得異常冷靜。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猛地揮出一拳,狠狠地砸向對方選手的臉頰。這一擊迅猛而有力,讓對方選手措手不及,整個人都向後退了幾步。
緊接著,白璃順勢向前一步,一腳踹在了對方選手的肚子上。這一腳猶如疾風驟雨般凌厲,讓對方選手瞬間彎下了腰,痛苦地呻吟起來。
周圍原本還在勸架的選手一下子就鴉雀無聲了,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場景。
原本還在阻撓那個人的幾位選手,攔住他的手僵住,那人也已經躺在地上,眼神充滿恐懼和不解。
墨羽發怒的表情還在臉上,但此刻卻只剩下一臉茫然,彷彿失去了思考能力。
他們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會這樣?
白璃晃動著酸爽的手,不屑地說:“切,傻*,反正我又不在乎能不能出道。”他的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迴盪,讓人感到一種無法言喻的震撼。
說完,白璃毫不猶豫地拉著墨羽逃離現場,留下一群驚愕的人們。
而陳晨則一臉茫然,甚至沒有擠進去看清楚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突然之間一片寂靜,然後看到白璃拉著墨羽走出來了。
戰爭也就此停止,工作人員才匆匆趕來,他看到這場面也是沒反應過來,直到耳麥裡導演憤怒的聲音,才讓他清醒。
他喊住走出人群的白璃和墨羽,“跟我去見導演。”
那罵人的選手艱難起身,嘲笑的看著他們,嘴唇無聲的說著娘炮,你們死定了。
他們三個來到導演的面前,導演的臉色陰沉,眼神中透露出無法遏制的怒火。他的雙手緊緊握拳,身體微微顫抖,彷彿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你們想怎樣吧。”他平息自已的情緒,儘量溫和的同他們商量。
墨羽也不想無故就受欺負,不過那人被打後,他心情還是沒剛開始那般憤怒,“我只要個道歉。”
白璃也贊同,他盯著那人,要是他還想動手,他不建議再打一次。
導演看著罪魁禍首,“可以嗎?”
“做夢,要麼他們走,要麼我走!”
導演見這人脾氣這麼硬,也不再好聲好氣,“那你滾吧!”
那人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導演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瞪著導演,嘴裡嘟囔著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導演又看向白璃和墨羽,說道:“你們先回去,這件事是他的問題。”
白璃和墨羽對視一眼,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他們走出了辦公室,心裡都有些憤憤不平。
“這個人真是太過分了,居然敢這樣對待我們。”墨羽說道。
“是啊,不過還好有導演幫我們說話。”白璃說道。
在白璃他們離開後,導演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那名選手。
“你突然起衝突幹什麼!”
“那墨羽憑什麼排名在我前面,舞都跳不好,反正我說的也沒錯,還有那白璃敢幫他,他們別想出道。”
“你安分點,這事要是被爆出去,你就別想出道,我從一開始就跟你說了,收著點,觀眾才看不出。”
他滿臉不服氣,想他來這也是因為導演和他父母是熟人,搞個暗箱操作出道玩玩,哪知道被人壓一頭,受不了這氣。
導演嘆氣,“你後面別犯事了,今天我得處理一下工作人員,這事是不能漏出去的,至於選手的話沒有證據,也拿你沒辦法。”
導演不再多說,反正他知道能辦的他都辦了,這事也黃不了,選手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但他不想這麼輕鬆放過他們。
“他們不能好過。”
導演點頭答應,“你回去吧,這事我看著辦,你別再衝動犯事,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知道了。”那個選手喜滋滋的走出去。
那個選手心裡樂開了花,他知道導演會處理好這件事情,讓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
他一邊走,一邊想象著他們的倒黴樣子,覺得自已終於出了一口惡氣,讓他們得到了教訓。
他哼著小曲,心情格外舒暢。他知道,沒有直接證據,他們翻不起多大的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