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野緊緊的摟住顧南書,那霸道又帶著溫熱的氣息從顧南書的額頭細細的帶到了身下,
感受到江牧野的動作,顧南書忍不住熱了熱臉頰。
江牧野感覺與顧南書坦誠心扉後,尤其是聽到顧南書說不見野男人時,覺得心情十分愉悅,
他從身下抬起頭,
伸出雙手捧住顧南書的臉,低下頭,狠狠的親住了她的嘴唇,
“姷姷,你是我的。”
“嗯......”
“你是我一個人的。”
“嗯..........”
顧南書覺得江牧野有些幼稚,難怪有句話說的好,男人至死是少年,這可怕的佔有慾和好勝欲,
“姷姷,我們一輩子不分離~~~”
“嗯.........”
顧南書聽著江牧野細細的情話,
她只負責躺著享受,說句嗯嗯嗯,江牧野就滿意了.......
可真的是太輕鬆了........
“那你親我一下!”
江牧野突然停止了動作,非要顧南書親一下他,以證明顧南書心中有他。
正在興頭上呢,
突然被打斷,
顧南書忍了忍,
於是噘起小嘴在江牧野的左臉上親了一口,
狗男人還不滿足,指了指右臉道,
“還有右邊!”
顧南書無語........
於是又親了親江牧野的右邊臉,
“這下滿意了吧?”
顧南書沒好氣的拍了拍江牧野的屁股,示意他繼續,
畢竟活她也幹完了.......
然而,
江牧野的目光越發深沉,猶如黑淵一般,他眼神灼熱的望著顧南書,
“還有嘴。”
顧南書低笑,於是柔軟的紅唇親了上去,
很快兩人便熱烈的擁吻,
呼吸交纏在一起........
很快顧南書心旌搖曳、眼眶微紅,好似服了蠱藥一般低低的抽泣著.......
畢竟在江牧野強有力的攻勢下,每次她都會敗下陣來,
最後,
她閉上眼睛,
整個人化作一汪春水,沉沉的睡去.......
翌日,
伴隨著朗朗的書聲,
顧南書從床上醒來,習慣性的摸了摸旁邊空蕩蕩的位置,
猜測這狗男人又是早起練武,順帶將小豆丁從被窩裡拎了起來........
顧南書感覺身心愉悅,
自從習慣適應後,對於這夜夜笙歌的夜生活,
顧南書覺得還有一些意猶未盡,
畢竟,
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這感覺倍兒爽!
喜鵲和玉香照例進來伺候顧南書梳洗,雖然他們也見多不多了,
可是每次伺候王妃時,還是忍不住一陣面紅心跳.........
“王妃,門口杜家人求見。”
看門的侍衛傳話到臨風院,顧南書伸了個懶腰,一時間想不起來,
“什麼杜家人?”
侍衛一臉鄙夷神色,
“戶部尚書之子杜文遠。”
他也知道這杜文遠曾和王妃定了娃娃親,不過好在王妃魄力非凡,快刀斬亂麻切斷了這樁荒唐的婚事,
而這杜文遠後來更是鬧了不少笑話,
沐蘭節上不僅弱雞御兩女,還追著一大嬸要親親......實在是丟人現眼,眼下怎麼有臉皮子來他們雍王府?
“還不把趕遠點?!”
喜鵲第一個站出來,提到杜文遠她便忍不住一陣噁心,若不是要給顧南書梳頭,她恨不得立刻拎著一根棍子親自將這沒臉沒皮的狗東西趕出去!
得了令後的侍衛趕緊退了出去。
門外,
杜文遠彎著腰,緊張的來回踱步著,不時的伸頭朝裡面瞧了瞧,既緊張又期待,
畢竟這可是巡防營副指揮使的差事啊!
想著顧暮雪帶著銀子找了顧南書,而且當日離開時顧暮雪說會在雍王府裡住幾天,讓他在家等好訊息,想著顧南書收了五萬兩好處費自然會幫他辦事,
可是距離約定的三日後已經又過了三日,這訊息還沒有傳來,
於是他等不得了,想上前來問問。
守門的侍衛立刻回來了,
杜文遠整理了下衣服,理了理髮型,打算被邀請進府。
“回去回去,王妃不見你!”
侍衛沒一臉好臉色,不耐煩的朝杜文遠揮了揮手。
啥?
杜文遠愣了愣,似乎聽錯了一樣,直到侍衛讓他滾了兩次,他才反應過來,
反應過來的他有些生氣,難不成這事情還沒有辦好,究竟哪裡出了差錯?
他沉了沉臉色,心裡把顧暮雪這個賤人都罵翻了,
“那我來接我家妾室,還請通傳一聲!”
“這是雍王府,裡面都是雍王的家眷,哪有你什麼妾室,滾遠點!”
看門侍衛看杜文遠眼睛不是眼鏡、鼻子不是鼻子、總之,哪兒哪兒都不順眼!
“我的妾室乃是王妃妹妹,前幾日到王府小聚,還請通傳一聲!”
杜文遠抬頭挺胸,一副傲然之姿,勉強算起來,他和雍王還是連襟。
簡直荒謬,這雍王府的侍衛如此沒有眼色!
他站的筆直,紋絲不動,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在他面前鬧騰,等他當上巡防營副指揮使後一定要狠狠的出一口惡氣!
侍衛都氣笑了,
揶揄的聲音響起:“你莫不是失心瘋了不成,我們王妃乃是顧家獨女,那啥勞什子庶妹壓根就不是顧家老爺的種,這滿上京城都傳遍了,你不知道?”
杜文遠瞳孔炸裂——
什麼?!
這.........顧暮雪不是顧明凱的種?那顧暮雪還說要來雍王府替他謀差事.......
這豈非.......
杜文遠明顯受不了這個打擊,他愣了愣,然後要進府邸問清楚,
顧暮雪究竟是不是顧南書的庶妹,
還有顧暮雪究竟有沒有在裡面!
“攔住他,快攔住他!”看門侍衛大叫一聲,
身後數十個侍衛立刻從旁邊竄了出來,各個手裡都握著一把鋒利的大刀,
“大膽,竟敢擅闖雍王府!”
杜文遠被無情的攔下,但他依舊不服,這一幕激起了他骨子裡的瘋狂,他眼眶泛紅,偏執的非要進去問清楚,
“砰——”
杜文遠立刻被侍衛一腳踹翻在地,腦袋被鞋子狠狠的踩在地上,猶如喪家之犬一樣自取其辱。
臨風院內,
喜鵲將門外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顧南書,
顧南書的細白的手指輕輕的念著青絲,白的耀眼,黑的刺目,
她淺淺的笑了笑,
端的是一副平和美麗的模樣,似乎門外的事情只是一場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