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政局內,林則被強制性拍照,簽字。她拼命掙扎,卻被身後的人控制的死死的。
眼睛有些泛紅,怒視著眼前的瘋子,“你踏馬是不是瘋了?”
“我就是見不得你和那個傢伙好過,現在。” 他舉著結婚證給她看,“你已經在我的戶口上了。”
“你不是說我不配上你家戶口嗎。”
“你是不配,那我也不會便宜了小囍那傢伙。只要你乖乖的不鬧,我可以放棄那個村子。”
這是他的妥協。
工作人員看著如此瘋狂的一幕,不知該如何是好,眼前的人他們又得罪不起,只能眼睜睜看著。
“我有那麼偉大嗎,我說過那個村子的人與我無關。你為了不想讓我們好過,竟然犧牲自已的婚姻,你可真厲害。”
她嘲諷的恥笑,“這又有什麼,你能為了那個村子不惜假扮成另外一個人潛伏在我身邊四年,還有什麼是你幹不出來的。”
“你就是個變態,偏執又瘋狂。”
“你才知道啊,那個村子我不要了。我們現在可以回家了,夫人。”
他上前握住她的手,她想掙脫卻被他握的死死的,拼命搖頭拒絕。
“我不會跟你走的,我要離婚,你憑什麼主宰我的人生,你憑什麼。”
他靠近她,貼近他的耳邊:“你的家人我已經送他們出國旅遊了。你要是永遠不想看見他們,那我就如你的願。”
“你威脅我?你把他們怎麼了?”
他無辜的看著她,“不是說了嗎,他們在出國旅遊。這就是你惹我的代價,還掙扎嗎。”
見她不說話,拉著她走出民政局,開啟副駕駛的門將她塞進去。自已繞到另一邊開門坐進去扣好安全帶。
“不想死就扣好安全帶。”
她沒有搭理他,他“切”了一聲啟動車子離開。殊不知這一幕鬧的沸沸揚揚,整座城的人都知道了。
李三隨站在大熒幕前看著上熱搜的戚景和林則,雨水模糊了熒幕。儘管如此,這影響絲毫阻擋不住停下來想要觀看的人。
“沒想到戚家少爺竟然是這種人,竟然強迫人家女孩結婚。”
“呸,敗類一個。看他衣冠禽獸小白臉的樣子,就不是好東西。”
她前面的人罵著,李三隨眼神複雜,扭頭小碎步走著。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是這種結果?為什麼不阻止?】
“我是寫這本書的人,當然知道結果。為什麼不阻止,是因為我說過了,她和小囍有緣無分。”
【可她倆更有緣無分啊,你沒看出來他們都恨彼此嗎。你這樣,難道不是在害他們嗎。】
“誰跟你說他們都恨彼此,世界上哪有那麼多恩恩愛愛的人,十全十美的愛情。”
【那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寫了好幾種感情,婚姻的狀況。當然,不代表大多數人,這只是我想象的。”
“再說了,這只是一本書。”
她特意提醒系統這只是一本書,這讓系統無法反駁,但它之前絕對小看她了。
李三隨停下腳步,眼神淡漠的看著眼前的小丑。只見他衝自已咧嘴一笑,緩緩舉起手中的槍。
她瞳孔劇烈收縮,只見他將槍對準自已的腦袋,“住手,你想幹嘛?”
“跟我走一趟!”
“走就走,幹嘛這麼嚇唬人。”
他十分有禮貌的作了一個“請”的姿勢,李三隨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跟著他往前走。
“這麼光明正大的出現,就不怕被帽子抓起來嗎。”
“我敢這麼挑釁就不怕。”
“那你找我幹嘛?”
“這幾天我一直在偷偷觀察你,覺得你很不一般。”
“什麼?!!”她瞪向他,“你竟然跟蹤我?到底什麼居心?信不信我戳瞎你的眼。”
“別這麼兇啊,我見過那四幅畫上的人。”
李三隨停下腳步,小丑也停下回頭看向她,她震驚的表情讓他心裡更有譜了。
“只要你答應我,幫我將三條隨河的水抽了,我就告訴你畫上人的下落。”
她深思熟慮幾秒,答應他:“好啊,那你倒是告訴我為什麼要抽三條隨河的水。”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那我憑啥幫你?憑你不要臉的勁嗎。”
“看來我打聽的沒錯,你這人就是動不動就愛罵人,脾氣真差。”
“是你來找我幫忙的,你還嫌我脾氣差。”
小丑無語的撇撇嘴,女人真麻煩。
“行了行了,到我住的地方我會告訴你的。”
“不去,誰知道你會不會把我滅口。”
“你要是不去,我就滅我自已讓他們把你當成兇手把你抓起來。”
“不是你有病是吧,死也得拉個墊背的。”
“虧本的買賣俺不幹。”
李三隨眼睛微眯,用“俺”的只有那個狗,大概知道他是誰了。
“我說你不好好當你的牛郎,幹嘛突然竄出來刷存在感。”
“嗯?”小丑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你,你罵誰牛郎。你,你,你個兔女郎。”
“你才兔女郎,你全家都是。別裝了,我呢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了,你的偽裝也不怎麼樣嘛。”
“你老母還好嗎,雞還有沒有喂死啊,媳婦是不是討不到不打算討了。”
“你,你怎麼會知道。”這下,換他震驚。
李三隨壞笑著走到他面前,圍著他走了一圈,“我是誰啊,我可是先知。你要我幫你呢,也不是不可以,總得讓我知道為什麼吧。”
好吧,其實她是真的想不起來關於他的事了。她的腦容量有限,腦細胞死得太快。
她趁他不注意,奪過他手中的槍後退兩步。他一慌,想要上前去奪,卻見她扣動扳機對準自已的眉心。
“老實點,槍可是會擦槍走火的。”
“你確定要我在這說?”
李三隨看了一眼周圍,發現很多人都在看著她們,她衝他們嘿嘿一笑。摟住小丑的肩膀拍了拍。
“我們打算拍電影,所以先練練演技。”
她帶著他來到隨河這裡,她的衣服溼了大半。雖然他的衣服已經溼的差不多了,卻還是將傘往他那邊傾斜。
她看了一眼隨河,發現竟然變黑了,只不過他低著頭自已還沒發現。
蹙眉看著他,這傢伙到底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