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殺了那女人。”宋芷藍覺得自己的眼睛髒了,嫌棄的把手機扔地下
宋芷月有些好奇的撿起手機,看到是裴然與陸知沅接吻的照片時,連忙上前把人摟在懷裡:“藍藍,冷靜。”
“我怎麼可能冷靜。”
被哄好沒多久的宋芷藍,眼淚又啪嗒啪嗒的往下落,宋芷月聽著哭聲,腦袋彷彿被電鑽碾過似的:“藍藍,別哭了好不好。”
“姐姐,裴然他……他先發那種照片給我。”宋芷藍哽咽道。
宋芷月面對著時長哭哭啼啼的宋芷藍,有些不耐道:“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裴然和陸知沅是情侶,兩人親密也很正常。”
“要是你真的想和裴然結婚,就當陸知沅不存在。”
“可……可是我不能接受裴然有其他女人。”宋芷藍委屈巴巴的說著,她看上裴然不正是因為他不亂搞。
宋芷月也不知道該怎麼勸說,可一看到宋芷藍淚奔的傷心樣,將難聽的現實話又咽了下去:“藍藍,你也知道裴然剛戀愛沒多久,正值熱戀。”
“你越是反對,他們關係越好。”
“你不如給他們點時間,等到激情褪去,你在想法子拆散他們。”
宋芷藍覺得有道理,立馬不哭了,她深情激動道:“姐姐,你說的沒錯。”
“總有一天,裴然會看清楚那壞女人的真面目,到那時一定會分手。”
宋芷月倒是鬆了口氣,終於不用花大半天的時間來哄人了:“我們藍藍這麼好,陸知沅那女人怎麼可能比得上。”
“姐姐你說的沒錯。”宋芷藍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語氣驕傲道。
“那個壞女人花心又浪蕩,找男人倒是熟的很。”
“也不知道裴然怎麼受得了她的。”
宋芷藍心情恢復正常後,又樂此不疲的吐槽起陸知沅,而宋芷月時不時的點頭附和著。
……
在H市,裴然與陸知沅倒是謹慎了些,直接使用現金在市區的老居民處租了個帶院子的房子,花了些錢請人仔細的打掃一番就入住了。
除了事事要自己動手,兩人倒是住的挺開心的。
就是自由自在的同居生活沒幾天,就戛然而止了。
陸知沅聽隔壁鄰居家小妹說H市的夜市熱鬧好玩,當即拉著裴然去逛逛。
正當兩人手牽的手提著一大堆小吃準備回去時,好不好巧的撞上了陸知夏。
陸知沅還以為看錯了,狠狠的掐了把裴然的大腿。
“疼。”裴然皺著臉喊著。
“還真是陸知夏。”陸知沅現在可是一點都不想看到陸知夏,拉著裴然就跑。
陸知夏心想,她又不是洪水猛獸,怎麼見她就跑,眼看著兩人越跑越遠,只好跟得上去:“喂,等等。”
“她……她怎麼來了。”陸知沅狠狠的咬了口羊肉串,氣呼呼道。
這該死的緣分,真的大可不必。
“我也不知道。”裴然也想知道,他們都從南方跑到北方,怎麼轉頭又碰上了。
“陸知沅,裴然,你們等等我。”陸知夏見距離越拉越大,大喊道。
可陸知夏越喊,他倆跑得越快,陸知夏只能無奈的大喊:“停下。”
“我不告訴裴淮。”
陸知沅和裴然眼神對視,很有默契的停了下來。
陸知夏顧及肚子裡的孩子,根本不敢跑太快,她氣喘吁吁的停在兩人面前:“你……你們跑什麼?”
“陸知夏,是你說不告訴裴淮,可要說話算話。”陸知沅當做沒聽見,直接切入重點。
陸知夏擺了擺手:“不會。”
“哦,那就行。”陸知沅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吃著手裡的串。
陸知夏看著不搭理她的陸知沅,也懶得說話。
姐妹倆面對面的站著,氣氛冷的像冬天裡飄著的鵝毛大雪。
還是裴然主動開口,打破尷尬的氛圍:“嫂子,你怎麼來這了。”
“我……我和他吵架了。”
陸知沅瞬間來了興致,豎起耳朵在一旁聽著。
“什麼?你們怎麼會吵架。”裴然深情詫異道。
“嗯,我和他吵架了,正好有朋友在這,就過來散散心。”陸知夏想起在走之前與裴淮的爭吵,她不願相信深愛著的男人背叛。
就在前兩天,她主動在寫字樓的地下車庫等著裴淮,可又在看到裴淮白襯衫上的口紅印與身上隱約的甜膩香水味時。
想和好的話被尖銳的質問聲替代,接下來就爆發激烈的爭吵。
裴然沒有多問,只是聲音溫柔的安慰著:“嫂子,別想不開心的事,好好玩玩。”
陸知沅特別好奇陸知夏和裴淮到底怎麼了,忍不住問道:“陸知夏,你們為什麼吵架。”
“他出軌了。”
陸知沅尷尬的放下手裡的烤串:“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陸知夏費力的扯起笑,假裝沒關係:“這件事,你們遲早會知道。”
“那……那個陸知夏,你還好嗎?”
陸知夏再也繃不住了,鼻頭一酸,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陸知沅將手裡的東西全都塞給裴然,有些不自然的碰了碰陸知夏的手臂:“你……你別哭啊!”
“做錯事的又不是你,哭什麼哭。”
陸知沅的安慰讓陸知夏更想哭了,她紅著眼睛,神情落寞道:“他怎麼……怎麼能對不起我。”
“陸知夏,你也別……別太傷心,裴淮以前的女人就多,和你在一起後,可是收斂了,堅持到現在很不錯了。”
陸知沅很認真的說著,只是她不僅沒安慰陸知夏,反而讓陸知夏更扎心了。
裴然很是無奈的把陸知沅拉到身後:“嫂子,你別聽沅沅瞎說,那些女人都是過客,我哥最愛的還是你。”
“嗚嗚嗚……。”陸知夏捂著眼睛,淚水決堤而下。
似珍珠的淚水顆顆向下滴落,美人落淚也是格外的漂亮。
陸知沅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屬於陸知夏與裴淮的結局是令人驚羨的盛大婚禮。
難怪故事停留在婚禮,那些隱藏在甜蜜戀愛下的問題就像不定時炸彈,在婚後的某天暴露。
但她還是違心的安慰著:“陸知夏,別哭啊!”
“阿然說的沒錯,那些女人只是發洩慾望的工具,你不一樣,你是裴淮的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