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一那天
影帝許來年和小說家祁婉婚禮全程直播,讓全城的人見證他們的幸,福。
李三隨眼睛眨都不帶眨的盯著電視上的兩人,好傢伙,這麼快就領證結婚了。
許來年那小子動作夠快的啊,不得不感慨,小說裡的時間過的就是快,她感覺她很快就能老死。
門被敲響,她躺在沙發上不想動。李歸宴從廚房出來去開門,見是林四溪笑著打招呼。
“林警長好。”
“好,那傢伙在嗎?”
“在,看電視呢。”
他讓開位置,林四溪走過來坐在她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喂小三,我找你有事。”
李三隨一記刀眼丟過去,“這位長得有些許潦草的人,語文不好重新回去補一補。”
“幹嘛陰陽怪氣的,我又沒喊錯。”
“要麼小李,要麼小隨,就是不能是中間那個字。在喊錯一次,我就打得你滿地找牙。”
“就你那小身板,我一個撂你倆。我看你一天到晚在家閒的沒事幹,不如當警察來幫我啊。”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家閒的沒事幹了?你以為警察是那麼好當的啊。”
“那就當我的助手,我發現你有當警察的潛質。”
“確定不是發現我有當出頭鳥的潛質。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的什麼屎。”
“粗魯!”林四溪一本正經道。
“價錢好商量嘛。”
“好!”
“這麼快?你剛剛不還是很抗拒嗎。”
“你難道不知道女人是善變的嗎,剛剛是剛剛,現在是現在。”
“那好!現在就交給你一個任務,有個演員松子逸需要保鏢,你去。”
“我去當保鏢?就憑我這走兩步就喘的體質嗎,你咋能這麼看得起我。”
“我這是信任你,不然怎麼可能派你去。我的手下打聽到,溫故逢現在是許來年的助理。”
“合著是這個目的啊。”
“放心,你在明處保護,我會派人在暗處保護。”
李三隨眼珠子轉了轉,他知道,她又在憋壞了。
“溫故逢拿走的檔案是誰的?”
“怎麼突然問這個?”
“好奇嘛,這傢伙有點變化。突然偷走一份檔案玩逃亡,肯定有鬼。”
“說來也奇怪,他拿走的是你的檔案,不如你重新告訴我一遍你跟他的關係。”
“我跟他就是搬磚認識的,這還不是拜你所賜,一言不合就送我去搬磚了。”
想起顧五十萬還在滿大街跑就心疼,這種抓不住的錢最撓心。
“那是你嘴太欠,不然我也不會送你去工地,我這個人還是很良心的沒有讓你搬到死。”
“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李三隨皮笑肉不笑。
“那倒不用。哼,這次抓到溫故逢我直接讓他搬磚和水泥到死啊,媽的頭次被背刺。”
“還有這座城的建造者,起什麼名不好起“傻帽”,腦袋指定灌水泥了。”
李三隨呵呵兩聲,水泥倒是沒有灌,就是販劍了。
“既然沒有事了,你可以圓潤的走了。”
“這麼急著趕我走,難不成藏人了?我告訴你,在我林四溪這裡最低三年起步。”
李隨:“……”
林四溪被她轟出去,靠在門上的李三隨白眼是翻了又翻,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