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顧宏朗還想著打消母親的安排,可老夫人可不給他機會,嚴詞道,“宏兒,此事不容你拒絕,聽孃的”
轉而帶著慈愛的笑容看向了跟前的荷香,“荷香,我且問你,讓你侍奉老爺,你可願意?”
荷香聞言,被此話驚到看向老夫人的眼神充滿意外,仔細看的話還可看出意外之下還有驚喜,
緊接著又轉為惶恐,忐忑跪在了地上,“老夫人,奴婢...奴婢不敢奢望”
“荷香,你是我院子裡的丫頭,人也聰明機靈,府中突逢變故,我且寄希望於你,你若是能夠懷上,為顧家傳宗接代,日後我做主讓你扶正,讓孩子以嫡子的身份繼承顧家”
本來不過是府中一個丫鬟,若是向讓她侍奉完全是身為主子的一句話的事,但荷香也算是老夫人所喜歡看中的一個丫鬟,所以也就多說了兩句,
同時也直接說出了扶正這樣的話,以前是顧忌到顧南枝,趙氏這十幾年來每天都在想著扶正,
本來顧南枝嫁出去了,此時老夫人也是同意了的,奈何又出了這檔子事,
她顧家的兒郎自是要用嫡子的身份以謀後路;
老夫人提到此事,一旁的顧宏朗臉色都沉了幾分,此前都已商量好,待顧南枝嫁出去,即把讓趙氏扶正,可卻迎來此等打擊,接連兩次的賊人到底是誰?與他顧家有何仇怨,竟如此害他顧家...
跪在地上的荷香,還佯裝著忐忑,可心中卻是極其的興奮,樂開了花,讓她幻想起了日後能夠成為管家夫人的畫面,
是何等的風光,若是她能夠為顧家身下兒子,日後她就可母憑子貴了,脫離奴級成為上等人了,
“老夫人,老爺,奴婢聽老夫人的,若老爺不嫌棄奴婢,奴婢願意侍奉老爺,為老爺生兒育女”
“好,好,荷香好好侍奉老爺,別讓我失望,待你懷上時就先抬你做妾室,生下若是男孩,即讓你扶正”
此時在老夫人的眼中,荷香也沒有多特別,放在丫鬟中是個討喜的丫鬟,可放在妾室的位置上去,無非就是一個生孩子的工具,
“好了,時辰也不早了,荷香你扶老爺回去歇息吧”
吩咐了荷香,轉而叮囑到顧宏朗,“宏兒,去吧,聽孃的,顧家不可在你手裡斷了香火,更不能因為趙氏斷了香火,這些年因為趙氏,沒能多添個孫兒,娘想讓你抬妾室,你也不同意,
現在趙氏這般沒用,軒兒也沒能留下一兒半女就毀了,顧家只能靠你了”
說完不顧顧宏朗的沉默,衝著荷香使了個眼色;
荷香得了準允,也大著膽子從地上起來,衝著老夫人俯了個禮,眼中滿是期許崇敬的來到顧宏朗的身旁,伸出了一雙巧手,
“老爺,奴婢扶您回房歇息”
顧宏朗沉默並不是不同意此事,甚至還十分贊同,他沉默不過是因為他的身體原因有一絲猶豫,
可當那一雙巧手搭上他胳膊的時候,他一瞬間想通了,之前對著另外兩個妾室沒有反應,他何嘗不應該換個人呢?說不定對著另一個妙人他的身體就恢復了呢,
大夫也都說了他的身體沒問題的,定是因為物件的原因,
“兒子聽孃的”
做出了決定,顧宏朗從凳子上起身又給老夫人行禮,“娘,兒子回去了,改日再來探望您”
“哎,去吧,去吧”
顧宏朗同意的態度取悅了老夫人,她已經幻想著不久之後就能夠聽到懷上了的訊息;
“老夫人,奴婢告退”
“嗯”
荷香再次對老夫人行禮,然後攙扶著顧宏朗離去,“老爺,您小心,奴婢扶您”
荷香扶著顧宏朗來到了顧宏朗的院子,被顧宏朗帶進房間,她幻想著成為人上人的生活,
因而哪怕是個處子之身,她也憑藉著平日裡聽聞的僅有的一點認知化身主動,
“老爺,奴婢給您更衣”
顧宏朗也很配合,他此時看著這麼個妙齡女子,心也是激動的,在荷香為其更衣後,手便開始不規矩了起來,
兩人就這樣沉淪到了床上,然而努力了許久,顧宏朗饒是內心抓心撓肝,可卻是依舊沒有反應,
這一刻荷香感覺到了不對勁,她潮紅的面容旖旎的眼眸對著顧宏朗閃出一絲驚愕,
“老...老爺...您...”
想到了某種可能她轉而低眸好似不敢相信,亦不敢把那點心思說出來,畢竟這可是關乎了男人的尊嚴,怕惹惱了老爺,
顧宏朗才想通寄希望於是因為對方人的問題,結果換了個妙齡處子,努力之下任憑他多欲火焚身,可那處依舊沒有反應,身為男人的尊嚴再次受到了打擊,
心中集結欲憤,無處可發洩,
然而男人的尊嚴還被人發現,還說了出來,讓他壓在心中的氣被荷香的眼神以及話語刺激瞬間怒漲,失了理智,
眼中升起了戾氣,翻身壓住了荷香,
“賤人,竟敢質疑我”
“啊...老爺...奴婢沒有...老爺...不要...救命...”
荷香也被突然發怒的顧宏朗嚇住,同時感受到了身上傳來的劇痛,從而哭喊救命,可再回來時院子裡的下人早已被顧宏朗屏退,荷香只能承受著不同平日謙遜溫和轉而粗暴的顧宏朗的折磨,
顧宏朗一改平日偽裝的溫和,把這段時日裡因為府中變故而產生的所有恨意,不滿,惱怒,以及自身情況的打擊...等等全部轉化成了戾氣發洩在了荷香的身上,用盡了手段的折磨,不顧荷香的求饒,下手狠厲,絲毫不心軟,
等他發洩一通稍稍冷靜下來之後,荷香已經早就沒了動靜,這一刻他有一絲的慌亂,連忙伸出手指探了探起鼻息是否還有呼吸,
好在人只是暈了過去,只是荷香此時全身上下沒有幾塊好的地方,最為嚴重的還屬下體鮮血淋漓,若不是胸膛還有微微的起伏,實難看出人還活著,
整個人就那麼一動不動,猶如被人玩爛的破碎娃娃般...可這些也沒能奪得顧宏朗的半點同情,以及愧疚,
反而是眼中滿是嫌棄,涼薄的起身去喚了人來收拾了一番以供他休息,而荷香只是按照他的吩咐被隨意的丟到了房間裡的軟塌,不顧其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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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需要早起上朝的顧宏朗朝著軟塌的方向投去目光,只見軟塌上的人人依舊還未有動靜,然而,對此顧宏朗也只是冷漠了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