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千霜不知武清武慕犯了什麼錯,要太后娘娘如此?”
寧千霜不亢不卑的問道。
太后的臉黑的不能再黑了,她簡直是沒臉說出口,只是道:“你心中難道還不清楚嗎?來人,給哀家拉下去......”“太后娘娘若說的是司徒世子糾纏武清武慕一事,錯的人也該是世子殿下,百姓,還有侍衛都看見了,是世子殿下一直糾纏著他們不放,千霜的兩位隨從已經反抗了,他們何錯之有?”
寧千霜打斷太后的話,已經讓太后不爽了,剛想發難,白茂行又道:“太后娘娘,千霜說的對,臣斗膽,若要治罪,世子殿下的罪更重.”
古嬤嬤咬牙:“白將軍,寧大小姐,這兩人狐媚迷惑......”“古嬤嬤,他們可是男子啊,他們將來可是要娶媳婦生子的,您這話說的,有點不合適吧?”
寧千霜鎮定自若的說道。
她的話剛落,現場的人議論紛紛。
“對啊,是世子殿下拽人家的衣服,還親人家,扒人家的衣服,和這兩個隨從有何關係?”
“一看這兩隨從羞憤的樣子,他們都替這兩人委屈.”
古嬤嬤聽著議論聲四起,一時也沒轍了,她看向太后,太后冷睨了一眼寧千霜,隨即問道:“雲兒,你來說!”
她眼神中有深意,暗室司徒雲把所有的一切都推給武清武慕。
司徒雲看了兩人一眼,到底還是不忍心,清清和慕慕本就對他沒什麼好感,若他今日為了自己,把他們推出去,往後他們定然不會理會自己了,還有最重要的事,他不想娶白茵茵!他沉默片刻道:“太后姑母,寧大小姐所言不差,此事的確和清清慕慕無關,是我覺得他們武功好,所以才想將他們收入府中的.”
他不說還好,一說眾人捂住嘴憋笑。
清清,慕慕?這也叫的太親密了吧。
彎了,真的彎了!在場的男子下意識的往後退一步,深怕被他給看上了一般。
古嬤嬤的的臉色難看至極,低聲安撫太后道:“太后娘娘,看樣子世子是不可能將這件事推給哪兩個隨從了,若是硬逼著他,恐怕會適得其反,不然就說他中邪了,先過了此事再說?”
這對於他們來說,是個不錯的辦法。
太后對著芳嬤嬤使了一個眼色,古嬤嬤立馬端著聲音道:“今天降異象,世子殿下中了邪,神志不清,今日的賞花宴到此結束,來人,把世子殿下帶下去,好生治療!”
司徒雲還沒明白髮生什麼事,就被太監架走了。
“姑母,太后姑母......”古嬤嬤又道:“白將軍,太后娘娘說了,懿旨她收回了,此事就算是一個誤會,太后娘娘特意將自己珍藏多年的琉璃寶盞贈給白大小姐.”
“謝太后娘娘.”
白茵茵上前謝恩。
“太后身體不適,宴會到此結束.”
話畢,古嬤嬤扶起太后就離開了。
不能撮合婚事,宴會也就沒有繼續下去的意義了。
賞花宴結束,眾人離宮。
雖然太后以中邪為由帶走了司徒雲,可今日參加宴會的誰不是心知肚明,司徒府的獨苗,彎了!出了宮,白茂行帶著寧千霜和白茵茵回到馬車上才道:“千霜,這次多虧了你,既能保全茵茵的面子,又成功讓太后打消了兩家定親的念頭.”
寧千霜微微勾唇:“舅舅,功勞最大的,還是他們!”
站在馬車外面的武清和武慕,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
白茂行神色怪異的看了一眼馬車外,接著哈哈大笑:“有賞,重重有賞!”
武清武慕:“!!”
“不過千霜,司徒雲花名在外,好端端的一個人,怎會突然......”白茂行一言難盡。
這個......額......總不能告訴司徒雲欺負自己,被君瀾殤丟到了那種地方,之後她又控制了他的記憶,自那以後就留下了陰影才轉了性子吧?“父親,你難道忘了,司徒世子遣散自己府中的女眷,千霜無疑見撞見,所以才想了這麼一個法子,沒想到還真成功了.”
白茵茵興奮的說道。
白茂行點點頭:“不錯,不過這種事下次還是要提前說一聲,搞不好,會牽連自身.”
寧千霜點點:“好的,舅舅.”
“千霜,和我們回家吧.”
白茂行邀請道:“今天是個好日子,咱們回家好好慶祝一下!”
“舅舅,表姐,你們現走吧,清歡還沒出來,我等等她.”
白茂行也聽說了何家二小姐的事,便沒有強求,叮囑武清和武慕好好照顧她,帶著白茵茵就離開了。
下車後的寧千霜,看見宮門口的人陸陸續續離開。
她的餘光看向了武清武慕,見他們情緒有些低落,輕聲道:“對不起,讓你們受委屈了!”
武清和武慕愣住了,大小姐和他們道歉了,可他們怎麼受得起?“屬下沒......”寧千霜看見兩人嘴上都能掛東西了,還說沒。
她憋著笑道:“不就是被親了一下,又被拽了衣服嗎,男子漢大丈夫,還怕這些?回去我給你們準備點毒粉啊,毒藥補償你們!”
武清:“不,大小姐我們要毒針!”
“行,我都給你們準備.”
寧千霜道。
怎麼趕緊自己養了一群孩子。
等了一會,寧千霜才見何文靜和寧千柔走出來。
兩人看向她的目光很是不善,武清和武慕下意識的擋在寧千霜前面。
寧千霜輕輕拍了一下他們的肩膀:“我沒事,你們站在一邊吧.”
這兩人擋在她面前,感覺怪怪的。
何太傅和何清歡在後面,一前一後,明明很近,卻讓人趕緊道很遙遠。
“千霜.”
何清歡一看到寧千霜,就快速跑到她的身邊。
何太傅的目光一直跟隨著她,眼神中化不開的不捨和愧疚。
何太傅嫉妒的要死:“父親,妹妹既然不願意和我們回家,我們先走吧.”
何太傅似乎沒有聽見一般:“清歡.....”“想要我會何府,可以啊,你先處置了她們母女,否則這輩子,我們都只是陌生人!”
何清歡冷冷的說道。
何太傅還想再說什麼,卻歸於沉默。
“風兒吹,楊柳動,天上的雲兒作衣裳......啦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