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長得格外美豔的舞姬,身著華麗的衣裳,臉上畫著精緻的妝容,搖擺著嫵媚多姿的身姿,緩緩走到上官明月的面前,然後輕輕扭動著腰肢,開始賣弄風情。
上官明月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的舞姬,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的侄兒這次眼光倒是有所長進即能找到這般美豔的女子來取悅他看來這回可花了不少心思……
瑤月見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自已身上,心中不禁暗自喜。要知道上官明月可是當今朝廷中的攝政王,地位顯赫,權力滔天,如果能夠得到他的青睞,哪怕只是做一個暖床的丫鬟,也是一種無上的榮耀。想到這裡,她更加賣力地表演起來。
瑤月一個輕盈的轉身,巧妙地坐在了上官明月的雙腿上。她的身體緊緊貼著他,一雙柔軟的手輕輕地環繞著他的脖子,然後親暱地喊道:“王爺~,你都把人家看害羞了~”
一旁的雲陽見此心中給這舞姬豎起大大的母子,夠膽量,不過~她不知道我們家王爺有潔癖嗎,他不喜歡別人碰他的吖~果不其然……
上官明月低下頭,靜靜地看著瑤月。他的目光中沒有絲毫的情感波動,宛如一池平靜的湖水。然而,就在這時,他突然開口說道:“來人,把她丟出去。”
“什…什麼?”瑤月似乎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般她抬頭看向眼前的男子,怎麼可能?以她相貌和身段曾經可得到過不少官家老爺的青睞的,可她都一一的拒絕了,這攝政王到底怎麼回事?
話音剛落,兩名侍衛立刻走進房間,恭敬地回答道:“是,王爺。”
他們迅速上前,抓住瑤月的手臂準備將她帶出了房間。
就在這時,瑤月突然回過神來,掙脫開他們的束縛後,跪在上官明月的面前,眼中閃爍著淚光,委屈地說:“王爺~您怎麼能這樣對人家?您這樣做真的嚇到奴家了~王爺,請收下奴家吧!奴家一定會盡心盡力地伺候您。”說完,她的手輕輕地搭在他的大腿上,試圖喚醒他男性深處最原始的慾望。
上官明月低下頭,凝視著眼前的女子,嘴角微微上揚,笑容直達眼底。他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緩緩開口道:
“你的資質的確不錯,不過……本王向來不喜歡主動送上門的女人。聽好了,這是最後一次警告,出去!”上官明月冷漠地看著眼前的女子,語氣冰冷而堅決。
瑤月瞪大了眼睛,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沒想到自已的努力即得到這樣的回應。她不甘心地喊道:“王爺~”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怨和委屈。
然而,他並沒有被她的眼淚所打動,他的眼神依然冷酷無情。
這時,一旁的雲陽會意地笑了笑,然後揮了揮手,示意身邊的人上前將瑤月帶走。幾個侍衛立刻走上前來,抓住瑤月的手臂,強行將她拖出了房間。
瑤月一邊掙扎著,一邊大聲呼喊著:“放開,我是皇上特意派來侍候王爺的,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然爾的她身體被侍衛們緊緊抓住,無法掙脫束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已被帶出了房間。
隨著房門關閉,瑤月的喊叫聲漸漸消失在了空氣中。上官明月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目光凝視著前方,彷彿剛才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一旁的管家見此摸了摸鼻子潺潺道:“王爺,你還是把她留下吧,這畢竟是皇上的一片好心嘛,你看你雖和皇上是叔侄關係,但你們畢竟是同齡的吖。皇上兒女都好幾個了,而王爺你呢……”
當他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他一旁的雲陽踢了踢他的腳,示意他閉嘴。
“你踢我做什麼?”劉管家怒瞪著雲陽,還不明所以。
雲陽無奈地翻了翻白眼:“我說劉管家,你沒看見你家王爺已經黑著個臉了嘛,你還說。”
“呃…”光顧著說了,忘看王爺的臉色了,隨後偷偷瞄了他一眼,果然~臉色黑得嚇人。
“那個…王爺啊,老奴剛剛只是想勸您去看看而已,並沒有其他意思,你不要生氣哈。”劉管家連忙解釋道。
“本王知道你沒有其他意思,但也不需要你來提醒本王這些事情。至於那女子你覺得看得順眼便讓她留在府裡便是”上官明月開口說道,畢竟這劉管家他父皇生前的留給他的,他既開口了他多少還是給他個面子的。
“是是是,老奴這就去安排”聞言,劉管家連忙退了下去安排,雖然瑤月不是什麼官家小姐岀生只是一名舞姬,但是她天生麗質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便宜了別人還不如給自已王爺方府裡養養眼也好啊。
“好了,你們下去吧,本王要休息了。以後這類似這種無關緊要的人就不要讓皇上派過來了,不然……”他就要給他這個當皇上的侄子搞點事兒來做了~隨後上官明月揮了揮手,讓他們退下。
“是,王爺”兩人面面相覷,明白了他的意思,隨後齊聲應道,然後退出了房間。
他拿起了腰間的玉佩,想起了那天她說的話:“後會無期,不見”
“呵~這可由不得你,小丫頭,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這麼有意思的人兒當然要把她留在身邊啦,不然~這生活多乏味…”
“好了!”呂一將辣椒粉裝入了一個自制的噴霧瓶中,滿意地拍了拍手。
一旁的秋兒好奇地看著她手中的瓶子,笑著問道:“二小姐,您這個是要用來幹什麼呢?難道是打算出去郊遊時當作調料使用嗎?”
呂一聽了這話,頓時滿頭黑線,無奈地搖了搖頭,解釋道:“才不是呢!我這可是專門用來防‘狼’的!”
想起上次在小竹林裡遇到的那個戴著銀色面具的傢伙,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氣。那傢伙竟敢輕薄於她,還敢佔她的便宜?還害她回來後感冒了好幾天,下次再見到他,她一定要讓他好看!
秋兒聽後,疑惑地眨了眨眼,不解地問道:“防狼?二小姐,防狼不是應該拿著木棍更合適嗎?你拿辣椒粉做什麼?”
呂一嘆了口氣,心想古人可真是麻煩,但她還是耐心地解釋道:“木棍帶著不太方便呀,而且木棍太重了。”
然而,秋兒還是有些不明白,追問道:“為什麼會不方便呢?”
呂一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輕聲說道:“因為……我說的‘狼’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普通的狼哦~我說的狼是“色狼”。”
“不懂。”秋兒搖了搖頭說道。
呂一心想,這秋兒還真是笨得可愛,於是又耐心地解釋道:“就是你們這裡所說的採花大盜、登徒子、流氓什麼的。”
秋兒恍然大悟地點點頭,笑著說道:“哦~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