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晚就知道往外跑,也不知道羞!”周玉芳一見到呂一一踏進家門,便立刻開啟了冷嘲熱諷模式,話語裡充滿了濃濃的酸意與不滿。
“少在這裡沒事找事,我累了要回房休息!”呂一一猛地停下腳步,眼神犀利地瞪向周玉芳,警告意味十足,如果對方膽敢主動招惹她,她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定會讓其嚐嚐苦頭。
“喲呵,難不成被我說中了心虛啦?我好歹也是你的姨娘,跟我說話注意點兒態度!”周玉芳對呂一一這種不屑一顧的態度簡直恨得牙癢癢,尤其是她那副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樣子,更是令周玉芳感到無比厭惡。
“怎麼?爹爹不在這府中又想用你那姨娘的身份來壓制本小姐了不成?你可給本小姐聽好了,最好別來招惹我,否則的話……”呂一一臉戲謔地看著眼前之人,同時還示威般地揚起拳頭,在對方面前揮舞了幾下嚇唬嚇唬她。
看到呂一如此舉動,周玉芳不禁心生怯意,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兩步:“你……你敢這樣對我?就不怕我告到你爹爹那裡去?”
聽到這話,呂一冷笑一聲,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反問道:
“哦?你倒是說說看,本小姐有何不敢之處?”她的目光緊緊鎖定著周玉芳,彷彿要透過對方的眼睛看穿其內心一般。此刻的呂一,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強大的氣場,讓人不寒而慄。
然而,面對周玉芳的挑釁,呂一一隻是輕蔑地白了她一眼,完全沒有把她放在眼裡,隨後轉身頭也不回地朝著自已的房間大步走去,彷彿身後的周玉芳根本不存在一般。
周玉芳見狀,氣得渾身發抖,臉色漲得通紅,一雙美目圓睜,怒不可遏地衝著呂一遠去的背影大聲吼叫起來:
“你給本夫人站住!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尚未嫁到攝政王府便如此張狂,難道還真以為自已已經成為了高高在上的攝政王妃不成?”
然而,此時的呂一早已漸行漸遠,根本聽不到周玉芳在身後歇斯底里般的咆哮聲。
一旁的丫鬟趕緊上前勸慰道:
“夫人息怒啊,莫要因為這等小事而氣壞了身子。如今這二小姐的身份可不同於往日了,若是真將她惹怒了,萬一她跑到攝政王面前告狀,那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周菊的話語雖然沒有說完,但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周玉芳又何嘗不明白她的言外之意呢?想到這裡,她不禁冷哼一聲,表示心中的不滿和不屑。
“每次看到她我就來氣!看看我那可憐的女兒到底嫁了個什麼樣的人?再瞅瞅呂一,她倒是好,即讓攝政王給看上了。原本應該與慕容雲喜結連理的人本就該是呂一,絕非我的曉兒!”周玉芳滿心憤恨地喊道,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怨念和不甘。
“夫人息怒呀。”一旁的周菊趕忙勸慰道,眼神閃爍著一絲算計,接著不緊不慢地說:
“您先別這般氣惱嘛,畢竟二小姐現如今還並未真正邁入那攝政王府的硃紅大門呀!這世間之事變幻莫測、難以預料,說不定日後還會出現某些意想不到的變數呢?”她的這番言辭彷彿蘊含著別樣深邃的意味,使人不由自主地陷入無盡的遐想之中。
“嗯?你此話究竟何意?”周玉芳聽到這話後,不禁微微蹙起那如柳葉般細長的眉頭,心中暗自思忖著對方話語中的深意。她那眼睛閃爍著疑惑和思索的光芒。
而她一旁的周菊趕忙緊接著回應道:“夫人,依我之見,咱們不妨想想辦法,讓攝政王主動放棄迎娶二小姐。”
周玉芳聞言,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輕聲說道:“呵呵~還是你這死丫頭聰明!沒錯,她這不還沒嫁進攝政王府嘛~老孃有的是法子讓她嫁不進攝政王府!”
說罷,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似乎已經在腦海中構思出了一系列對付呂一計謀。
“夫人!奴婢聽聞世間存在一種奇藥,只要女子服下此藥,即便是那貞潔烈女,亦會化作放蕩不羈之婦人呢!不知夫人是否有意讓奴婢前往萬花樓尋覓些許回來?”周菊一臉諂媚地提議道。
周玉芳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周菊:“你呀~可真是個鬼靈精怪的丫頭,竟連這般荒唐的主意都能想得出。罷了罷了,既然如此,那你便去吧。”說罷,輕輕揮了揮手示意周菊去辦。
“是,夫人!”周菊恭敬地應了一聲,正欲轉身離去。
“且慢!”周玉芳突然叫住了她,嘴角泛起一抹陰險的笑容,繼續說道:
“一定要記得屆時多尋覓幾位身強體壯的男子過來,本夫人著實擔憂僅僅憑藉一個人之力恐怕很難讓她得到充分的滿足呢,哈哈哈哈……倘若她不幸喪失了貞潔之身,別說是那位高不可攀、權傾朝野的攝政王大人了,哪怕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介村夫,想必也絕無膽量敢迎娶她這樣一個已經殘敗不堪的女子作為妻子吧?呂一啊呂一,待到那個時候,我倒要看看你究竟還能夠怎樣地張狂放肆!”
周菊聽聞此言之後,立刻心有靈犀般地連連頷首示意,表示自已完全理解了主人的意圖和想法:“請夫人儘管放寬心便是,這件事情交給奴婢去處理,必定會被安排得穩穩妥妥、萬無一失的。”話音剛落,周菊便轉身離去,匆匆走出了房間,徒留周玉芳獨自端坐在那裡,其面容之上盡是洋洋自得的神情。
“想當初曉兒之所以會被迫下嫁給慕容雲這個傢伙,全都是因為她在背後暗中搗鬼所致,這仇無論如何也要替曉兒報償回來才行!”周玉芳一邊咬牙切齒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