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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歡宜真相

系統:【就在千鈞一髮的關鍵時刻,周寧海拍馬趕了上來,挺身而出,接住了華妃,嗯這個畫面我描述不出來,你自已想象一下吧,反正就是在周寧海的保護下,華妃沒有摔到地上,但周寧海的腿,就摔斷了。】

林晶晶:【周寧海還有這麼威武的時候呢!】

系統:【從那次之後,周寧海就正式成為了翊坤宮的掌事太監,掌管了華妃身邊的大小事,成為了華妃的第一心腹,甚至比頌芝在翊坤宮的地位還要高。要知道,頌芝可是在年府就跟在華妃身邊的。】

林晶晶:【雖然聯想不太出來他那時候的樣子,不過單從這種表現來說,周寧海,值得!】

安陵容在一旁聽著林晶晶和系統的對話,心想:果然了,要想取得華妃娘娘的信任,投靠她,是要有投名狀的。頌芝和周寧海的投名狀,是忠心不二挺身而出;麗嬪和曹貴人的投名狀,是出謀劃策辦事周到;那自已的投名狀呢?

林晶晶聽完了這一波瓜,也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統子,我們已經來翊坤宮好幾趟了吧?每次的時間還不短?】

系統:【是啊。】

林晶晶:【媽耶,那這事兒不能再拖了啊。】

安陵容:是啊,這事兒不能再拖了啊。

林晶晶和安陵容對上了眼兒,電光火石之間,她們在對方的眼神裡看到一種相同的東西,就在這一瞬間,她們作了一個決定:你去說!

安陵容先開了口:“林總管,你是華妃娘娘的遠親,有些事情,還是你去說,更合適吧。”

林晶晶擦了擦手心裡的汗:“安答應,我雖然跟華妃娘娘沾點親戚,但是又不是什麼實在親戚,恐怕不管用啊。還是安答應您去說吧。”

兩個人正在拉扯之際,門吱地一聲開了,華妃娘娘走了出來。

林晶晶:【壞了,華妃娘娘怎麼就睡這麼一會兒啊,她睡著了嗎?還是人年紀大了,睡眠就淺啊?】

系統:【你以為人人的睡眠質量都跟你一樣啊,沒心沒肺。】

華妃心想:廢話,有人在外面討論你,吃你的瓜,看你試試能睡著不?你們倆在這拉拉扯扯,到底要說什麼?

安陵容上前說道:“娘娘,您醒了。”

林晶晶:“娘娘,您睡得還好嗎?”

華妃:“年紀大了嘛,睡覺淺,這一會已經夠用了。”

林晶晶不知道自已的心聲全被華妃和安陵容聽到了,還納悶怎麼這一會時間,華妃就變得多愁善感,這可不是她的性格啊。

“娘娘,您風華正茂,為何出此傷感之語。”林晶晶說道。

“你們兩個,還有事情要說嗎?沒有的話,就回去吧。”華妃見二人似有猶疑,開口說道:“安答應,剛才你說,配製的香料裡面,缺一道藥引子,是什麼藥引子?”

安陵容與林晶晶對視一眼,接著說道:“娘娘,這個藥引子,是全天下最珍貴的東西,請您屏退左右。”

“哼,”華妃不以為然:“你看看我宮裡的擺設,就算是描金的器具,摔在地上也不過如泥土一般,珠寶首飾,在我翊坤宮,也不過就是個玩意兒罷了。我倒要聽聽,究竟是什麼東西,能算得上珍貴。”順手一擺,讓頌芝帶著其他宮女、太監都出去了。

安陵容說道:“娘娘,這東西珍貴,即使是翊坤宮裡,也只有一件罷了。”

“一件?”華妃問道。

林晶晶心裡也納悶了,這安陵容在這打什麼謎語呢。

“行了,你也別打什麼啞謎了,到底是什麼東西?只要你說得出來,本宮必然給你找出來。”華妃喝了一口頌芝剛泡好的菊花茶。

安陵容輕輕吸了一口氣,說道:“娘娘,說起對皇上的真心,這翊坤宮裡難道不是隻有您這獨一份嗎?”

“你什麼意思?”華妃有點不耐煩。

安陵容:“娘娘,您多年久久不孕,真正的關竅就在這歡宜香中,恐怕您上次小產,也少不了這香的緣故。如果您還想有孕,用什麼香料不是要緊,不再用這歡宜香才是真正的關竅。”

安陵容一口氣全都說了出來。

林晶晶心想:【她的意思是說,要是你知道了這歡宜香裡究竟有什麼,恐怕對皇上就再也沒有真心了。】

聽了安陵容的話和林晶晶的心聲,華妃當時就如同被人定住一般呆在原地。

她大口地喘了兩口氣,想讓自已鎮定下來,這是她在宮裡長期以來磨鍊出來的,不管遇到什麼事兒,她總是要求自已必須儘快冷靜。

可是這件事,帶給她的震動實在太大了。

自從四年之前小產,她無數次地在腦海裡琢磨小產的原因。

端妃實在可惡,竟然在安胎藥裡下藥打掉她的孩子。

可是,皇上和太后竟然不立即處置端妃,留她一條性命,後來皇上登基,還將她也封了妃位,和自已平起平坐。她如何也想不通為何皇上不嚴厲處置端妃,一直以為是皇上顧忌端妃母家的勢力。

難道?端妃,真的,只是替真正的兇手背了黑鍋?

所以說,真正的兇手,是…華妃從榻上下來,不敢置信地走向那個焚燒著歡宜香的香料爐。

一共五步的距離,可是這五步,卻需要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去靠近。

香甜的味道和過往一樣飄在空中,但此刻華妃聞起來,莫名只覺得噁心。

這四年多以來,為了彰顯皇上的寵愛和尊貴,她宮裡時時都燃著歡宜香。

可是再好的味道,也會有偶然聞膩的時候。

換成別的香料時,皇上總會說,這個味道不好聞,還是歡宜香好。

想到種種,華妃感覺到,真正的真相,已經張開了血盆大口,準備吞噬她。

可是真相再醜陋,也是真相;夢境再美麗,也是終究要醒的。

她這四年,就如在一個虛偽的夢中,她用自已的愛,為自已織了網。

想到這些,她走上前,一腳踹翻了香料爐子。

然後整個人也向後倒去。