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年和一群族老,皆是被唐洛洛逆天的言語給震驚到了。
白離則是顯得無比的淡定,在這方面思想還是非常的開明。
唐大年教訓道,“所以,你就揹著我們和這個來歷不明的師父訂了婚?你還把不把父母放在眼裡了?”
唐耀傑聽得滿心激動,假裝故意幫唐洛洛說道,“洛洛,不要再惹師父生氣了。快點跪下,給師父賠禮道歉。”
“我為什麼要道歉?”
唐洛洛有些好笑道,“這樁婚事,還不是你們給我定下的?”
“什麼?”
唐大年皺起了眉頭問道,“我們什麼時候給你訂婚了?”
他看向妻子,以為妻子瞞著他把女兒許配給別人了。
白離聳聳肩膀道,“你別看上我,我可沒有給她訂婚。”
“你給我解釋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唐大年急得想要閨女給自己一個說法。
唐洛洛提醒道,“二十年前,血魔老怪,你忘了?”
啊?
唐大年頓時瞪大了眼睛,驚訝叫道,“這小子是血魔老怪的弟子?”
“是啊!”
唐洛洛眯起眼睛,壞笑道,“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唐大年確實夠驚喜的,沒想到都過了二十年了,這血魔老怪才派了弟子過來提親。
要不是唐洛洛提起,他都忘了此事了。
白離也知道此事,不禁眉眼一緊,暗道這小子原來真是正牌?
她當時嫁給唐家沒有幾年,唐家便遇到了遇到了一樁難事。
唐門老太爺當年與鬼子戰鬥的時候,被鬼子的式神纏上,留下了一些後遺症。
當時,不管什麼法子都用了。
老爺子還是每天都被夢魘困擾,整天不能睡覺,一閉眼便被噩夢纏繞,導致老爺子險些精神失常。
後來幸得血魔老怪雲遊至此,幫了老太爺一把。
當時不取一分感謝費,反而是與唐門定下了這一樁婚事。
二十年過去,老太爺已經去世好幾年。
大家都忘了此事,誰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
她幸災樂禍地看著丈夫,暗道讓你亂點鴛鴦譜,要把閨女許配給唐耀傑這個徒弟。
現在人家真的未婚夫來了,看你怎麼解決此事。
唐耀傑在後面聽得咬牙切齒,心都沉到了谷底。
沒想到,師妹說的是真的。
這個傢伙,真的和師妹訂有婚約?
他感覺自己所有的計劃,在這一刻全部落空,不禁火氣上湧,惡狠狠地盯著許純良,暗道絕對不能讓他和唐洛洛辦成婚事。
等許純良幫地上躺的唐門弟子解完毒後,唐洛洛趕緊上去問道,“師父,毒都解了嗎?”
“解了!”
許純良平靜點頭,與白鶴年示意道,“白師傅,你可以再檢查一下,看看還有什麼問題。”
白鶴年點頭,幫地上的弟子再次號了號脈。
這一次,他確定,許純良是真有本事的。
他都視為絕症得毒,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舉手就能解掉。
他不免有些失落,有些敬佩地看著許純良,拱手說道,“小友醫術通神,著實讓人欽佩。不過,老朽實在好奇,小友是用了什麼辦法解掉此毒?”
白鶴年虛心請教,沒等許純良回話,卻聽自己的侄孫女打斷了兩人道,“叔公,有什麼問題,明天再說吧!我師父趕了一條路,也要去休息了。”
白鶴鳴大笑道,“你這丫頭,還沒有嫁人,胳膊肘就要往外拐了?”
“哪有,在我心裡,叔公也是非常重要的。”
唐洛洛嘻嘻一笑,拉著許純良給父母告辭道,“爸,媽。我先招呼師父去休息了,你們繼續忙吧!”
“行,那貴客就由你招待了。”
唐大年和白離點頭答應,還不知道怎麼應付許純良。
兩人走後,唐大年和一群族老看向白鶴年,急忙問道,“三叔,這些弟子真的沒事了嗎?”
白鶴年確定道,“沒事了,都好了。天保佑你們唐家,給你們派來了這麼一位高手幫忙。”
唐大年乾笑了下,是福是禍還兩說呢!
他讓弟子馬上照顧中毒的弟子去房間裡休息,讓其他人暫且散了,回去休息。
此時,已經是後半夜。
唐洛洛在自己的房間裡鋪了床新被褥,招呼著許純良道,“師父,今晚你就先住在這裡。明天,我讓人再給你收拾一個屋子出來。”
唐家住的還是老式的大宅院,每個院子裡都有主房和客房。
他過去坐在了床上,問道,“我住在這裡,你住哪裡啊?”
我?
唐洛洛摸了摸腦袋道,“我沒關係,外面的客廳有沙發,我隨便湊合一晚就行。”
“還是你住在床上吧!”
許純良推辭了下說道,“哪裡有讓女士住沙發上的道理?”
他起身就要出門,唐洛洛急忙拉住了他道,“等下,我們唐家也沒有讓客人住沙發的道理啊?傳出去,還以為我們唐家吃不上飯了。”
她拿著枕頭,把床隔開,提議說道,“這樣吧!咱們都住在床上,以枕頭為界不就行了?”
“能行嗎?”
許純良覺得有點不方便。
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床,傳出去不是糟蹋了人家女孩的名聲?
唐洛洛卻是堅持招呼著他住在這裡,還端來了洗腳水,讓他先泡了個腳。
她蹲下來,伸出小手,毫不介意地給許純良洗了下腳。
許純良有些彆扭地想要自己洗,卻聽她感激說道,“師父剛來就幫了我們唐家這麼大一個忙,別說給師父洗腳,就是做其他的事情,弟子也沒有怨言。”
許純良乾咳了兩聲,對她這種還沒有發育的女學生可沒有什麼興趣。
她伺候著許純良洗漱完,自己洗漱了下。
先關了燈,然後才紅著臉鑽進了被窩裡。
最怕空氣突然沉默,房間裡安靜得連兩人的呼吸都能聽見。
一股年輕女孩身上的軟香味不斷襲來,還是讓許純良一陣心神動搖。
他打破了沉默,緩解著尷尬道,“那個唐耀傑看上去,似乎對我的敵意很大?他該不會是喜歡你吧?”
唐洛洛馬上解釋道,“他喜歡我,我可不喜歡他。他就是個馬屁精,野心家,一心一意地想要往上爬,整天哄我爸爸開心,想要藉此掌管唐家。對待這樣的人,我躲他還來不及呢!”
“是嗎?”
許純良笑了笑,暗道這個徒弟平時大大咧咧的,沒想到看人還挺有一套想法。
他第一眼見到唐耀傑,也覺得這個人靠不住。
他詢問道,“那你喜歡什麼樣的人?”
唐洛洛脫口道,“師父這樣的啊!”
說完,她咬著唇,羞愧的馬上安靜了下來,拉了拉被子,把自己的半張臉蓋住,搞的像是在給許純良表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