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
許純良坐了一天火車,真心想好好睡一覺。
面對慕容雪熾熱的眼神,他也不好意思拒絕。
只當是給她治病療傷,無奈地從了她。
他心裡後悔,早知道剛才就在外面跟她談正事。
一晚上過後,慕容雪神色充盈地起了個大早,到公司上班去了。
許純良睡到了中午,讓許靈姍喊了起來。
她招呼道,“哥,我給你熬了人參母雞湯。你快起來,喝一口再睡吧!”
嗯?
許純良抬了下眉,看向她道,“熬這個幹嗎?”
許靈姍道,“半夏姐姐讓熬的,說是你需要補補。這顆人參是她讓人從藥堂專門送來的,可是上百年的老山參。我們剛才每人都喝了一碗,味道非常的香醇。”
這個臭丫頭。
許純良滿臉的難堪,暗道昨晚上他在屋裡布了結界,按道理不應該有響動傳出去啊?
他出了門,在客堂坐下,由許靈姍招呼著喝了雞湯。
這玩意補氣養神,確實有點效用。
家裡面很安靜,沒有聽見其他人的聲音。
許純良好奇地詢問道,“其他人都去哪裡了?”
許靈姍介紹,“雪姐姐上班去了,洛洛和菲菲,還有麗娜逛街去了,半夏姐姐回姜家去了。”
“你怎麼沒跟著一起逛街啊?”
許純良詢問。
許靈姍抿了抿小嘴道,“比起逛街,我更喜歡在哥哥的身邊伺候。”
許純良笑了笑,告訴她道,“以後不許這樣了,我以前一個人不也活得好好的嗎?你有自己的生活,不要因為我影響了你的生活,知道嗎?”
喔!
許靈姍點點腦袋,等許純良把湯喝完,她收拾了下東西離開。
這時候,胡媚娘從外面閃身進來。
一雙媚眼直勾勾的盯著許純良,滿臉的稀奇道,“怎麼今天突然想起我來了?”
許純良看著她的眼神,簡直與那狐妖一模一樣。
他讓胡媚娘先坐下,從納戒裡取出玲瓏球包裹的狐心,告訴她道,“這次收了個東西,正好給你當個禮物。”
“這是?”
胡媚娘已然感覺到了裡面熟悉的氣息,驚喜叫道,“九尾狐心?”
許純良笑著點頭,把這東西交給了她。
她驚喜地接過了此物,捧在手裡反覆檢視了下。
“當年師父只賜給我一滴狐血,說是二十年後必有一樁大機緣,難不成說的是這個?”
許純良道,“應該是,狐心神血霸道。當時你年紀小,只能煉化一滴。現在可隨心煉化,還可以用這顆狐心當法寶對敵。”
“沒錯,是這樣!”
胡媚娘高興點頭,恨不得抱著許純良啃上一口,激動叫道,“不錯,不枉師姐疼你,有好處還知道想著師姐。”
“瞧你說的。”
許純良輕笑道,“你我才是一家人,我不想著你想著誰啊?”
“嘖嘖,你這小嘴真是越來越甜了。”
胡媚娘臉上的笑意頓時愈發濃厚,收起了狐心,告訴他道,“正好,我也有一件事情要向你稟告。上次你讓我查的事情,已經基本上可以確定了。東瀛人確實對蜀山感興趣,各大家族已經派出了各自的精英弟子去了蜀山。而且,燕山的龍脈也是真的。他們是打算先南後北,先拿下蜀山的機緣,再搶奪燕山的機緣。”
許純良緊了下眉道,“他們的胃口倒是不小。”
“誰說不是呢!”
胡媚娘道,“令人好奇的是,鷹眼衛對此次東瀛人的態度非常的曖昧,並沒有派人阻止他們。我猜測,鷹眼衛裡有人肯定和東瀛人做了某種交易。不然的話,不會任由東瀛人在龍國猖狂。”
許純良點了點頭,跟胡媚娘交代道,“你繼續盯著此事,等我忙完南河灘專案的事情,就會南下蜀山。我們的東西,絕對不能便宜了鬼子!”
“明白!”
胡媚娘應了聲,起身要走的時候,突然提醒道,“師弟,我知道你的身體不同常人。但是平時也要注意節制,你知道的,雙修這種事情,男人總是吃虧的一方。”
“你看出來了?”
許純良在臉上摸了摸。
胡媚娘輕笑道,“你的臉都沒有血色了,正常人都能看出來吧?”
好吧!
許純良送走了她,馬上掏出一顆五品築基丹塞進了嘴裡吞服了下去。
上次姜半夏煉製丹藥,只煉出了這麼一顆五品丹藥。
旁人是築基用的,他卻當保健品來吃。
丹藥裡面蘊藏的精氣,足比人參母雞湯強上千倍。
剛吞進肚子裡,許純良便覺得一股熱氣在肚腹之中釋放了出來,瞬間溢滿了奇經八脈。
方才蒼白的臉色,一會也轉為了紅色。
“暴殄天物。”
他搖搖頭,盤膝坐下打坐了起來,自己都覺得可惜。
這玩意拿出去,可是能賣出天價。
黃家莊園裡,公孫海和父母坐在客堂裡,跟公孫莉一陣抱怨道,“姑媽,你可要為我做主啊!老太太真是昏了頭了,竟然把自己的股份全部都轉讓給了公孫嫣。現在她成了集團最大的股東,我們以後倒是要給她打工了。”
公孫謀嘆氣道,“三妹,這件事情必須要由你出手了。公孫嫣拿下公司,肯定不會再支援你。我和小海本來還說,要給你拿上一千億,幫你們黃家渡過難關呢!現在可好,一切都完了。”
江萍罵道,“這件事情,全怪那個姓許的。聽說他是你們燕京人,妹子,你有啥辦法弄死他嗎?只要先搞垮了這個小子,公孫嫣的背後沒有人支援,這公司還會回到咱們手裡啊!”
“此人與我們黃家也有大仇,我正要找他算賬呢!”
公孫莉面色鐵青,得知老太太的決定以後,當晚還給老太太打了電話。
但是老太太沒有理她,顯然不想讓她干涉此事。
她的求援計劃落空,心裡對許純良和公孫嫣也是恨得要死。
公孫謀三個聽到妹妹這麼說,頓時激動道,“那還等什麼,憑你們黃家的手段,對付一個年輕後生應該不難啊?”
公孫海也是激動道,“是啊!姑媽,快讓人弄死他啊?”
他對許純良簡直恨得要死。
公孫莉的神色頗為無奈道,“你們莫急,此事還得慢慢來。之前我們與這小子已經鬥過幾次,連我小姑子都暫時奈何不了他。想要殺他,還得再找法子。”
“什麼?”
“你說的是秦家也奈何不了他?”
“這怎麼可能啊?”
公孫謀父子三個,皆是驚訝了下。
正說話的功夫,黃宏圖帶著兒子黃天賜走了進來,高興的招呼喊道,“大舅哥,別來無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