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祁找到溫故逢的住處,抬手敲了敲門。明明聽到有腳步聲,卻始終不見人來開門,警惕心挺高。
來到窗邊,見窗戶沒鎖,直接跳進去掏出腰間佩戴的槍四處尋找。客廳裡沒有見到人,把目標鎖定在臥室內。
“出來,我有事找你。”
“你誰啊,莫名闖進我家報上名來。”
“我是任祁!”
門被開啟,溫故逢露出一個頭,見他拿槍指著自已,立刻開啟門舉起雙手。
“你想幹嘛,就算是殺我那也得林四溪下命令吧,你沒那個權利私自動刑。”
“你說得對,我來找你問事情。如果回答的好,我就饒你一命。要是敢跟我打馬虎,你知道後果。”
“什麼事?”
“為什麼要拿李三隨的檔案?”
溫故逢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你是為了李三隨來的,她讓你來的?”
“這與我問的問題無關,立刻回答我的問題。”
“我拿她的檔案是想調查她收拾她一頓的,但是她的檔案我到現在都打不開。”
“你沒手啊!”
“你眼瞎啊,那份檔案我怎麼拆都拆不開,很奇怪。”
任祁蹙眉,他用電腦調查她的檔案也是什麼都沒有,她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
“把她的檔案交出來。”
“憑什麼,我是不會交給你的,這可是我的護身符。”
“你覺得誰能護你,檔案給我。”
“不給!”
“信不信我把你抓回去。”
“我是不會把檔案給你的。”
任祁掏出口袋裡的手銬扔到他面前,“自已乖乖戴上,跟我回警局。”
溫故逢只是笑笑,彎腰撿起手銬直接戴上,被他帶回警局。
而警局檔案室內,李三隨翻閱著所有人的檔案。好不容易找到戚堰的檔案,卻發現怎麼都打不開,就連撕都撕不開。
“這是怎麼回事?打不開?”
【宿主,或許他跟你一樣都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所以這個世界的檔案是虛擬的,也無法查詢到。】
“那他就是我所認識的戚堰,可他為什麼會忘了我?這不應該啊,他更不可能在這啊。”
【不清楚,這個問題我也沒搞明白,不過溫故逢被任祁帶回來了。】
“任祁抓到溫故逢了?”
【他已經開始懷疑你了,接下來你要更小心才是。現在你打算怎麼做?】
“把溫故逢撈出來,拿回我的檔案。這麼多離奇的事,萬一我的檔案自已開啟了怎麼辦。”
她起身放下手中的檔案走出檔案室,正好碰上押著溫故逢回來的任祁。
“喲。我的護身符來了。”溫故逢模樣欠揍的說。
李三隨看著隱隱有些陌生的溫故逢,覺得他的人設在悄悄改變,也就是他的人設在一點一點崩塌。
“你最近膽子變大不少,竟然沒有被嚇哭。”
“我可不是那個愛哭鬼,沒有那麼容易被嚇哭。”
“任祁,你抓他林四溪知道嗎。”
“不知道又怎樣,他本來就應該被抓。他說你是他的護身符,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護他。”
“真是麻煩。”
他押著故溫逢離開,她想了想還是去找林四溪,公然放人不可能了。要是直接搶的話,估計會離他們兩個越來越遠的。
“嘖,頭痛!”
她去辦公室找林四溪,見他不在,走到他的電腦桌前,見他正在調查禮家。
剛要有所動作就看到他走進來,他意味深長的看著她,“對我的電腦就這麼好奇?偷看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是你自已不關電腦沒有防範意識的,再說了我就大致瞄了一眼,知道的並不多。”
他走到電腦前拉開椅子坐下,隱藏頁面靠在椅子上,“你這種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說吧,什麼事?”
“任祁抓了溫故逢。”
“那很好啊,溫故逢是在逃犯,抓他有什麼不可以的。”
“你…”
“辦不到,他一個在逃犯進來了就別想出去。李三隨,你究竟在想什麼。”
“可是尼大爺不也是嗎,為什麼你能容忍他在外面?”
“他一直都在我的監視內,尼大爺跟溫故逢相比,根本沒有危險性。溫顧逢這小子不一樣,我猜不透他所以不能放。”
任祁推門而入,見她也在,“你果然來找林四溪求情了,那傢伙要見你。”
“見我幹嘛?”
“估計是想讓你救他出去,他恐怕看錯人了,你拿什麼救他?”
“任祁,你說話態度能不能好點。”
“我就這樣!”
見商量無果,她只好離開辦公室去審訊室,總覺得她跟他們要分道揚鑣了。
【宿主,你註定只能自已一個人一個戰線,事情不斷髮生改變,你很難一直支援某一方。】
“看來我不適合當一個好人,不如就當個壞人好了。”
【你真是這樣想的?】
“我一旦把溫故逢從這裡帶出去,就和警局無緣了。那個時候林四溪和任祁,會十分震怒。”
推開門走進審訊室,見他吊兒郎當的,看到她來揚起一抹帶著鄙夷的笑。
“你還是來了。”
“找我有事?”
“你少裝糊塗,任祁來找我要那份檔案我沒給。那份方案,我已經有辦法開啟了,救還是不救在你。”
“沒說不救啊,不過我討厭別人威脅我。這次如果救你出去我損失很大啊,你得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他皺眉道。
“你去禮似家幹活,幫我盯著一個人。而且,你進入禮家後林四溪可沒那麼容易帶走你,我為你找了一個強有力的護身符不得感謝我。”
“盯人?盯誰啊,你小情人。”
“跟你沒關係,如果你答應我我就帶你離開這裡。禮家的實力你清楚,無人撼動的地步。”
溫故逢仔細想想覺得這事也不錯,禮家的確實力不容小覷,這個護身符貌似也不錯。
“我倒是沒問題,就是人家願意要我嗎。”
“這你就別管了,我自然有辦法。”
她注意到審訊室錄著的攝像頭,拿起椅子直接砸碎,眼神陰鷙的走到窗前砸碎玻璃。
“快走!”
溫故逢跳窗離開,李三隨為他打掩護讓他跑出警局,替他攔住追來的警察,等人來的時候他人都已經跑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