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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囂張的小丑

回到戚家老宅,他剛下車就看到老爺子站在門口等著。果然,還是什麼事都瞞不住他。

笑呵呵的跑上前,挽住他的胳膊枕在他的肩膀上,“爺爺,讓你親自來接我,這怎麼好意思。”

“哼,一走就是四年,你心裡還有我這個老頭子的存在嗎。”

“有啊,我心裡一直惦記著爺爺呢。”

“這四年,你沒給我惹事吧。”

“哪有,我乖的很呢。”

他扶著老爺子進去,看到一桌子他愛吃的菜,眼睛都亮了起來。

“都是我愛吃的,爺爺對我真好。”

爺孫倆入座,開始嘮家常。李三隨等人也都離開村子,在留下來也沒意義了。

回到警局,林四溪將趙有富交給守在門口的警員,走進辦公室見任祁四仰八叉的躺在他的沙發上睡覺。

走過去彎腰拍了拍他的臉,見他睡的跟死豬一樣,直接就是一記響亮的巴掌。

任祁不是被疼醒的,而是被驚醒的,他迷迷糊糊摸了把臉。

“嗯?你回來了?”

“昨晚做賊去了,睡這麼死。”

“不是昨晚,而是這幾天我都在做賊。”

“說說,是偷情還是抓三?”林四溪在他身旁坐下,突然壞笑,眼神有些猥瑣。

“我看你比較像偷情的,小爺光明磊落,用得著偷情。”

林四溪撇撇嘴,覺得他可真看得起自已,“喂,困了回家睡去。”

“不行,我不能回去。我等會晚上還得去做賊呢,正好你回來跟我一起。”

“到底什麼事?”

“有人想要抽三條隨河的水,要知道這三條隨河自這座城建設以來是自動形成的,這可是老天爺賦予我們的寶貴財富,怎麼能被破壞。”

“誰腦子抽風了,竟然想要抽隨河的水,該不會是敵方派來的臥底吧。”

“母雞啊,那人打扮成小丑的模樣。不是去那家,就是進這家,等我進去的時候他就已經消失了。”

“那這樣豈不是無法鎖定他到底是哪家的。”

“就是說啊,媽的被一個小丑耍的找不著北,還累的跟狗一樣,丟臉啊。”任祁抬手拍了拍他的臉。

林四溪拍開他的手,滿眼幽怨,“你丟臉就丟臉,幹嘛拍我的臉。”

“你可是警長啊,不丟你的臉丟誰的臉。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小丑在挑釁我們整個警局,都等著看笑話呢。”

“看什麼笑話,他們難道不應該跟我們站在一起嗎。”

任祁被他的話給逗笑了,突然很認真的看著他,“林四溪,我以前怎麼沒注意你還有這麼單純的一面。”

“滾蛋!”

他笑的更大聲了,突然想到什麼,漆黑的眼珠子轉了轉,“等等!三隨河?李三隨?這兩者之間該不會有什麼關係吧。”

隨後一想便搖搖頭,“或許是巧合,也許是她父母喜歡三隨河便給她取了這樣一個名字。”

他雖然這樣想,可某人心裡已經有些懷疑。於是,半小時後,李三隨便一臉懵逼的坐在審訊室裡。

她不解的看著眼前的賤人,不可置通道:“大哥,咱倆剛還並肩作戰呢,現在你就派人給我逮回來了?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

“我想聽聽你名字的由來。”

“蛤?就因為這個把我抓來?還把我的雙手銬上,我不是犯人。”

“說還是不說。”

“你這樣對待我還指望我告訴你?簡直做夢。”

“七號和八號房間還空著,哪間好呢。”他摸著下巴十分認真的思考著。

“其實我的名字是我父母瞎起的,雖然他們智商不高,但我還是挺喜歡這個名字的。”她老實交代。

“真是這樣?”

“當然,句句屬實,騙你我是狗。”

“態度還算誠懇。”

“那我能回去了?”她說著舉起雙手,意思在明顯不過。

“任祁說有人假扮小丑,目的是要抽三條隨河的水。”

“什麼???”李三隨情緒激動的拍桌而起,“哪個王八蛋這麼說的,小心我把他按隨便河裡。”

“幹嘛這麼激動。”

“他都要抽水了,我怎麼能不激動,那個兔崽子,王八羔子知道隨河的意義嗎。”

她的話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力,微微挑眉,“有什麼意義?不過是三條河而已。”

“意義重大。”

她激動過後意識到自已說錯了話,清了一下嗓子重新坐下。

“隨河能辨別心死之人,難道意義不重大嗎?”

“這一點確實挺特殊的,那個小丑為什麼要說這樣的大話,給自已拉仇恨嗎?”

“我怎麼知道,你該去問他啊。抓誰也不能抓我啊,我踏馬才剛跟你回來,怎麼著也不能懷疑到我頭上啊。”

“我也沒說是你啊,想問問你名字的緣由而已。有一點線索,哪怕不相關也要問清楚。”

“我敬佩你的精神,現在放開我。”

“我出錢,你幫我把這個小丑抓住。”

“憑什麼,你怎麼不帶溫故逢去抓。”

“他回家睡覺了,現在還不適合。我可是出錢啊,又不是讓你白乾。”

她仔細想了想,有錢好說話。再說了,家裡還有個隨時要看病的病秧子呢。

“多少?”

“50?”他試探性問道。

李三隨瞬間給他表演了一個秒變臉,“打發叫花子呢,自已找去。”

“那你說多少?”

“一千!500費用,500精神損失費。”

“憑啥!你的損失費也太貴了吧。”

“你愛給不給。”

林四溪皺眉,丫的就是獅子大開口,想到一個法子。

“我可以答應,不過事先說好,如果你沒抓到那個小丑,這錢我不付。”

“好啊,我也答應。”

“答應的這麼爽快,這麼有信心?”

“這一千你出定了。”

她可是開掛的女人,怎麼會連區區一個小丑都抓不到。

“我說,給我解開啊,你打算讓我一直戴著。”

林四溪掏出兜裡的鑰匙,起身傾身替她解開。總覺得她有些怪,可又說不上哪裡怪。

“林四溪,希望這是我最後一次跟你在這種地方見面。”

“最好是,如果你犯錯,我也會毫不猶豫的逮捕你。”

“好啊,那就看看會不會有那一天。”

她活動著手腕走出審訊室,罵罵咧咧的離開,真是倒黴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