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陸知沅怎麼呼喚,系統都毫無反應,她不禁在心裡暗罵系統沒用,關鍵時刻掉鏈子。
“沅沅,裴淮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軌,你覺得陸知夏會離開他嗎?”
陸知沅緊繃著身子,她僵硬的轉動脖子,兇巴巴的瞪著:“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沅沅,你不是很在乎劇情嗎?”裴然眉眼帶著笑意道。
陸知沅狠狠的擰著裴然腰側的肉:“好好說話,別陰陽怪氣。”
裴然委屈巴巴的控訴著:“沅沅,你輕點。”
陸知沅生氣的推開裴然,大步的向來往前走,她不明白裴然為什麼找過來,讓她悄無聲息的離開這個世界該有多好啊!
“沅沅,你等等我。”裴然笑著跟上,他牽著陸知沅的小手,與她十指相扣。
直到掌心感受到柔軟溫柔的觸感,他這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陸知沅回到他身邊。
陸知沅用力的掙脫,可裴然握的死死的,讓她怎麼都掙脫不掉。
“沅沅,別生氣了好不好。”
“你要打我,罵我都行,千萬不要一個人生悶氣。”
陸知沅處在氣頭上,她轉身面對著裴然,忍不住怪罪:“你為什麼要找我。”
“為什麼啊!”
“裴然,你不該來的。”
說著說著眼淚繃不住的從眼眶裡冒出,顆顆淚珠順著臉頰往下滴落。
裴然看著心疼不已,慌慌張張的抬起手擦拭淚水。
陸知沅撇過頭,委屈道:“裴然,你別對我這麼好。”
“我不值得。”
“沅沅,沒有值不值得,只有我願不願意。”裴然動作輕柔的為陸知沅擦拭臉上的淚水。
陸知沅對上那雙充滿愛意的眼眸,害怕的閉上雙眼:“裴然,你……你怎麼這麼好。”
“好到我都捨不得離開你。”
陸知沅埋進裴然的懷裡,失聲痛哭,她不該貪戀裴然的愛,可他的懷抱太溫暖了,她捨不得離開,貪心的想要多一會兒。
一會兒,就一會兒。
“沅沅,離開也沒有關係。”
“只要……只要在你離開前陪在我身邊就夠了。”裴然望著在天空中自由飛翔的海鷗,聲音祈求著。
他何嘗不知道陸知沅會離開,他只想儘可能的把人留在身邊,而不是還未脫離世界就分開。
“沅沅,答應我好不好。”
陸知沅聽著耳邊傳來強有力的聲音,承諾太重了,重到她無法張口。
面對著沉默許久的陸知沅,裴然緊緊的摟住懷中的人,力道重的彷彿要把人揉碎。
溼潤的淚水打溼了陸知沅的肩膀,她顫抖著身體,喃喃道:“對不起,阿然。”
“陸知沅,你就忍心看著我娶妻生子嗎?”
“你忍心嗎?”
陸知沅只要一想到裴然會全心全意的愛其他女人,嫉妒的快要瘋了。
醜惡的嫉妒將她的理智摧毀的一乾二淨,她著急忙慌道:“不行。”
裴然手捧著陸知沅的小臉,驚喜的放肆大笑:“陸知沅,承認吧!你捨不得我。”
陸知沅緊咬著下唇不開口,可她的目光卻不受控制的落在了笑容肆意的裴然臉上。
“沅沅,和我回去吧!”
“我們都很想你。”
就在這裡,掉鏈子的系統回來了,毫無波瀾的機械音在陸知沅的腦海裡響起。
[宿主,回去回去。]
陸知沅不想搭理系統,她很是傲嬌的嗯了聲,便朝著小飯店走去。
得到滿意答覆的裴然,愣了好久才回過神來,他提著小桶,興奮的跟了上去。
“沅沅啊,我來了。”
“沅沅啊,你等等我。”
陸知沅不由的放慢速度,嘴角的笑意怎麼止都止不住。
裴然將小桶中的海鮮交給老闆處理,好在老闆的手藝不錯,兩人吃的一乾二淨。
結束後裴然立馬去把賬結了,然後就著急忙慌的拉著人去酒店。
酒店大床上有兩道交疊在一起的身體,愈發粗重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
就在兩人樂不思蜀的這幾天裡,陸知夏與裴淮再次爆發激烈的爭吵。
陸知夏本打算同裴淮好好談談,但奈何裴淮根本不給她機會,沒過多久,就在酒店裡親眼看到交纏的身體。
一時間接受不了的陸知沅像個潑婦似的瘋狂撕扯著周璇的頭髮,爭吵間她被裴淮推倒。
肚子裡的孩子流了。
這訊息把陸知沅從溫柔鄉里拽出來,她直接一腳把旁邊熟睡的裴然踹到地下。
還未清醒的裴然從地上爬到床上,將人壓在身下:“怎麼了。”
陸知沅一把推開裴然要湊上來的臉,語氣焦急道:“我們趕緊回去吧!”
“樓下的燒烤你還沒吃膩呢?再多待幾天。”
陸知沅連忙拒絕:“你就不能節制點,再多待幾天,我腰就沒了。”
“怎麼會,不還在嗎?”裴然的手已經不老實的伸到被子下,滑膩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
“別別別,我渾身還疼著呢?”陸知沅連忙拒絕,再這樣下去腰都要掉了。
“我就摸摸,什麼都不做。”
陸知沅哪裡還信裴然的鬼話,擰著對方的耳朵讓對方停下動作。
在陸知沅的催促下,兩人很快就回去了,剛下飛機的陸知沅直奔醫院。
陸知沅推開病房門,就聽到陸安國的苦口婆心的勸說聲。
“夏夏啊!孩子和你沒有緣分,沒了就沒了。”
“大不了再懷一個,千萬不要和阿淮置氣啊!”
“滾。”陸知夏情緒激動的大喊。
陸安國再看到陸知沅身後的裴然時,雙眼放光,煩躁的情緒立馬得到了撫平,他還以為徹底失去裴然這個金龜婿,沒想到又回來了。
他笑眯眯的同陸知沅打招呼:“沅沅,你趕緊勸勸你姐。”
“好好的日子不過,偏要離婚。”
陸知沅看著小臉毫無血色的陸知夏,再看看滿眼算計的陸安國,她強壓著心裡的噁心:“爸,你先出去吧!我來勸勸我姐。”
“好好好,你趕緊勸勸你姐。”
陸安國要不是捨不得裴淮這個金龜婿,怎麼會想不開,跑到病房裡受氣。
有陸知沅幫忙,他腳底抹油似的離開這個晦氣的地方。
“等等。”
裴然將人拉到小客廳,他雙臂交疊在胸前,聲音冷冷道:“陸知沅,你是怎麼知道陸知夏住院?”
“是系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