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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好機會啊!

張老國公府。

“國公爺,您瞧瞧這個力氣可還合適?”一名嬌豔嫵媚的女子正跪在張靖遠的腳下,輕柔地為他按摩著腿。

她的動作小心翼翼,盡顯溫順之態。

“不錯不錯,不枉老夫養著你,老夫這寒腿啊,一到下雨天便疼痛難忍。”張靖遠微微閉著眼睛,神色舒緩,話語中帶著幾分感慨。

“全靠國公爺的照拂呢,國公爺您可是老當益壯呀!”女子嬌聲說道,那聲音如黃鶯出谷,婉轉悅耳。

她的眼眸中滿是討好與諂媚,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笑容。

“哈哈哈哈,你這小嘴巴就是甜。”張靖遠爽朗地大笑起來,色眯眯地伸出手捏著她的嘴巴。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得意與滿足,彷彿被女子的誇讚哄得心花怒放。

此時的國公府中,瀰漫著一種曖昧而又慵懶的氛圍,讓人不禁為這奢華背後的慾望與奢靡而感嘆。

“老爺!”突然門外一箇中年人一聲呼喊打破了這曖昧的氛圍。

“怎麼了?”張靖遠微微皺起眉頭,神色中帶著一絲不悅被打斷的不滿。

那中年人看了看家妓,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隨後湊近張靖遠耳邊竊竊私語起來。

他的表情凝重,聲音壓得極低,彷彿在傳遞著什麼極為重要的訊息。

而張靖遠在聽到中年人的話語後,臉色漸漸變得嚴肅起來,又突然變的開心起來。

“什麼,當真!”

張靖遠滿心歡喜,猛力拍案而起,那聲響在偌大的廳堂中迴盪。

他興奮之下,一把將面前的家妓狠狠推開。

“哎呦,國公爺,奴家疼死了!”家妓嬌柔的聲音帶著幾分嗔怪與委屈響起。

她柳眉微蹙,水汪汪的眼眸中滿是哀怨,一隻柔若無骨的手輕輕揉著被推的部位。

那模樣,既惹人憐惜,又帶著幾分勾人的魅惑。

而張靖遠此時卻全然不顧家妓的反應,他的目光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彷彿心中被某種巨大的喜悅所填滿。

“滾到一邊去!這也是你能聽的,小心老子抽死你!”張靖遠怒目圓睜,滿臉戾氣,那兇狠的模樣彷彿一頭被激怒的雄獅。

被推開的家妓聞言,嬌軀微微一顫,眼中的哀怨更甚,卻也不敢再多言,只能戰戰兢兢爬到後面去了,生怕真的惹來張靖遠的雷霆之怒。

此時的張靖遠,心中被那突如其來的喜悅和興奮佔據,早已顧不上眼前這個被他私藏的家妓了。

倘若讓周轅得知張靖遠私下藏有家妓,那必然免不了欺君之罪。

自文德琮景皇帝在位之時起,便已下令免除家妓之制。

家妓在當時被視為一種奢靡之風,皇帝為了整頓風氣、彰顯清明,果斷取締了這一存在。

而如今,張靖遠偷偷的違抗聖命,私藏家妓。

雖說許多官員的家中都有家妓存在,然而朝廷對此往往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將其美其名曰為小妾。

實際上,大家都心照不宣,這種行為雖有違當初的禁令,但在官場的潛規則之下,只要不太過分張揚,朝廷也多是採取默許的態度。

“訊息可屬實?!”張靖遠神色一凜,語氣中滿是急切與緊張。

“老爺,千真萬確,這是從裡面的人傳來的訊息。”中年人恭敬地回答,神色篤定。

他微微低頭,不敢直視張靖遠的眼睛,彷彿在為帶來這個棘手的訊息而感到不安。

張靖遠聞言,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發出有節奏的聲響,顯示出內心的焦慮與不安。

此時的房間裡,氣氛再度變得凝重起來。

“好的很!”張靖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凌厲之氣。

“西南可有訊息傳來?”他微微揚起下巴,目光緊緊盯著面前的中年人,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與期待。

“稟告老爺,並無訊息傳回來。”中年人垂首而立,語氣恭謹,神色中卻也流露出一絲擔憂。

他深知老爺對西南之事的重視,如今遲遲沒有訊息,必然讓老爺心中焦慮。

張靖遠聽後,眉頭皺得更緊,臉上浮現出一抹沉思之色。

“周泛啊,周泛,你究竟在想什麼?這可是我們最好的機會了!”張靖遠神色凝重,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與惱怒。

如今,大多數士族都緊緊守著自已那一畝三分地,生怕掉了腦袋,他們膽小如鼠,只圖眼前的安穩,在這個風雲變幻的時代,他們的保守與怯懦,只會讓自已陷入更加被動的局面。

而張靖遠卻不甘心如此,他渴望抓住機會,改變現狀,實現自已的野心與抱負。

然而,面對這些畏首畏尾計程車族,他心中也充滿了無奈與憤懣。

“這小皇帝,僅僅這麼一嚇,這些廢物便全部招了。”

張靖遠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

隨即,張靖遠神色一凜,伸手拿起筆。他目光專注,手腕輕動,開始奮筆疾書。

不一會兒,張靖遠便寫了兩封不同的信,他輕輕吹了吹紙上未乾的墨跡,滿意地看著自已的成果。

接著,他鄭重地蓋上自已的印記。

隨後,張靖遠將這份書信遞給面前的心腹中年人。

中年人恭敬地接過書信,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

“一份再送去西南。”

張靖遠語氣沉穩,他微微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這一份你去送給……”話語至此,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面前的心腹中年人。

“拿去送給補天教!”張靖遠的話語擲地有聲,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中年人微微頷首,神色凝重。

片刻後,他抬起頭,面露擔憂之色,說道:“老爺,這補天教乃是邪教啊!”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顯然對與邪教有所牽連感到不安。

在他看來,補天教行事詭秘,教義邪異,與這樣的組織打交道無疑是在玩火。

然而,張靖遠似乎有自已的考量,他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畏懼與猶豫。

“西南靠不上,我們也只能找這些人了,實在是無可奈何啊!”張靖遠長嘆一聲,臉上露出無奈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