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神將擋住了爆炸的衝擊波,把老道周南山守護在後面。
巨大的力量,讓老道心神一晃。
頭頂的金符暗淡了下,金甲神將的威能隨即減弱了三分。
青龍咆哮,從金甲神將的手裡猛地掙脫了出來,一圈圈纏繞在了金甲神將的身上。
朱雀,玄武,麒麟,白虎,同時從四個方向,攻向了金甲神將。
五道神獸法相,匯聚成了一道五色漩渦,將金甲神將困在了裡面,瘋狂地發起了攻擊。
周南山的修為,根本承受不起如此猛烈的進攻。
這金甲神將與他的心神相連,每一擊都讓他的神海震盪。
許純良冷聲一喝,“五氣朝元!”
他伸手一抓,五道神獸法相猛的同時發力,勾起金、木、水、火、土,五道屏障重重地壓向了金甲神相。
轟的一聲巨震,神相巨震。
在巨壓之下,金甲神相當空炸了個粉碎。
“好小子,咱們走著瞧!”
周南山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眼見情況不對,收起金符閃身就走,在這個他看不上的小輩面前落荒而逃。
柳生宏一和一群柳生家的子弟,看得目瞪口呆,第一次見到如此強大的修士。
使用的法力,簡直讓人歎為觀止。
許純良並無與周南山糾纏,而是把眸子盯在了這夥東瀛人的身上。
柳生宏一心神一震,眼下顯然沒有了退路,只能與手下喝令道,“殺!”
一群柳生家的族人拔出長刀,好像群狼撲食,各施手段,馬上衝著許純良圍殺了上去。
柳生家的老祖,柳生宗嚴,被譽為東瀛新陰流之祖。
新陰流的劍術思想是誘導對方攻擊,並利用對方的攻擊時的破綻進行反擊。
是一種準備在先,但強調後發的劍術。
但是這夥柳生家族的子弟劍法,顯然融合了忍術的技法。
一個個變化身形,利用黑暗的掩護不斷閃轉騰挪,只在夜空中留下一個個虛影。
許純良面對來自四面八方的進攻,並沒有一絲的慌張。
只是隨手一揮,白虎化劍。
在夜空中閃爍出一道白光,噗,噗,噗,從一個個柳生家弟子的身上打穿了過去。
有弟子冒死逼近了許純良的身前,長刀猛地刺出,卻被一道黃色土氣擋住。
許純良隨手一拂,好像驅趕蒼蠅一樣。
砰的一聲,打得虛空爆鳴,把這東瀛弟子一巴掌抽成了血霧。
鮮血染紅了四方地面,濃烈的血腥味四處飄散。
柳生宏一眼看著弟子紛紛被殺,站在後面一聲狂喝,“只那人,我跟你拼了!”
他舉起手裡的長刀,猛地拔出。
此刀閃爍著攝人的血光,竟然是一把被鮮血浸泡的通紅的血刀。
刀口的上血氣,瘋狂灌注在柳生宏一的體內。
“祖宗保佑!”
他對天長嘯一聲,身形一閃,速度足足是普通弟子的十幾倍。
一刀斬出,眨眼便到了許純良的面前。
長刀滋啦一響,鋒利的刀氣劈砍在了土氣屏障的上面,不斷迸濺起刺眼的火花。
刀上的血氣賜給柳生宏一十倍的力量,讓他一刀劈開了土氣屏障。
刀口往裡面,直刺許純良的咽喉。
“去死吧!”
柳生宏一心中狂喜,暗道祖宗留下的血屠神刀,經過各種神血的祭煉,果然充滿了神力。
在神屠的刀的作用下,能將人的體魄強化十倍力量。
即便是這東方玄妙的屏障術,他照樣一刀劈開。
鋒利的刀尖,眼看著就要從許純良的喉嚨上穿刺過去。
在距離許純良喉嚨一寸的時候,方才被劈開的土氣屏障咻然合攏。
飛速聚合的土氣,好像是砂輪一樣,刷地從柳生宏一的胳膊上劈砍了過去。
啊!
柳生宏一慘叫一聲,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長刀隨著斷臂掉落在許純良的面前。
“新陰流,不過是東瀛的古武,豈能與修士爭輝?”
許純良一臉不屑地伸手一拂。
照樣是反手一巴掌,啪的抽得虛空震顫,把柳生宏一的血肉之軀抽成了血霧。
他臨死都不能相信,這世上竟然有如此強大的神秘力量?
血氣和土氣混合在一起,鋪灑在了地上,染紅了一片地面。
夜晚的火光冒著滾滾的濃煙,炙烤著這片廢墟,現場已經沒有一個活人。
只有黃宏圖和妻子公孫莉,被徐振海救走,老道周南山狼狽逃脫。
許純良收起了地上的血屠刀,在消防車過來之前消失在了原地。
在不遠處樓頂觀戰的眾女子,不由得皆是鬆了口氣。
“太好了,師父贏了。”
“東瀛人太不爭氣,我還沒有看夠呢!”
“這些人裡,也就是茅山老道有點本事。他現在逃走了,將來恐怕還會再找麻煩。至於東瀛人,不過是古武水平。”
胡媚娘做了戰場總結。
其他人皆是贊成地點了點頭,暗道不是東瀛人弱,著實是因為許純良太強了。
慕容府。
許純良見到了慕容雪後,她不顧在場族人的目光,上去緊緊地與他抱在了一起。
“這小子竟然還活著?”
慕容衛國一陣失落,得知許純良上黃家討債後,心裡面盼著黃家能把許純良給收拾了。
誰知道,許純良竟然活著回來了!
慕容豔著急問道,“黃哥哥呢?你把黃哥哥怎麼樣了?”
“他死了。”
許純良神色平靜,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驚了一跳。
“什麼?”
“黃公子死了?”
“天啊!這小子竟然殺了黃公子?這不是得罪了秦家嗎?”
眾人皆是擔心的議論。
“混蛋,你還我黃哥哥的命來!”
慕容豔氣憤地衝上去,舉起拳頭要撲向許純良。
慕容雪一巴掌甩了上去,啪的一響,把慕容豔抽翻在了地上。
她厲聲呵斥道,“慕容豔,你聽好了。他是我男人,你再敢對他不敬,我還抽你!”
許純良乾咳了兩聲,在一旁被慕容雪的氣勢都嚇了一跳。
慕容豔捂著臉嗷嗚大叫了出來,衝著老爺子大喊大叫道,“爺爺,你看見沒有,堂姐她打我。”
慕容老爺子白了她一眼,沒有搭理她,只是衝著許純良感激道,“許小友,多謝你幫忙,讓我兒子和孫女平安回來。”
“雪兒是我的未婚妻,這是我該做的。”
許純良平靜點頭,並不居功。
慕容老爺子滿臉都是欣賞之意,警告族人道,“從今天起,許小友就是我們慕容家的救命恩人。你們誰要是再敢跟他作對,那就是跟我作對,到時候別怪老夫不給你們留情面。”
“是,是!”
“謹遵太爺令!”
在場的一群族人皆是點頭附和,沒有一人敢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