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
許純良看向了顧清影。
顧清影點頭道,“修真界,確實有這個傳說。每隔二十年,都會有大批的修士前往鳳凰嶺尋找機緣。現在老主人生死不明,我想我們正好可以去探查一下,說不定會有什麼新的發現。”
許純良點頭,與兩人吩咐道,“你們先去安排,等過兩天,我親自去探查一下。”
“屬下領命!”
兩人皆是抱拳點頭。
看得出來,他們二人的關係要親密一些。
對於褚錢良和劉正風,顧清影一直都與他們保持著距離。
三人商量妥當,顧清影和江北寒告退後,胡媚娘這才扭著軟腰進了門。
“可算是輪到我了。”
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兩條雪白的雙腿並起,讓外面伺候的僕從上了碗熱茶先抿了一口。
許純良笑著問道,“妙善寺都處理乾淨了?”
胡媚娘點頭,“我辦事情,你還不放心?”
“有什麼發現嗎?”
許純良詢問。
胡媚娘努嘴道,“你難道不該先關心下我累不累,有沒有受傷啊?”
許純良苦笑道,“你辛苦了還不行?”
胡媚娘白了他一眼,幽幽說道,“你現在有了新歡,早就把我這個師姐拋在一旁了。”
她取出了一個資料袋,交給了許純良,告訴他道,“這是有關土御門的所有資料,這些年,他們靠著與我國的貿易機會,在龍國各地都設立了自己的據點,旗下竟然有上千人潛伏。設在金陵城的土御門株式會社,就是他們的總部所在。”
許純良看著手裡的資料,緊起了眉心道,“光是一惡搞土御門組織,就有上千人。算上其他的家族,其他的流派,人數不得在萬人之上?”
胡媚娘點頭道,“差不多吧!根據剛剛得到的線索,我已經讓人查明,這些人正在往燕京聚集過來。看起來,他們是真的要對燕山的龍脈下手了。”
“如此也好!”
許純良的眉間閃過一絲的冷色道,“等他們聚在一起,也就可以一網打盡了。”
胡媚娘道,“除了他們外,鷹眼衛的人最近也在燕京活動頻繁。我看,他們大機率是衝著你來的。”
“不礙事。”
許純良平靜說道,“這是遲早的事情,我的身份瞞不了多久,我也沒打算隱瞞。這筆賬,我要光明正大的跟他們算。”
“行,你決定了就好。”
胡媚娘瞅向外面,詢問道,“這裡有我的房間嗎?”
許純良揉了揉腦袋,不好意思道,“巧了,剛收拾的兩間客房都被人佔了。”
“這不是還有主房嗎?”
胡媚娘打了個哈欠,自顧自的站起道,“我累了,反正我要睡覺,你看著辦吧!”
他去了主臥室,在裡面霸道地躺在了床上。
許純良嘆了口氣,本來還想舒服地睡一覺。
胡媚娘在裡面,他便放棄了進去的打算,在外面坐下打坐了起來。
今天吞噬了土御智彥二十年積累的玄陰之氣,他的玄武血脈得到了極大的淬鍊。
只是本來平衡的局面,突然被打破。
北方玄武主水,腎主水,藏精納氣。
腎水一旦氾濫,肝木則盛,便會導致心火過旺,很容易擦槍走火。
許純良屏氣凝神,收斂心猿,讓自己快速地冷靜下來,不斷淬鍊起了這股玄陰之氣。
這一打坐,便是半天時間。
等他睜開眼睛,慕容雪和李菲菲都出現在這裡。
四個師父定下的媳婦,竟然真的坐在一起了。
許純良揉了揉眼睛,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她們在正堂裡支起一桌麻將,正打得不亦樂乎。
許純良一頭冷汗,暗道自己的母親要是還在,非得把這幾個兒媳婦收拾一頓不可。
堂堂鎮北王府的正院大堂,竟然被她們當做棋牌室了。
他起來後,乾咳了兩聲。
誰知道,人家四個根本不搭理他。
慕容雪打了個紅中,對面的唐洛洛馬上高興大叫,“槓!”
她從後面拿了一張牌,又是一聲高興大叫,“自摸二筒,槓後開花啊!”
“掏錢,掏錢!”
她激動地拿起了手機,示意三個人發紅包。
姜半夏抱怨道,“怎麼又是你贏啊?我都快要輸得破產了。”
唐洛洛嘻嘻笑道,“姜姐姐謙虛了,你們姜家家大業大,這點小錢算什麼。”
她們玩的很大,一個點一萬塊。
明槓一萬,自摸兩萬。
這一把牌,唐洛洛便賺了七萬塊。
李菲菲輕笑道,“聽說你們蜀州人每天都打麻將?”
“是啊!”
唐洛洛點著腦袋道,“我們蜀州從小娃娃開始就打麻將,生活安逸的很。不像是你們北方人,苦哈哈的就知道賺錢。”
慕容雪見許純良醒來,推倒了麻將,站了起來道,“不玩了,我和某些人還有正事要談呢!”
她看向了許純良,一臉嗔怪。
這時候,許靈姍端著碗筷上來,高興地招呼道,“餃子好了,這裡條件不好,大家湊合著吃一頓吧!”
她看到許純良醒來,高興地馬上打了個招呼道,“哥,你醒來了?”
許純良乾咳了兩聲,詢問道,“你們怎麼都來了?”
許靈姍道,“這不是洛洛和半夏姐姐招呼的,說是你打算搬家,讓我們過來給你慶祝一下。”
許純良無語地看向了唐洛洛和姜半夏,他哪裡想過要搬家。
不過是昨晚人太多,他沒法回忠伯的院子,只好把她們帶了過來。
誰知道,她們這麼快就出賣了自己。
搞得自己好像要廣納後宮一樣。
他被慕容雪兇巴巴的眼神掃了下,跟著慕容雪出了門,在院子裡的涼亭下面坐下。
慕容雪質問道,“你到底拿我當什麼?”
“你幹嘛突然這麼問?”
許純良怔了下,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慕容雪生氣道,“你昨晚去妙峰山殺鬼子,幹嘛不通知我?在你眼裡,我就是個可有可無的人嗎?還是說,你壓根就看不起我?”
啊?
許純良摸了摸腦袋,還以為她因為什麼生氣,搞了半天是沒有拉她一起行動。
他尷笑道,“昨晚去殺敵,又不是去團建,這不是有危險嗎?”
“那洛洛和半夏是怎麼回事?她們為什麼能去?”
她的小臉上,滿是醋意。
“這不是趕上了嗎?”
許純良真心沒有她說的意思,只是昨晚正好跟唐洛洛和姜半夏一起吃飯,所以把她們帶在身邊。
他沒想到,這點小事都讓慕容雪氣成這樣。
以後要是真的把她娶回家,哪裡還有他的好日子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