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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那不然我吐出來你用手接著

“你們還真是飢不擇食啊,當著我的面拉拉扯扯。”戚景突然蹦出這麼一句話。

小囍直接懟回去,“我們是夫妻,幹什麼都理所應當。”

“你,”他被懟的突然說不出話。

“林則,我們走。”

小囍握住她的手朝外面走去,那兩個酒保攔住他們的去路,他不悅的轉身看向他。

“你什麼意思?”

“我有說你們可以走嗎,沒答應我的,你們別想離開。”

“你這是無理取鬧。”

“少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反正你們離開不了。”

林則最不爽他這種態度和語氣,直接走到一張桌子前,將他存放的酒通通揮灑在地上。

一瞬間,酒瓶破碎的聲音格外刺耳。他看著一地的狼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你竟然…”

“戚家少爺又怎樣,我可不怕。把我逼急了,大不了拉你一起上路。”

林則走到他面前,握住他的衣領拉近自已,“別用你大少爺的語氣跟我說話,這讓我很不爽。我不是你家傭人,沒必要對你卑躬屈膝。”

“如果你不會做人,我可以教你。”

說完伸手推開他,走到小囍身邊握住他的手拉著他離開。

李三隨看著如此霸氣的林則在心裡忍不住拍手叫好,看向戚景,發現他的臉色難看至極。

“草,臭女人,拽什麼,早晚讓你跪下來求我。”

“戚景,你好歹跟她也算認識了四年,她的性子你總歸是瞭解一點的。你越是這樣,她越是不服你,她就整個一哈士奇體質。”

“等地契都到手,我讓她們通通滾蛋。”他氣的胸口上下起伏著。

“她們兩個都已經決定要搬出來了,那個村子的人她們根本就不在乎。你又能拿什麼威脅她們。”

“不可能!”他想都沒想的拒絕,“難道整個村子裡的人她們都不在乎嗎?”

“那些人與她們沒有關係,你就打算用這個威脅?人家是夫妻倆,只要齊心協力在哪都能生活。”

“夫妻?如果沒有我點頭她們能結成夫妻嗎,是我跟她拍的照片,結婚證上是我的照片。”

“你和小囍長得不一樣,民政局的人會不懷疑?”

“沒摘口罩,塞點錢不就好了。”

“有錢就是豪。”

“你怎麼會跟她們在一起?”

“天地良心,真的只是碰巧遇到。你自已慢慢發瘋吧,我先走了。”

她離開後,戚景看向那兩個酒保,“把剛剛那個女孩給我帶過來。”

那兩個酒保對視一眼,離開酒吧。戚景掏出自已的手機,翻開相簿看著林則的身份證和戶口簿。

沒想到,還真是用上了。

李三隨見林則將小囍呵斥走,無奈搖搖頭,來到廊畫。合上傘將傘放在門口,走到那四幅畫面前。

滿眼眷戀不捨的看著上面的四人,眼神透露出淡淡的傷感。

“你怎麼又闖進我家?還真是對我賊心不死,我現在有了我的柚妹子,我是不會輕易妥協的。”

尼大爺握緊手中的水果刀警惕的看著她,另一隻手裡還拿著一個削了一半的蘋果。

林三隨回頭看向他,眼神逐漸轉為不屑,看他猶如看傻子一樣。

“我又不是警察,幹嘛費那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這麼說你不是來抓我的,那你來幹嘛。”

“顧柚竟然忍受你到現在,可真是了不得。”

“這話什麼意思,我是有多招人煩啊。”他邊說邊削蘋果。

“很招人煩,把這四幅畫給我看好,不然我拆了你這個店。”

“喲呵,來我的地盤威脅我,你能耐啊。”

李三隨走到他面前,直接奪過他削好的蘋果咬了一大口。

“不錯,真甜。”

“啊!!!”他尖叫一聲,“這可是辛辛苦苦,千挑萬選的蘋果,你就這麼給吃了。”

“那不然,我吐出來你用手接著?”

“好惡心,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噁心。”他滿眼嫌棄的後退兩步。

“噁心不到我不就行了。”她自顧自吃著。

顧柚被他們給吵出來了,煩躁道:“叭叭啥呢,吵死了,追個劇都不能好好追。”

“她把我給你精挑細選的蘋果給吃了。”

“不就是一個蘋果嗎,吃了就吃了。”

“不行,這可是盛滿我愛意的蘋果,怎麼能被她這個矮醜挫給吃了。”

聞言,李三隨逼近他,眼神中透露著一絲危險,“你說誰是矮醜挫。”

“我說我自已呢。”

“你來幹嘛?”顧柚看到那四幅畫就明白了,“那畫對你究竟什麼意義?”

“跟你沒關係。”

“這麼沒有信任感啊,那看來這四幅畫可以找個時間燒了。”

“你敢!這四幅畫我暫時沒能力帶走,你們最好給我好好保護。不然,我會讓林四溪好好通緝你們的。”

“你跟林四溪什麼關係啊?情人?還是戀人?我看他的樣子也不是很喜歡你啊,你憑什麼說這個大話。”

“那你想試試嗎。”

尼大爺見氣氛有些不對勁,立刻擋在她們中間拉架:“這裡禁止動手,請遵守一下本店的規則。”

“你想多了,我怎麼會和她動手呢。我對她感興趣還來不及呢。”顧柚笑著對他說。

這一笑,簡直把他的心給笑化了,“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就是大氣。”

李三隨一陣無語,轉身不想看見這兩個奇葩,奈何顧柚可不想讓她這麼離開。

“聽說,警局最近被一個小丑挑釁了。那個小丑放話,說要抽掉三條隨河的水,你說我要不要幫他一把。”

“顧柚,三條隨河意義重大。如果你真的不想萬人嫌,就最好不要摻和進來。”

“意義重大?重大在哪啊,我怎麼不知道。隨河是你挖的啊,竟然這麼清楚。”

“每個“物”都有它存在的意義。”

“隨河的意義就是給人跳嗎。”

顧柚早就對這一點不爽了,明明是要人命的三條河,為什麼不填平了。

她轉身直視她的眼睛,嚴肅道:“隨河有靈性,能辨別心死之人。心死之人宛如行屍走肉,滿是痛苦,看不到活著的希望和意義。”

“他們的世界是混沌的,沒有時間,渾渾噩噩的活著。我問你,心死之人,如何救回。”

“這座城市的人都知道隨河的意義,他們來到河邊,隨河會告訴他們內心真正的意願,會告訴他們究竟是真的想死,還是想活。”

“對生活充滿希望的人,又怎麼會想到來這裡。可對於那些天塌下來,什麼都沒有的人來說,是種解脫。”

顧柚被她的話給驚住了,“所以呢,就放任他們嗎?”

“不是放任,是他們自已放棄自已。你知道跳進隨河的人,為什麼屍體都打撈不到嗎?”

“你知道?”顧柚反問。

“知道又怎樣,我說再多不如親眼所見。隨河的存在是有爭議,看你們怎麼去評價吧。”

她頭也不回的離開,她曾經也遭受過讀者的質問。現在,遭受自已角色的質問,心裡開始有些質疑自已了。

她的到來,難道就是為了質疑,否定她所寫的一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