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正在往他這邊走,目標是他麼。
許樣不動聲色地往老於那邊方向走去。
眼神一直觀察白霧的流動軌跡。
白霧流動軌跡果然讓老於這個方向來了。
他是已經符合這個詭異的殺人條件的了。
所有的行動軌跡在許樣腦海中閃現,一幅幅畫面出現過在許樣腦海裡,又瞬間消失。
等一下。
一個詭異地畫面出現在許樣腦海中,他記得他在救那個馬上要淹死的年輕人時,他好像不由自主地把頭轉向右面。
是這個麼?
怎麼辦?
他要怎樣解決掉這個詭異。以他現在的能力能否阻止這個詭異的一次襲擊。
難道現在要用血瞳的領域離開這裡麼。
等一下。
一個細節在許樣腦海裡一閃而過。
眼神瞬間變亮,嘴角露出笑容。
......
B106會議室內。
會議室裝修明亮寬闊,中間擺放著一個長條實木桌子。
桌子上擺著水果拼盤,每個椅子位置上都擺著一束紅色鮮豔的紅玫瑰,和味道醇厚正冒著熱氣的咖啡。
這樣的傑作只有李麗紅長老的品味才能有這麼獨特到設計。
曹爽端著咖啡走進會議室。
會議室內已經坐著3個人。
首席的座位空著,那是長老李麗紅的位置,因為這是她的地盤,長老會議不一定會在那個長老地盤開會,為了防止出現什麼意外,開會地址都是隨機的。
而長老會議必須要有一般長老參加才能開會。
左邊的第一個位置坐著一個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年約五十歲上下,腦門鋥亮,身穿黑色西裝,白色的襯衫因為太過胖的原因而有些褶皺。
右邊坐著一個身材風韻的成熟夫人,身穿水墨色旗袍,黑色的長髮挽成高高的髮髻被一個木質簪子固定住,面容圓潤,白皙的面板保養的非常水潤。
她旁邊坐著一個身材魁梧,體型健碩,身穿運動的男人。男人面容嚴肅,一隻眼睛被一塊黑布纏著,只露出一個眼睛,眼神凌厲,就像被一頭兇猛的獅子盯上一樣。
曹爽走進屋內坐在魁梧男人的對面,跟眾人打了聲招呼。
坐在椅子上等著李麗紅長老到來。
就在這時,坐在對面那個魁梧男人嘲諷開口道,“怎麼,裴軒又在處理靈異事件麼,這都多少回了,我都有點懷疑他已經詭異復甦根本就不在了。”
開口就是一頓嘲諷輸出。曹爽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人是主管西邊分部的長老齊衡,平時四個分部比拼業績,東部總是力壓西部,導致齊衡對裴軒不滿,所以每次遇見先是表現不滿。
裴軒不經常參加會議,而身為得利下屬曹爽就遭殃了,如果齊衡不是長老,就衝曹爽這暴脾氣,早就一拳上去了。
別問為什麼不用詭異力量,這玩意哪有拳頭揍到身上爽。
當然他確實幹不過齊衡,但他堅信一定能超過這個孫子。
曹爽喝了一口咖啡,嘴角微抽,還是很苦,壓下了想要動手的心情,開口說道。
“這就不用齊長老擔心了,就算你詭異復甦了,我老大也不會復甦的,畢竟你比他年長許多,應該會先入土為安的。”
齊衡聽到曹軒這話,眉毛直立,眼神陰冷,就像看死人一樣。
“那就拭目以待,看誰先入土。”
旁邊的美顏成熟少婦移動亮晶晶的眸子看向齊衡開口說道,“老曹已經是體面人了,怎麼你還想要打一頓了,讓他再去公交車當售票員。”
“他現在代表裴軒,還是注意一點為好,別等著裴軒回來找你拼命。到時候我可不想去沒人能救你。當然,你們兩個兩敗俱傷那也挺好的。”
齊衡一想那個瘋子,“哼”一聲。鼻息沉重。
心想等我在收一個詭異時,到時候再把裴軒和這個傢伙壓在地上使勁揉搓。
坐在曹爽旁邊的肥胖男人始終閉著眼睛,正在打盹,一看就是不想參與曹爽和齊衡這件事情。
這時。
會議室大門突然被開啟了。
身穿洛麗塔衣服的漂亮的小美人走了進來。
姿態端莊,步伐沉穩,面帶微笑。
她好像沒有注意到屋內的詭異情況,優雅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背往椅子上依靠,目不斜視。輕起紅唇說道。
“廢話不多說,馬上開始會議吧!一會兒我的咖啡館該來客人了。”
話剛落,一個圓形物體從房頂移動下來,懸停在眾人頭頂上空,一道白布緩緩降落。
圓形機器中間豁然出現一個類似於照相機的螢幕,螢幕散發出一道光亮,照射在白布上面。
會議室內燈光昏暗,白布上竟然出現詭城一角。
這是一家破爛不堪的老屋。
位於城門區西南方向,近期有調查員前去收集情報,準備把這棟宅院攻破,可是已經前去5名調查員,還是沒有任何進度,4名調查員失蹤,最後一名調查員神經恍惚,只帶回來這個影像,然後就神經錯亂。
至今還在精神病院內治療。
如此不同尋常的事情得到了長老會的注意。
要知道他們可是在白天進去的,一般詭城白天的危險程度直接降低一半。
白布上的畫面開始放映。
可以看見鏡頭拉近,從破爛不堪的大門進入,映入眼簾的是滿院全是雜草的院子。
鵝卵石鋪成的一條小道深入院內,鏡頭順著鵝卵石小道前進,不時還看看旁邊已經沒過腰部的雜草。
經過小道到達院落內部,三間房子映入眼簾。
前面正對著鏡頭的大房間緊閉大門,左邊的房間大門破爛不堪,已經有一扇房門栽倒在地上,透過半扇房門能夠大致看清屋內情況,屋內一個圓形木質桌子,桌子上方還有落滿灰塵的碟子與碗,桌子旁邊擺放著四個圓形鏤空椅子,其中一個已經倒在地上,旁邊還有一個壞了兩半的的碗。
看樣子這間房子應該是吃飯的地方。
右邊房門緊閉,其中有一扇窗戶壞了,窗戶邊上擺著一個滿是灰塵的瓷瓶,瓷瓶內是已經枯萎的木枝。
鏡頭往右邊房間慢慢靠近。
一雙大手慢慢推開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