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飛公司影視部,李三隨戴著一個墨鏡裝逼的找到松子逸的休息室,卻聞到一股腥風血雨的味道。
悄咪咪躲在門外,看著他和許來年會不會打起來。
“事已至此,你在怎麼阻攔都沒用。”許來年沒有絲毫悔意。
“你踏馬的,老子送她來是幫你的,你竟然設計騙她,讓她就這麼跟你結婚了。”
松子逸氣的揪住他的衣領,揚起的拳頭終究沒落下。看著眼前的好兄弟,竟然跟他玩這一手。
“你是?”身後突然傳來聲音,嚇得她看向身後的人。
“是你啊,你怎麼在這?”
李三隨尷尬笑笑,將墨鏡戴在頭上,“我是松子逸的保鏢,很高興再次與你見面。”
“進去啊。”
“好的!”她十分機械的回答。
兩人走進去,松子逸放開他眼神警告。許來年笑著走到她面前,自然的握住她的手拉著她坐在沙發上。
“你是新來的保鏢?一個女的?”
“松子逸先生,首先我是一名警察,請你不要小瞧女的,我也是有本事的。”
“你有啥本事?說給俺聽聽。”
俺?這麼接地氣的嗎?媽呀,未知的劇情,全新的冒險。
“比如你犯事了,我可以把你送進去。”
松子逸:“……”
“能撈出來嗎?”
“這辦不到,咱級別不夠。”
“有點意思。”
“你也有點逗比。”
松子逸見李來年摟住她的腰,而祁婉一臉彆扭的模樣呵斥:“許來年,你給我離她遠點。”
誰知他非但不聽話,而是衝他挑釁的挑眉,起身坐在她的腿上摟住她的脖子。
給她嚇了一跳,懵懵的看著他。許來年溫柔寵溺的看著。眼神逐漸變得深情,盯緊她的唇一點點靠近。
祁婉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的眼睛,就這麼陷進去。
就在距離她唇一厘米的時候,她突然起身走到一旁,唸叨著:“好險,好險。”
許來年摔倒在地上,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祁婉!”
松子逸和李三隨很有禮貌的沒笑出聲,祁婉反應過來立刻去扶起他。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沒摔疼吧。”
“我就這麼讓你討厭?”
“不是!”
李三隨見狀,拉著松子逸出來,把空間留給他們兩個。
“我人都送你眼前,你竟然還能坐懷不亂,不是討厭是什麼。”
“可我們是假結婚啊,我不能玷汙了你的清白,那樣你討老婆就不好討了。”
許來年被她氣笑了,“我謝謝你啊,這麼為我考慮。”
他坐在沙發上扭頭不理她,見他明顯還在生氣,有些不知道該咋辦。
走到他面前蹲下,“你氣我推開你啊,可是我們不是互相喜歡,是不可以這樣的。”
殊不知她越是這樣說,他就越氣,什麼都不說就只是瞪著她。
見哄不好,怯怯道:“不然等你氣消了我來跟你道歉好了。”
她起身朝外面走,卻聽到他的抽泣聲,頓住腳步重新返回去,彎腰看他是不是真的哭了。
不得不說,梨花帶雨的。不知道為什麼,他越是這樣哭就越是想欺負他。
難道這就是男人的眼淚女人的興奮劑?
“你別哭啊,我錯了還不行嗎。”
“你沒錯,是我的錯,我就不該勾引你。”
“你別這樣,那你說咋辦?”
許來年嘴角小幅度上揚,她並未察覺有什麼不對勁,拍了拍自已的腿,意思在明顯不過,可於她而言…
“你腿疼啊?”
許來年:“……”
“要不要我給你捶捶?捶了你就不能生氣了。”
“我腿不疼,我的意思是讓你跨坐上來。”
祁婉瞬間懵逼,大腦短線幾秒:“不行不行,這不合適。”
“怎麼不合適,咱倆可是結了婚的。不是要隱瞞外人嗎?那些狗仔無處不在,剛剛我摔倒那一幕不知道有沒有被偷拍,我們要演的像一點。”
“可是…”她還是不信。
見狀,許來年的眼淚又出來了,她根本就看不出是真哭還是假哭。
“你果然是嫌棄我,連靠近我都不願意,當初真是委屈你了,要這麼跟我過一年。”
“我…”
“你什麼,我有說錯嗎,你對松子逸可不是這樣的,要多親密就有多親密,跟我倒是拘束起來了。”
“不…”
“不是什麼,我還冤枉你了,你自已好好想想去吧。”
她就是吃了不會說話的虧。
見她還是傻站著,許來年起身不想搭理她,卻被她攔住。由於是情急之下沒控制好力度,他就摔倒在沙發上。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推我?”
“我不是故意,我是想把你留下來,沒控制好力度。”
“撒謊!”
祁婉被他搞的一陣頭大,最終硬著頭皮上前跨坐在他腿上,某人瞬間不哭了,眨了眨眼。
她抬手擦了擦他的眼淚,“我之前一直都是一個人,跟松子逸也沒有過太親密的舉動。我只是不適應,並沒有討厭你。”
“真的?”他摟住她的腰問。
“不騙你,以後別哭了,怪可憐的。”
“不許躲。”
他一點一點靠近她,他就是要她一點一點帶著緊張的心去看他,感受著他親她的感覺。
說實話,她還是有些想逃,就怕他又哭起來。
感受到他的唇,異樣的感覺怪怪的,他的唇有些熱。看著他充滿笑意的眼神,有些不敢看,臉情不自禁的紅了。
許來年舌尖輕輕觸碰她的唇,並沒有多餘的動作。放開她額頭枕在她的肩膀上,唇時不時的在她的脖子上滑過。
“我好喜歡你。”
對於他的告白她有些驚訝,之前不是沒想過,只是覺得自已異想天開。現在從他嘴裡親口說出來,心情有些複雜。
“你喜歡我嗎?”他抬頭期待的看著她。
“不討厭。”
“沒關係,我們慢慢來。”
“請問,我可以下去了嗎?”
許來年卻把她抱的更緊了,最後把她壓在沙發上,她如驚慌的小鹿一樣,推開他就要起來。
他卻攥住她的手腕按在頭頂,“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等你。”
“我們當初說好的,誰也不碰誰的。”
“有嗎寶貝,我怎麼不記得?你也知道,我這個人記性不太好。”他又開始演了起來。
這個媳婦有點難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