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後,許純良趁著吃夜宵的機會,取出三顆四品築基丹,放在了桌上。
一群妹子討論著創業計劃,興奮得根本停不下來。
思路開啟後,慕容雪臉上的鬱氣也完全消散。
她盯著丹藥,好奇問道,“這是?”
唐洛洛插嘴道,“築基丹,我和半夏姐姐都用過了,效果很好的。”
許純良乾咳了兩聲,趕緊打斷了她。
慕容雪本來就怪他不在乎她,現在聽起來更像是區別對待一樣。
她果然白了許純良一眼,陰陽怪氣道,“不錯,總算還有我一份。”
許靈姍瞪大眼睛,拿起丹藥聞了聞,看了看,滿臉的稀奇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仙丹?”
許純良笑著搖頭道,“算不上,但是幫你們築基綽綽有餘。”
李菲菲很有見識的驚叫道,“天啊!這可是四品丹藥。當初我們李家在鍾南山求了一顆一品丹藥,足足花了一個億。四品丹藥,可是能賣出天價啊!”
“真的嗎?”
許靈姍拿著丹藥兩眼冒光道,“我要是把這個東西轉賣,不就發財了?”
“想什麼呢!”
許純良敲了下她的腦袋,跟唐洛洛和姜半夏吩咐道,“洛洛,你和半夏指導靈珊和菲菲築基。”
“哥,你幹嘛啊?”
許靈姍的大眼睛看向他,心裡想讓他在身邊指教。
許純良看著慕容雪道,“你雪姐姐身上還有病症,得先消除了病症再進行築基。”
慕容雪紅了臉,一顆小心臟砰砰直跳。
許純良把其他人安排在客堂打坐修煉,他則是帶著慕容雪去了他小時候能住的臥室。
府宅裡,清一色都是新中式裝修。
修舊如舊,與二十年前並沒有多大的變化。
他坐在了床上,跟慕容雪示意道,“你過來試試,這床墊的軟硬度怎麼樣?如果不習慣,明天我讓李天豪換新的。”
“你什麼意思啊?”
慕容雪羞得避開他的目光,轉頭看看牆上的照片,與他撇了撇嘴道,“這不是你的房間?我又不住在這裡。”
許純良解釋道,“你別誤會,現在西廂房還沒有收拾出來。她們一個人選了一間,暫時沒有地方住了。你就湊合著先住在我屋裡,等西廂房收拾出來。你和她們搬過去,每人再挑選一間。”
“又是別人挑剩下的?”
慕容雪一臉嬌嗔地看向他。
許純良知道說錯話了,趕緊哄著她道,“怎麼是別人挑剩下的,我原本給你留的就是這一間,這裡可是我的婚房。以後結了婚,你左右還是要搬過來的。”
“誰說要嫁給你啊!”
慕容雪兇了他一句,心裡面的鬱氣頓時全消。
她問道,“這牆上都是你小時候的照片啊?”
“對,沒錯。”
許純良過去,跟她一起看了起來,回憶道,“這個是父親帶我去北極看北極熊的照片,這張是去南極看企鵝的照片。還有這個,是在馬里納亞海溝潛水的照片……”
談起過往美好的回憶,他臉上的神情難得放鬆了下來。
一幕幕往事,好像近在眼前。
“你小時候的生活真精彩。”
慕容雪一臉的羨慕。
她的童年很無聊,父親從軍,母親經商。
她長在爺爺身邊,缺少父母的愛護,於是變得非常的自閉,吃得跟個小胖墩一樣。
許純良微笑道,“我的父親是個剛毅勇猛的漢子,母親卻是個溫柔如水的人。我的身上,繼承了更多母親的性格。小時候,一直被父親教訓,動不動就哭鼻子。”
“是嗎?”
慕容雪咯咯一笑,暗道怪不得他的脾氣那麼好,能受得了她的人可著實不多。
她覺得,這一切好像上天安排的一樣。
她苦苦尋找的那個小時候解救她的王子,就是這個拿走她第一次的男人。
本來她對此事耿耿於懷,現在已經完全釋然了。
她主動拉住了許純良的手,俏臉通紅道,“我準備好了,你來吧!”
“嗯?”
許純良抬了下眉道,“來什麼?”
慕容雪鬱悶地瞥了他一眼道,“你少裝傻,你不是說要給我先療傷嗎?還能來什麼?”
“這個啊?”
許純良摸了摸腦袋,乾笑道,“其實,要療傷,不用非得這樣。只是第一次你中了毒,第二次喝了酒,我沒跟你解釋清楚。如果用外療運氣的法子,照樣能給你療傷。”
“是嗎?”
慕容雪抿起嘴巴,在心裡狂吼,你是不是個傻子?
她過去坐在了床上,拉著臉道,“隨你吧!你想怎樣就怎樣!”
“那開始吧!”
許純良上了床,讓她脫了鞋子,在床上坐下。
煉氣期的人,已經能透過行氣排出身體裡的汙垢。
所以,身上沒有什麼體味。
相反,面板上都會自然地透著一股子幽香的味道。
慕容雪脫了外面的小外套,只穿了一件白色緊身內搭背對著許純良。
在一群妹子裡,慕容雪的面板是最好的一個。
雪白光滑,如緞面一般。
她沒有姜半夏和李菲菲那種像是江南女子的柔弱身姿,而是典型的燕京大妞。
身子不胖不瘦,肥膩卻不顯胖。
許純良伸手過去,搭在她的腰上。
她卻是癢癢地往前一倒,咯咯咯大笑了起來。
許純良皺了下眉頭,問道,“怎麼了?”
“不行,太癢癢了。”
她擺著小手,吸了口氣,強行讓自己平靜下來,示意道,“來吧!我克服一下,保證不笑了。”
“那我開始了。”
許純良伸手往上,貼在了她柔軟的小腰上。
她咬著唇,強行堅持。
等到許純良運氣後,一股麻癢癢的感覺襲來。
她攥著雙手,強行忍耐了一會,還是破口大笑了出來,“不行,我真的受不了。”
她側身躺倒在床上,笑得半天都停不下來。
“你這個樣子,還怎麼療傷啊?”
許純良好像看著一個不上進的學生,一臉的無語。
慕容雪捂著肚子坐了起來,一雙大眼睛嫵媚地盯著他,雙手突然摟在了他的脖子上,俏臉紅熱道,“算了,還是用老辦法吧!”
“這不好吧?”
許純良尷尬道,“靈姍她們還在外面呢!”
“怕什麼,咱們動作輕點不就行了?”
她咬著紅唇,當著許純良的面脫掉了小背心,雙手一用力,把他推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